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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心煩,”先回去吧?!?/br> 蘇北北鞠躬:”謝謝老師的教育”,然后蹦蹦跳跳的走了。 “你這個學生……”夏老師伸出兩個手指指著湯老師,”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湯老師笑瞇瞇的,”也不全是。只不過她以前就念叨過想去首都大?!?/br> “這樣好的苗子!這樣好的苗子!”夏老師心都在滴血,”怎么就不樂意比賽呢?” 湯老師笑而不語。 小姑娘的心思,不就那幾樣嗎? 0000000000000000000000000 蘇北北蹦蹦跳跳的出了辦公室,路過樓梯的時候,正好看著易濤從樓下走上來,后面跟著裴榆和何俊偉,幾個人一人懷里抱著一大疊卷子。 “喲,蘇妹子,你怎么在這兒呢?”易濤賊眉鼠眼的瞄她,又瞄了一眼老師辦公室,”約談???” 蘇北北點點頭,目光在易濤手里那坨明顯比后面兩人少的卷子上徘徊了兩秒,然后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從裴榆懷里抱過一坨扔到易濤的手上。 “我k……”那字兒還沒說出口就及時吞了回去,他要是敢對著這姑娘爆粗口,回頭有人還不知怎么收拾他呢,”蘇妹子你還真是愛憎分明??!” 何俊偉哈哈哈的笑:”報應啊報應!讓你丫跑!你再跑??!再跑該是你的還是你的!” 裴榆瞇起眼,笑得那叫一個欠揍。 “哦對了,”蘇北北看了看周圍,”我有東西給你?!?/br> 說完去掏口袋。 幾個人咻咻的瞪大眼睛豎起耳,看著蘇北北。 裴榆有些不自在:”行了你們先走吧!” “我們走了誰幫你抱卷子???這萬一你走著走著的走丟了,我們班上的那些女生不得哭死嗎?” 易濤抱著一大坨卷子,十分不忿。讓你倆把卷子丟給我,就不走,哼! “蘇妹子,這是……生日禮物?” 易濤還記著上次跟裴榆過生日時候驚心動魄的場景了,這一晃眼一年又過去了。 蘇北北不理他,悉悉索索拿出一個黃色的東西,遞給裴榆。 “喏,你兒子?!?/br> 裴榆:…… 看清是什么東西,易濤那一大坨卷子差點笑得拿不住,一屁股坐到樓梯上。何俊偉也將手里的卷子網上抬了一下,咧嘴笑抽。 裴榆抽著嘴角:”我兒子?” 這是一個十字繡的迷你小魚。本來的配線是紅色的,被蘇北北按照去年那只丑魚的樣子給硬改配成了橘黃色。這樣一看上去,是不是裴榆的兒子姑且不論,跟那個嘟著嘴的小丑魚倒真有幾分相似。 蘇北北把那條黃色的小魚遞給他。那魚已經安上了鑰匙繩,既可以掛在鑰匙上,也可以掛在手機上。 “這個是兒子,那之前那只呢?” 蘇北北一本正經的想了一下,然后斷然道:”那是你兄弟!” 裴榆:…… 裴榆一臉無奈的接過”兒子”往口袋里塞,蘇北北立刻拉住他,拿出他的手機,親自套到上面,又給他放回去。 “不準摘下來,要一直帶著?!碧K北北想了想,”如果手機不方便,批準掛在書包上。唔,我下次再做一個更大些的好了……” 裴榆:”……真的要掛???” “當然!”蘇北北點頭,”讓它盯著你……好好學習!” 易濤和何俊偉坐在旁邊的樓梯上,好像在跟對方說話:”你說,咱們倆加起來好歹也有一千瓦吧?為什么有的人就是能無視我們不被閃瞎呢?” “這你就不懂了吧?”何俊偉一副老司機的口氣,”那什么使人盲目,這倆其實早就瞎了?!?/br> 蘇北北掃了他們一眼。 0000000000000000000000 或許是被蘇北北的臨陣放棄給刺激了,夏老師好幾天都沒能緩過神。講課都是有氣無力的。 蘇北北有愧于心,這幾天盡可能低調,也不去招夏老師的眼。 寒假將至,老師們像不知道似的,到處找題往學生身上砸。蘇北北沉浸在知識的海洋里懶得自拔,已經在去年夏天過了會考的她完全不理會其他的事情,一心準備即將到來的高三。 上過廁所,蘇北北心情很好的回到教室,屁股還沒把板凳坐熱呢。裴蕓就滋溜一聲竄了進來,一把抓住蘇北北: “陛下!求陛下陪臣妾去高三一趟呀!” 蘇北北:”何事讓愛妃如此驚恐?速速道來?!?/br> 裴蕓也不管她,拉起蘇北北往外走。 裴蕓收到了來自高三年級學長的情書。 蘇北北驚悚的看著她——誰這么不知死活敢追裴榆的妹子? 下一秒又覺得理所當然:裴蕓這樣的好姑娘沒人追才是這些人瞎了眼。 “那你打算怎么辦?” 冷靜下來,蘇北北又覺得高三跟人告白簡直是有毛病。如果拒絕了,耽誤了成績,算他的還是算她的? “不知道啊,”裴蕓是真的不知所措了,”我都不認識這個人,怎么知道怎么辦???” “他在幾班?” “不知道?!迸崾|可憐兮兮的說。 “叫什么名字?” “上面有寫?!?/br> “你哥認識嗎?” “不知道……”裴蕓小聲的嘟囔。 蘇北北沒脾氣了,這種少女的小情懷她早就沒了。也不知道怎樣去安慰裴蕓,于是她拍拍她的肩膀:”走吧,我陪你去高三?!?/br> 話是這么說,其實他們已經在去高三的路上。 “你剛剛說他給你寫了情書?拿來看看!” 蘇北北伸手,裴蕓也不覺得有什么問題,掏出那封皺巴巴的信放在她手上。 嫌棄的瞄了一眼上面折的花箋,蘇北北打開來看,只一眼就被上面的字跡給shock到了。 ☆、第147章一封情書引發的血案 第147章 一封情書引發的血案 自從成為蘇北北,她還真沒佩服過什么人、什么事兒。 然而眼前這一手流暢的顏體字真是讓人想跪。 殷宏宇的父親,是那個位面國內數一數二學府的教授,非常喜愛書法,最擅長的是柳體,顏體是輔修。她當年跟殷家在海外生活的那一段時間,耳濡目染也受了一點影響。她都已經快忘記了。 眼前的鋼筆顏體字,她找不到措辭評價,但是這股認真勁,卻滲透進了其中的一筆一劃。蘇北北有一瞬間都想讓裴蕓答應,好在及時清醒。 ——不過有這一手字,追誰追不著??? 她忽然有些惆悵:穿了好幾輩子了,自己竟然一封情書都沒收過! 要說前幾輩子都是成年人,寫情書似乎有點老套。但是這輩子還是學生,竟然也被對方跳過了這一環節。真是太虧了。 細想起來,她一直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