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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你現在就算追也追不上,你這樣我和小俊看著都難受?!?/br>“難不成我還故意裝著開心?”齊軒逸搖頭,將珠子在手里拋了拋,笑道:“至少自己想開點,能做的就做到最好,做不了的就不要強求,要相信自己的戰友能夠保護好自己,能夠順利完成任務,能夠平平安安回來?!?/br>他深深看著小寶,語重心長地說:“有時候,信任就是支持。小寶,知道嗎?看著你們今天這個受傷那個受傷的,我的心情反倒比你們還糟糕,可是我又覺得吧,我不能這樣,我必須得給你們希望,讓你們知道,只要回來了,有小六在,傷就一定可以治好。這是一種希望,明白嗎?我們在這里等著他們,他們就一定會想方設法的回來。不是拖累,不是無能,只是回到兄弟身邊,回到最安全的地方?!?/br>說完,他看著小寶,眼睛笑瞇成了一條縫,頗有幾分得意的笑容。小寶沉默了許久,眼底的戾氣一點點散去,抬手拍了拍齊軒逸的肩膀,莫名覺得心疼。他明白小六的意思,所以心疼小六的想法。今天以前,一直覺得小六這人有些煩,絮絮叨叨的,沒完沒了的說。可是,就像小六說的,每當他從戰場上下來,哪怕傷橫累累,只要小六出現在面前,必定會松下一口氣,放任自己昏迷。小六或許戰斗力不強,但是對于他們而言,確實是不可或缺的。“感動了吧?”齊軒逸竊笑了,搭上小寶的肩膀,晃了晃,“行了,放松點吧,或許你可以多找些吃,他們回來后一定又累又渴……”小寶跟著齊軒逸的力度晃:“小六……”“嗯?”“你像個娘們兒?!?/br>“我cao!”齊軒逸咒罵一句,一腳將小寶踹了出去。四天后的清晨,阮巖三人從朝霧中走了回來。那時候正好輪到小寶執勤,分辨出來人后,臉上的笑一揚,剛剛跑出兩步就定住了,他的眼睛一點點睜大,詫異地問:“隊長呢?”谷辰東沉著張臉說:“找不到人,開始還有線索,中途就斷了,所有的地方都找遍了?!?/br>小寶一個跨步沖了上去,抓住了他的衣領,瞪圓了眼,咬牙切齒地問:“那也要找??!你回來干什么?你們回來干什么?繼續找??!”關武去掰小寶的手,連連說:“別這樣,我們不放心你們?!?/br>小寶手肘一沉,再一抬,肘關節就砸在了關武的下巴上。而繼續瞪著谷辰東吼:“為什么不繼續找?你們怕死啊你們?是不是怕死???”“小寶!”關武沖回來,從后背鎖住了祁心寶的關節,頻頻在他耳邊說:“冷靜點,冷靜點,我們回來交代一聲就馬上出去,放輕松……對……放松……”“這里有我!你們覺得我不行是不是?還是你們根本沒用心找???”“祁心寶!”阮巖大喝。小寶大口喘息著,狠狠地瞪著阮巖,然后抬手揮開了關武的手,留下一句話后沖進了山洞里,“這次我去!”小寶不是個火爆脾氣,大家都知道,平時性格很好,說什么都聽,一副乖乖巧巧的模樣,但是一旦涉及到兄弟們就不行,血沖了腦袋什么都敢干。那件事情大家記憶猶新,一次越境任務,與一隊傭兵合作,雙方后來出現了摩擦,分頭行動,結果任務沒有完成。這很明顯是指揮者的錯誤,任毅寫了報告,被政審了一周,外面傳了風言風語,說是任毅會被調離“游隼”,小寶急得不得了,最后傻了吧唧地跑去和政委談話。開頭本來是想把事說得他們和傭兵都有責任,結果后來被政委幾句話給堵了回來,腦袋一熱,就在政委辦公室里發飆,把責任都給推在了自己身上,差點被開除。還有,前年他們去邊境緝毒,情報有誤,反被埋伏,撤離的時候齊軒逸沒有跟上,被一顆流彈打傷了腿。小寶一個人就沖了回去,用槍殺了兩個,又用拳頭干斷了一個人的脖子,在密集的火力網中走了一個來回,腦袋別在褲腰上,硬是把人給救了回來。還有,阮巖作為狙擊手經常會脫離大部隊自己埋伏,不小心被毒蛇給咬了,這小子腦袋一熱,用嘴把毒給吸了出來,結果到了后面,他反倒住進了重癥病房,差點死在醫院里。這樣的事情很多,大家對小寶突然爆發的那些能量和口不擇言都很理解,所以等小寶沖進山洞后,阮巖坐在地上面癱著一張臉沉思,對谷辰東說:“你留在這里吧,我和他去找?!?/br>“他只是急了?!惫瘸綎|反倒為小寶辯解。阮巖點頭,表示明白。再出來的小寶背后背了兩把骨刺長槍,后腰插了四根骨刺,一臉寒霜的往外跑。阮巖來不及再多交代,急忙起身跟了出去。關武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自己該跟誰走,阮巖對他比了個手勢,留下。谷辰東不是戰斗人員,必須多留一個人,這里才安全。祁心寶這些天確實已經壓抑到了極致,在這種危險的環境里,獨自脫離隊伍代表了什么不言而喻,而最主要的,納迦全部追在任毅的身后。任毅現在的能力是強,可是被圍堵一樣很危險,而且不斷的逃亡必定缺少睡眠和飲食,一旦對方的數量多一點,肯定危險。在祁心寶心里,雖然每個兄弟都很重要,但是多多少少有些不一樣的,而隊長就是那特殊的一個。具體什么原因他不清楚,但是確實很喜歡跟在隊長身邊,似乎有那個人在,所有的事情都不是個事,讓他覺得心安。悶頭走到天亮,小寶腦袋里的彎終于繞過來,回頭怯怯看了阮巖一眼,歉疚地說道:“副隊,對不起?!?/br>阮巖沉默地看著他,從他后腰上抽出了一根骨刺長槍,在手里顛了顛,沒有說話。阮巖不愛說話,但是看表情應該是沒什么,于是小寶轉口又問:“你們追蹤到了哪里?”阮巖說:“直線距離大概四十公里,然后向外擴散搜索了五公里左右?!?/br>小寶蹙眉:“一點都沒有?”“樹干、石頭、地面都沒有?!?/br>小寶蹙眉,心里的火又撩了起來,深呼吸了兩口,到底給忍住了,啞著聲說:“再去那里找找?!?/br>阮巖點頭。這些日,島上白天的氣溫有些高,有時候天上連半片云都看不到,頂著曬。小寶一想起納迦形態的隊長在陸地上有明顯的缺水感,就急的火燒火燎。還沒找到人,自己就因為脫水脫得一嘴的血口子。小寶先是在分開不遠處找到了任毅留下的暗號,一路沿著暗號走了20多公里,暗號的刻印都很正常,但那之后,進入了一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