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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六與七孽緣不斷的原因。表哥心疼六,求太后不要說和六有關,讓太后說一半,太后覺得這樣□□帝效果更好,還能廢了七,所以就是這樣了。太后不是正統好人,害皇帝她很高興。但是表哥也是情急,承沛不是皇嗣還能保命,是皇嗣估計就要和阿澤斗到底,像四皇子那樣被殺了。表哥覺得那樣阿澤得知真相后會更不舒服。這也是我選擇讓承浩解決三的原因,因為三和阿澤真正的關系。寫的很累,求留言,謝謝謝謝!第104章太子穆承沛呆呆跪坐在地上,太醫、宮人還有內侍為了救皇帝來回奔忙,穆承沛卻好像什么都沒看見、什么都沒聽見,他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做噩夢,否則,他怎么會不是皇子?待李乘風終于有空叫侍衛過來將穆承沛請出殿時,穆承沛這才回了神,不顧一切向著暈厥的皇帝沖過去。穆承沛聲嘶力竭地喊:“父皇,求求您,告訴兒臣這不是真的,求求您了!兒臣往后再不給您惹是生非,也不與寧王作對了,求求您,別不要兒臣??!”太醫們在忙著診治,穆承沛被侍衛們擋住不許靠前,只能盡量站得離皇帝近一些,跪下來嘴里不停地念叨著,一邊向穆子越砰砰砰地磕頭,他覺得他的父皇一定會聽見,然后清醒過來,為他結束這場噩夢。受盡寵愛,以前總是風光無限的他,大概從沒想過有朝一日,他也會磕頭磕到出血,只求皇帝睜開眼睛瞧他一眼,真的只要一眼就夠了,也許他就能重獲新生。他的企求皇帝仿佛終于聽見了。隔著一干內侍宮人,穆承沛從人縫中驚喜地發現皇帝睜開了雙眼,四下張望,似在尋人。穆承沛大聲道:“父皇!兒臣在這里!”穆子越循聲望去,慘淡的老臉見到穆承沛之后rou眼可見地抽了抽,只覺得心窩又是一陣抽痛,氣急敗壞地道:“李乘風,李乘風,你的眼珠子是拿來出氣的嗎,還不快把他丟出去!”“不,父皇?。?!”穆承沛尖叫一聲,李乘風得了旨意,不再有絲毫顧忌,幾名體壯的侍衛上前,分別夾起穆承沛的手臂和腿,將他騰空架起,穆承沛想賴著不走,被其中一名侍衛一拳打在了肚子上,他很怕痛,不敢再亂來了,侍衛們已將他抬到殿外,齊齊松了手。穆承沛宛如一塊破布,被丟在了外頭的玉階上,額角著地磕出一個血洞,可是路過的宮人內侍,愣是沒一個理他。“父皇——”穆承沛發出絕望地呼喊,過了一會兒,王小歡捧著一道明黃色的圣旨出來了。穆承沛爬過去,抬起流淚的雙眼,滿懷希冀地道:“怎么了,可是父皇想起了我?!”王小歡以前在儲秀宮偏殿呆過,永壽宮的人他沒一個有好感,穆承沛倒霉他最興奮不過,當即輕笑一聲,端著圣旨津津有味地念了起來。“周氏欺君罔上,混淆皇嗣,賜毒酒。其抱養之子革除王位,即刻遣出皇城!”穆承沛發了一會兒呆,想半晌才想明白“抱養之子”究竟指的是誰,渾身一激靈也不跪著了,怒吼道:“狗奴才,你騙我,父皇不會不要我的!”王小歡不耐地揮手,他的身后跑出一隊侍衛,這些侍衛比之前將穆承沛丟出殿的那些粗暴兇狠的多。王小歡直接扇了他一記耳光,冷聲道:“是奴才又如何?也比你強!大膽庶民,敢在此喧嘩,來人,給我堵了他的嘴好好教訓!”眾侍衛齊齊應了一聲,將穆承沛四肢捆住堵了嘴,裝進一只黑布袋里,拖到沒人的角落亂棍痛打,剛開始,那布袋還拼命扭動,發出嗚嗚嗚的人聲,過了很久,已漸漸不再動了。侍衛們打算將布袋丟到距離皇宮很遠的一間破廟里。出宮門時,他們與應詔匆匆入宮的寧王迎頭撞見,侍衛們有差使在身,不便行禮,仍是齊刷刷地道:“寧王殿下!”穆承澤略一點頭,往侍衛運送的那只破布袋上多瞧了一眼,不遠處候著的王小歡趕緊迎了上來。穆承澤一揚眉:“小歡,這是怎么了?”王小歡四平八穩地道:“沒怎么。還不就是個狗奴才惹惱了皇上,要被送出宮了。殿下,此人腌臜得很,哪配得上殿下親自過問,殿下還是離他遠一些,免得被沖撞了?!?/br>穆承沛滿身是傷,奄奄一息,哭都哭不出來,可耳朵還能聽見,發覺外邊竟是死對頭寧王,穆承沛喉嚨里發出輕微的嗚咽,不知是羞愧還是惱怒。“閉嘴!”王小歡狠狠踹了他一腳。穆承沛只能把眼淚往肚子咽,不得不企求寧王能發現他。但寧王根本就沒在意他所在的布袋,漠然道:“既如此,你辦差去吧?!?/br>穆承沛感覺侍衛搬著他繼續移動了,后來換成什么東西飛快地拖著他跑,差一點就把他拖死,最后停下來時,穆承沛仍被捆得結實,之后很長一段時間,他都不知自己身在何處。皇帝病重,急召寧王入宮,穆承澤原告過假也不頂用,進入寢殿時,他發覺太后在,太醫們也在,皇帝面無人色,嘴唇有些發白,胸前染了一片血漬。見他來了,便吃力地伸出手。“承澤,到朕的身邊來?!?/br>皇帝一時間老淚縱橫,看向寧王的眼神充滿了慈愛,枯瘦的手緊緊攥住寧王,感覺自己的生命正在一點一點流逝,已不能再猶豫下去了。他不愿立寧王,主要是因寧王待他太過冷漠,可是眼下即便不樂意,也沒得選了。曾幾何時,他的膝下兒孫環繞,如今卻是死的死,逐的逐,過繼的過繼,甚至還有不是他的種,如大浪淘沙一般,最終只剩下寧王,也只能是寧王了。穆子越終究道:“來人,傳朕的旨意,朕……立寧王為太子?!?/br>做完這個決定,他仿佛失了所有的力氣,再度昏死過去。忙碌的太醫們皆面面相覷,抖著手去試皇帝的鼻息,還好尚有一口氣在,皇帝被病痛折磨了許久,仍是頑強地活著。然后,他們轉身,由李乘風帶頭,與四周伺候的人一起跪下,給寧王磕頭,皇帝沒死,已親口定下了儲君,雖還未正式行冊封禮,也可提前把稱呼改一改了。“太子殿下千歲??!”穆承澤后退一步,他還沉浸在皇帝突如其來立他為太子的諭旨中,反應不過來。沒料到這一趟進宮皇帝竟有如此大的變化,他不在時究竟發生了什么?而且,他征詢的目光望向太后,太后從不探望皇帝,為何這一次卻親臨了?太后一副塵埃落定的神情。穆承澤估摸了一下太后娘娘的戰力,心想大約太后等不下去,終于忍不住出手了。他是何等謹慎之人,總覺得這會兒滿殿跪著的人又是誰的陰謀詭計,緯王不是該跳出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