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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花...修了H部分,河蟹部分是發郵箱還是發blog,回頭再說第十二章城西角落里一家三流茶館,我站在包間門外,深吸一口氣,然后推門進去,朝著溫淮遠對面的男人鞠了個躬。我說:“帥哥你好,聽說你是我兒子?”不知為何,氣氛突然急轉直下,溫淮遠咳了一聲,說:“這位是……”話還未完,帥哥斜了我一眼,對著淮遠說了句:“這位就是秦律師?”我一聽,下巴掉地上了,這他媽是個女人??!溫淮遠撂下茶杯,攬了我往包間外面走,挺費勁地在廁所門前找著一塊僻靜的地兒,他才低聲說:“那個是當事人的委托人,當事人沒有來,秦曙光一會就到,我趕在頭里知會你一聲,好讓你有個心理準備?!?/br>我摸著下巴,略有所悟地點點頭,然后勾著他的脖子問了個問題:“兒子多大了?”他答:“剛滿一輪?!?/br>“十二?”我由衷贊嘆:“這楊淺到底什么來頭,十歲就有這功能了?”溫淮遠嘆了口氣,輕聲說:“兒子姓林?!?/br>這下真有趣了,原本以為是來替楊淺收拾什么爛攤子,沒承想自己演上男一號了,這種情況怎么造成的呢?難道說哪天我酒后亂性,連性別都搞錯了?我的眼前突然掃過剛才那位雌雄難辨的仁兄。我說:“等等,包間里那個……不會是我兒子他媽吧?”溫淮遠一雙眼睛瞇成條縫,說了句:“你猜?”我哀怨地瞧了他一眼:“難道是你給我生的?”這話一出口,我又悔了,既然已經撇清楚了,這種玩笑也開不得了。溫淮遠突然KAN我,而我并不十分敢瞧他,于是移開視線,干脆不說了。我以為他要說些挖苦的話,結果倒沒有,直接拖我回了包廂。曙光已經到了,翹著腿在那兒跟服務生扯淡:“多大了?處對象了沒?”說完遞了張名片過去。服務生是一小男孩,長得還挺清秀,估計也沒見過秦曙光這一號人,紅著一張臉說還沒處呢,您要不給介紹介紹?“處對象的事兒我不管?!鼻厥锕舛似鸩璞盗丝跓釟?,不急不緩地說:“但是將來離婚想分財產,記得找我?!?/br>我在這個場合表現出了一點不該有的尷尬,咳了一聲方才在曙光邊上坐下,曙光眼皮抬都沒抬,并未對我的到場給出絲毫反應,我不太明白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事實上我也不太能想象那天以后他是怎么KAN我的。總而言之我今天坐在這里,面對著曙光和淮遠外加一個疑似我兒子親媽的人,本來就沒什么臉皮可言。這樣一種情形,說一句破罐子破摔爛泥糊不上墻,大概都算是給足了我面子。溫淮遠帶上包廂門,跟那服務員說了句:“你先出去,我們有事情要談?!?/br>小帥哥應了一聲,自覺地走了,我KAN著淮遠一臉的官威,忍不住想撩他兩句,將要開口時卻被我兒子他媽給堵了回去。兒子他媽是這么開場的,她說:“二位律師同志,你們好,我姓張,這是我委托人的一些情況,請二位簡單KAN一下?!?/br>我又仔細KAN了她一輪,實在是英氣逼人兼得風流倜儻,做女人做成這樣,還真有點招架不住。曙光點點頭,將接過來的那份材料轉手遞給了我:“我事先已經KAN過了,你KAN一KAN吧?!?/br>典型的公事公辦,從神情到語調都沒有一絲異樣,我接過材料袋便朝外抽內頁,還沒過四分之一,便抽出一手心冷汗。我全明白了。材料上的那個女人才應該是兒子他媽,我曾經的未婚妻,葉丹青。可能只有在這瞬間,我才終于記起自己也有過一個未婚妻,雖然從頭至尾她也沒有真心待過我,但起碼證明了我也曾離簡單而完滿的生活只一步之遙。那時候,我面臨出柜后家人的決裂以及曙光親手賜給的萬念俱灰,只盼著跨過這一步,跨進一個心安理得。我端詳著這張故舊的容顏,進而感慨萬千。她躲在一張意氣風發的二寸證件照當中,眼神里消抹不去的是對這個世界的憤怒與不甘,我不知道她為什么會有那么多的憤怒,也可能她所有的憤怒都來自于我林寒川而已。我記得那時候她最喜歡說這樣一句話:“姓林的,你不要以為你長得好KAN我就會喜歡你,KAN上你的是我爸,不是我,有本事你跟他結婚去?”多么飽含深情的血淚控訴,多么狗血白爛的八點檔臺詞,我是不是該一臉邪佞捏住她的下巴警告她說你跑不出老子的手掌心勸你早日放棄抵抗棄暗投明前途無量?真丅他媽扯淡。我記得那時盯著她氣勢磅礴的臉龐,只說了四個字,我說,那就不結。東風吹戰鼓擂,這個世界誰怕誰?我不禁想起小時候常常背誦的語錄,一輩子說長也短,說短也長,有時候只有你一個人肯湊合,那還真就沒法兒湊合。當時,有兩件事情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丹青如此厭惡我,此為第一件,而幾日后她渾身酒氣跑來我的出租屋,與我發生了難忘的一夜,是為第二件。我沒有碰過女人,也沒有任何這方面的實戰經驗,只記得那一晚我做什么都細致了,細致到明明自己沒什么感覺,卻偏要裝出一副興致高昂的樣子,只因為我想,說不定她想通了,說不定我真能有個家了,說不定全人類在跨出一大步的時候,真的順帶著也跨出了我個人的一小步了。次日清晨,那張鋼絲小床上,她穿著一件在當時十分大膽和新潮的黃色吊帶衫,我久久地盯著她兩根肩帶之間凹凸有致的鎖骨無法移開視線,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