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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你給我天天混日子!就你那半吊子的水平還給我到處跑!把定位發過來!” 由于對方嗓門太大,千柏憶哆嗦了一下,“我不會是遇到麻煩了吧?” “你個不成器的,連別人給你下的局都看不出!” “下的、局么?” “草他娘的,那是個幻術!你以為老子給你的羅盤是擺設呢,連個陰魂都識別不出!” 老神棍向來愛爆粗口,千柏憶雖然跟他一起生活了十幾年,可有時候還是不太適應,當然她很適應自己爆粗口。 她這邊兒打著電話,蘇顧便在一旁聽。 見千柏憶還有事沒問,他便提醒了一句,“你問問先生施幻術的人是什么層次的,我們可應付的了?” 不等千柏憶問,那邊兒又嚎上了,“死丫頭,那小子是誰!” 千柏憶小心的答道,“晉城顧家的三少爺?!?/br> 隨后那邊兒的聲音降了一個聲調兒,“是他小子啊?!?/br> “你,認識?” “他小時候見過幾次,先不說了,來了幾個人,記得給我發定位?!?/br> 很快電話被掛斷。 千柏憶的腦袋有些混沌,她手里拿著手機發定位,腦袋里想的卻是老神棍剛才說的話。 他們昨晚見到的不是鬼,而是中了別人的幻術,還有老神棍認識蘇少爺…… 想到這里,她對蘇顧說道,“老神棍說見過你?!?/br> 蘇顧嗯了一聲,“剛才聽見了?!?/br> 接著兩人就沒話了。 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幾人在村里晃悠了一天。 土狗不像幾個人類一樣憂愁,它在村里玩的很歡樂,還結交了一只母狗。 天快黑的時候,他們決定回小莊村,從那里直接往南走。 但有一件事擋住了他們的步伐。 當時有一個婦人急急忙忙的攔住他們,問他們在山上的時候可有見到一幫干活的人。 千柏憶聽的奇怪,“什么干活的人?” 婦人可能是太著急了,說了半天也沒說明白,好在跟她一起的一個小媳婦給解釋了下。 “咱們山上不是有個廢礦坑,前些天鎮上下了通知讓把礦坑填了種樹,說是以后在這邊兒搞旅游開發,今早村里組織了十幾個人過去填坑,可到現在也沒回來?!?/br> 這個小媳婦還說,本來村里人是不想去的,因為礦坑離廢棄的宿舍房實在太近,可上邊的話卻不能不聽,這才派了十幾個膽大的過去。 知道是怎么回事后,千柏憶答道,“早上的時候見過,他們應該快下山了吧?!?/br> 婦人苦著臉,說話還帶著泣聲,“說好的五點散活兒,這都七點了,電話也打不通!肯定是出事了!” 一聽是這樣,千柏憶的預感同樣不太好。 “快組織些人過去找找,村支書知道這事沒?多帶些人?!?/br> 小媳婦說,“村支書已經帶人過去了,還沒回消息,估計是沒找到,這不有人說你們上過山,所以過來問問?!?/br> 千柏憶也不知該說些什么,她看看蘇顧,“要不幫著去找找?” 好歹人家也幫過他們。 蘇顧說,“也好,人命重要?!?/br> 打定主意,幾人沒再往小莊走,而是和村里的七個年輕人一起上了山。 出發前,千柏憶讓婦人找了件她家老漢穿過的舊衣服,為的是讓土狗記住氣味兒。 其他人見狀,也把自己家人的舊衣服拿了來。 于是,千柏憶不只背著自己的背包,還拿了一大袋子的舊衣服。 上山的途中,土狗跑得很快,好像是發現了什么。 可千柏憶問它,它卻搖頭,弄得千柏憶十分郁悶。 “沒有發現,你瞎跑什么?當是出來遛彎么?” 土狗委屈的旺旺兩聲,放慢了速度。 這會兒天已經大黑了,他們上山后遇到了同是過來找人的村支書一行人。 現在的支書是上面派下來的村官,年紀不大,也就二十幾歲,因為受過高等教育,并不相信牛鬼蛇神那些。 否則他也不會讓人們上山填坑。 不過現在他有些動搖自己的信念了,那么多人一起消失,卻連個線索都找不到,若不是遇到了怪事,還真不好解釋。 小伙子一手握著手電,一手擦冷汗,他有些后悔接這個差事了。 傍晚的山上特別安靜,這邊兒沒什么高大的樹木,相對也就沒有危險的動物,只有些兔子、黃鼠狼之類的小動物。 土狗聞著氣味一直走,到了一輛鉤機旁。 村支書說,這輛鉤機是鎮上派來的,負責清理一些碎石頭,下午三點的時候司機家里有事提前離開了。 鎮上負責這項工程的楊主任上午十點來過一次,待了半個小時。 ……………………………………………… @洛宴,你們親愛的作者說,如果喜歡這篇記得收藏啊,她需要各位小天使的支持 ☆、37.那口井 土狗圍著鉤機轉了幾圈,接著叫了起來。 千柏憶摸摸它的狗頭,為了不引起注意,她小聲和土狗交流道,“人可是在這里丟的?” “旺旺?!?/br> 這聲旺旺,它是仰頭看著鉤機叫的。 見狀,千柏憶麻利的爬了上去,在駕駛室里她看到了一個暈著的男人,待拿手電一照,竟是今早讓她離開廢棄舍房的年輕人。 鉤機一直在這兒停著,再加上天黑,大家根本就沒想到上面會有人。 現在突然見到個活口兒,大家都很高興。 千柏憶招呼了幾個人,一起把年輕人弄了下去。 蘇顧懂些醫術,他給人把了脈,又看了瞳孔,說這人是受到驚嚇暈后過去的。 只是山上有風,要回村里才能施針,想讓他醒過來還得一個時辰。 于是二十幾個人兵分兩路,蘇顧帶著三人把年輕人抗回了村里,其余的繼續在山上找人。 接下來土狗蔫了不少,再也沒有發現。 想起有人提過老支書和他家婆娘是掉在井里淹死的,千柏憶拉住一個人問道,“這附近可是有口井?在什么地方?” 聽她問起井,被拉住的人瑟縮了一下,“那井,在廢棄的院子里?!?/br> 千柏憶想著,既然井里死過人,就去那看看吧,礦洞這邊兒他們已經轉了好久,連個人毛都沒找到。 一聽去廢棄的院子,所有人都打了退堂鼓,竟沒一個響應的。 別說是晚上進去了,就算是白天也夠嗆有人敢! 千柏憶盯著村支書道,“你是管事的,這人是找還是不找?若是不找我就回了,若是有心找,咱們就進去看看?!?/br> 既然被點了名,村支書便沒再猶豫,他從隊伍里站了出來。 只是他并不打算讓其他人進去。 千柏憶問道,“只你我?”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