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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個房間?”臉譜問。 “去倚紅閣吧?!?/br> “好,我們走吧”,臉譜和大家說,也不忘照顧一下我,“左右,走吧?!?/br> 我點頭,跟在后面,卻聽見陸晨弟的失控的聲音,“臉譜,你剛才叫的是什么?” “我沒叫什么啊”,臉譜很是意外。 “不是,你剛才是不是喊了左右”,陸晨弟重復道。 “對啊,喏,這不就在這呢”,臉譜指了指我的位置。 我尷尬的和他打招呼。 “原來真的是你,你去整容了?” 我白眼一翻,就知道他是我的克星,“臉譜找化妝師幫我化了妝,對了,衣服等一下還給你”,我對臉譜說。 “不用了,送給你吧?!?/br> “哇,你居然無視我?”陸晨弟很不滿意。 “在外面像什么,到包間再說”,臉譜擺手道。 陸晨弟極不情愿的跟著我們走進了包間。 “你是怎么和臉譜勾搭上的”,陸晨弟在那插著腰板。 “什么意思啊你?”我也生氣了。 “不好意思,她是我的女朋友”,路辰挺身而出,攬住了我的肩,順便也和老熟人打了聲招呼。 “你?竟然是你?”他一臉的不相信,“我就說你那天安排的是兩場吧!我哥非不信!” “哼,我現在就給我哥打電話高發你們!” “別別別”,我有些服軟,天,要是陸晨再來,我真的是要尷尬死了。 “哼!” “那天的確是一場誤會”,我和他解釋著,“不過也是因為你的誤會,讓我和他走在了一起”,我握住路辰的手,“謝謝啊大兄弟?!?/br> “誰是你大兄弟”,仍舊一臉傲嬌。 除了臉譜,其他人根本沒有理會我們這邊的鬧劇,大家都在專心研究著菜譜,畢竟,在怡春苑吃一次飯比中彩票的概率還要低。 “別鬧了,我們還要吃飯”,臉譜攔住了他。 “哼,我告訴你,我是看在臉譜的面子上才原諒你的”,陸晨弟仍舊一臉不服氣。 “不好意思啊,想吃什么盡情點,我買單”,臉譜歉意的說道。 “你道什么歉,神經病”,陸晨弟并不買賬,轉身出去了。 我剛想要說什么,就被路辰攔住了,他搖了搖頭。 “不好意思啊,他就是這個脾氣”,臉譜解釋著。 “沒關系沒關系”,大家其實根本不會在意這些,他們在意的是菜單上的各種美味。 “不好意思,左右,他就是被寵慣了”,臉譜和我解釋著。 “沒事啊,和你沒關系,你不用這樣子的”,我很納悶為什么臉譜這么的維護他。 “從小姑媽就很寵他,陸晨也是拿他沒有辦法”,臉譜說。 原來是和他們有親戚關系啊,難怪關系這么親密。 這個S市真的太小了。 “沒事,我也是那次認錯了人,讓他引起了誤會,鬧得不太愉快,要真算起來,我也有抱歉的地方”,我說。 “過去的就過去吧”,臉譜說。 還沒等我們點完菜,就已經開始走菜了。 大家還在納悶,聽見臉譜說,“他應該是吩咐把菜單上的菜都讓廚師做了?!?/br> “我的天,這可是有”,Ivan和張國棟兩個人快速的翻著菜單,“這得有100個菜吧?!?/br> “沒有,準確的說,應該是有101個”,臉譜說。 “那我們也吃不完啊”,doggie說。 “沒關系,他會吩咐廚師控制量的,剛好夠我們每人品嘗一口?!?/br> “他每次都愛這么招待客人”,臉譜又說。 “嗯嗯”,doggie點頭,“不過,一會我能不能打包呢?” “怎么?還有人沒來嗎?” “對啊,基地還有一個呢”,doggie說的是Krystal。 我都忘記了,因為陸晨弟的事,竟然忘記了基地還有一個嗷嗷待哺的孕婦呢,David也是,這個時候居然拋下Krystal,自己一個人過來了,要不是doggie,我真的沒有想到。 看來doggie真的變了好多,起碼,把Krystal放在了心上。 “當然可以,一會吩咐下去就好?!?/br> “哇,臉譜,你人真好”,doggie還不忘拍這馬屁。 “沒有,古越,我們是不是應該感謝A-fire一下”,臉譜看向古越,說。 “沒錯,我也都快忘了,我們能夠取得今天的勝利,離不開A-fire的悉心指導啊”,古越也端起酒杯,“來來來,國棟,李旦老師,左右我們來敬大家一杯?!?/br> 可以光明正大喝酒了,我很興奮,爽快的端起酒杯,還沒感受到它的重量,就被路辰一把拿走,換成了白開水。 “不行”,他對我說。 我很是委屈,可憐巴巴的看著他,他仍然不為所動,對大家說,“實在不好意思,左右不能喝酒,就讓她以茶代酒吧?!?/br> “對了,我都忘記左右是個女孩子,確實不應該飲酒”,古越說。 “嗯嗯,我們也就喝這一口,畢竟明天還有比賽”,doggie也端起酒杯。 “好,就是這個意思”,臉譜說,“也提前預祝A-fire旗開得勝,一舉拿下總冠軍啊?!?/br> “對對對”,張國棟和李旦也在附和著。 Doggie在對面謙虛擺手,但是很明顯,已經被夸飄了。25196 第五十三章 和好 陸晨弟走之后就再也沒有進來鬧事,也還了左右一個清凈的世界。 因為A-fire的比賽,大家并沒有聊會很久,簡單的留下聯系方式后,就各自離開了。 我和A-fire一起搭車回去。 但是那幾個人非說坐不下坐不下,硬是把我推給了路辰。 我看著他們,覺得好好笑,也沒有拒絕,和他們擺手說再見。 “走吧”,路辰走過來拉住我的手,說。 “嗯?我們怎么回去”,我問。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