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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昂文案:橫海私高的池冉,身上掛著有背景、有顏值、有錢的標簽,脾氣倔,不服管教,人氣很高。只喜歡林清時。橫海私高的林清時,爹不疼媽不愛的“三無產品”——見光死、孤僻癥、零社交,雖然冷淡但也會怕。只怕池冉。——我的眼睛里有冰,有火焰,也有你。介紹:別有居心強取豪奪破罐破摔甜虐甜虐的短篇小折騰。內容標簽:花季雨季虐戀情深青梅竹馬搜索關鍵字:主角:林清時,池冉┃配角:依舊一大片兒┃其它:第1章第1章橫海市的城市線多半靠海,淺灘,風浪不大。特別是建在海岸線邊上的橫海私高——青雅。作為各大企業家長扶持起來的學校,光風景就能比過許許多多的沿海景點。這會兒是學校最后一節課外活動,林清時熟練地避開了人群,來到學校最偏僻的籃球場附近。他就坐在球場的場外長凳上,膝蓋上放著書包,也撐著手肘,而他正拿著畫本對眼前的這一片景色做課外速寫。讓他沒有料到的是,這一段平靜的時間甚至沒能持續到十分鐘,下一刻,他就眼前的陰影冷不丁擋住了光線。手中的鉛筆和主人一樣,仿佛都感受到了來人不善的氣場。在林清時微微施力下,他斷掉的筆尖在畫本上留了一道深深的墨跡。“喲,真難得啊,還能在這碰見你吶?!?/br>果不其然,是林清時最不想聽見的聲音。頭發染得七零八亂的姚澤雙手環抱在前,從林清時身后繞了過來。繞過來的姚澤微微彎了腰,右腳仿佛不經意般地伸出來,然后踩在了林清時坐著的木質長凳上。“嗯?小三無~”姚澤的聲音刻意拖長了調子,就在林清時還沒有抬頭反應的時候,他的右腳帶著陰狠的力道印在了林清時的左肩上。姚澤完全不收斂,以至于林清時直接被他撞在籃球場周邊的鐵網護欄上。林清時整個人的上半身在被姚澤踹著越過長凳,重重地磕在了鐵網上。被摜在鐵網上的樣子很難看,薄薄的校服襯衫根本攔不住金屬的擦碰,很快就在他的手臂和背部留下了擦痕。林清時忍著痛站起身,手中東西全部散落,他一只手抓住身后的鐵網,一只手擋在了身前。是標準的防御和尋求安全感的姿態。但這也僅僅只是姿態罷了,因為接踵而至的就是姚澤和他狐朋狗友們的重擊。林清時半垂著眼睫,帶著被撞擊的擦痛感讓眼睛努力地聚焦,他現在兩只手都已經擋在了身前。疼痛的不僅僅只是身體,還有精神。林清時緊繃地看著出氣出爽了的姚澤帶著他那一幫狐朋狗友翻看自己被摔在地上的書包,藏在劉海下的眉頭忍不住緊皺。盡管他的神色緊繃,面相也因為被揍的痛苦而微微發白,但說出話來的語氣卻還是平靜冷淡地一如往常。“你們有什么事?”口氣和臉色就不像是同一個人,如果不是臉色,誰都沒法從聲音里聽出來他剛才經歷了什么。“喲,三無小少爺還能不知道我們有什么事嗎?”姚澤口氣痞得很,聲音輕輕的,帶著惡意的討好,但對于林清時來說卻不過是另一種地獄的聲音罷了。“…”林清時知道,那個男人來送錢的時候,又被他們看見了。眼線還真是無處不在啊…姚澤翻了翻地上的包,卻沒有找到想要的東西,隨手就把它扔在遠處。包里零零碎碎的東西散了一地,沒一樣是能讓他們多看一眼的。“喲,沒找到呢~”找不到東西的姚澤倒沒有很失望,只是給了他身邊的跟班一個眼神,一瞬間,那個男生就越過長凳把林清時反手壓在了球場場地上。籃球場的場外區域是水泥地,粗糙的地面狠狠地剮蹭著林清時的臉,蹭得他皮膚生疼,對方的力道也讓他臉上蹭出了溢血的劃傷。姚澤直接上腳,死死地踩在被制住的林清時背上,笑得陰狠:“三無產品,識相點就把錢乖乖拿出來吧?每次都要我們自己找,也挺煩的?!?/br>被對方的腳擠壓著肺部,林清時控制不住地咳嗽,生理性淚水也憋了出來。林清時是慘,可水泥地的灰塵卻不管這些,直接將他素凈的臉沾了個臟透。被姚澤踩得幾乎喘不過氣,聽著他嘴里已經重復過好幾遍的臺詞,林清時卻莫名想笑。這個人穿著限量版運動鞋,手表也是國際名牌,上的是學費一學期動輒好幾萬的私立名校,父母也都是商政界有頭有臉的人物,可是這個人居然還是要向同學勒索那為數不多的生活費和補助?呵,就只是為了讓他過不下去…好玩嗎?“嘖?還挺硬氣?!?/br>遠處散落在地上的都是沒用的東西,但有一樣東西不一樣。姚澤撿起了他腳邊遺落的林清時畫本,傲慢地勢在必得:“給吧,不給,就拿這個換?!闭f完他揚了揚手里的東西。畫本被姚澤拿到手里的同時,被壓在地上的林清時就變了臉色,聲線帶著被壓制的喘息。他匆匆緩了口氣,僵硬地指了指自己的校服外套,冷冷道:“別動它?!?/br>動什么都行,別動我的畫本。姚澤見自己目的已經達到,隨手就把那本畫本丟在地上。兔子急了也會咬人,他何必多摻那一腳,目的達到了也就夠了。姚澤從林清時指著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小疊錢,數也不數,隨手丟給了后頭的人,這疊在他們眼里壓根算不上錢的東西,他們不缺。姚澤拍了拍后頭人的肩膀,轉頭對著林清時陰森森地笑道:“真是多謝三無小少爺的交貢了?!?/br>譏諷聲一絲不差地落在了林清時耳朵里。隨后,姚澤仿佛屈尊一般地蹲下了身體,力道強硬地起了林清時的臉,連笑都帶了十足的戾氣:“這次挺多,一千?這個月的生活費又漲了啊,林叔叔好心給你一千了。不過你猜,這一千能讓我能放養你多久?”“別以為涂襖襖能一直護著你,要比比我們誰更能熬嗎?記住,還沒完?!?/br>就在姚澤蹲著說話的時候,隔壁場的鐵網發出了聲響,鐵網后面站了人。看清了來人是誰的姚澤一反常態,暗罵一句后就帶著自己的人匆匆離開,話也沒再多說一句。他走得很急,也似乎帶著點窘迫。林清時明明白白地看著姚澤和他的狐朋狗友離開,可他自己緊繃的神情卻仍舊沒有放松下來。臉上的刺痛提醒他剛才發生的一切,足足花了五分鐘,他才從地上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