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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家樓下給他一個驚喜,誰知道自己連搬都搬不動,還是乖乖給他打了電話。(伏。) 他跑位的時候尤其好看。那樣淡然自若,明明球沒在他手上,全場注目的焦點仍在他身上。 他跳起時也很好看,高高躍起,發絲清揚,紛紛落在瘦挺的鼻梁。 他投籃時更加好看,那樣優美的弧線,那樣篤定的神情,似乎早已算得精準。 我才頓悟,我不僅僅是那一刻對他死心塌地。 很多時刻,比如之前(隱,之前見予遷同學的事)。 恍神回來,球賽早已開始,比分已是八比零。這時我突然覺得,有些胸悶,心跳似乎快了些。也許是因為人多,空氣不好的緣故吧。 可我的預感總是很準的(伏),這一點連程予遷都承認。 我俯下身子,想要抑制一下加速的心跳。 “怎么了?”潯雅也俯下身子問我。 “沒事,”我抬起身子,心虛地笑了下,“我總覺得有不好預感?!?/br> “你的不好預感,怎么會沒事?會是什么事?”潯雅不自覺地高了些聲音。 “你別緊張啦,不是球賽輸贏,也許沒有也說不定?!蔽疫@樣安慰潯雅,我不該說出的。 潯雅點了點頭,我也直起了身子,準備繼續看球賽,卻只見對方穿六號球衣一個重重肘擊的小動作,將他擊倒在地。 現場頓時一片嘩然。 ☆、回到球場 我像彈簧一樣“蹭”地跳起,大步流星地下到欄桿前。學校老師們都走到出事地方的欄桿前緊張地觀望,蘇老師和好幾個體育老師都跳過去了,我也學著翻了過去。 現場并沒有醫務人員,我跑到前面,高高大大的男生們圍了里三層外三層,我拼了命擠進去。 他正躺在地上,瞇著眼,看我走來。 程予遷指向肋骨左下部,問他:“是這里嗎?”(伏,博學多才啊有木有?) “是?!?/br> 程予遷又指向稍稍向下的地方,問他:“那這里感覺痛不痛?” “有點?!?/br> 程予遷皺起了眉,抬頭對帶隊老師說:“讓梁水替我吧,下節我上?!?/br> 他忽然站起,走到場地墻邊,在眾目睽睽之下,將一張廢棄的長桌迅速搬來。 田放領會他的意思,兩人將周哲森抬上桌子,然后一起抬向出口,身后場地響起繼續比賽的聲音。 我在后面默默跟著,同行的是剛才跳過欄桿的幾位老師。 我們到了體育場的門口,蘇老師開口道:“我撥的急救電話是這家醫院的?!?/br> 大家都“嗯”了聲,氣氛焦慮起來。這家醫院距離這里很近,但怎么還不來? “你那么緊張做什么?這點小事,死不了人的?!?/br> 周哲森看著我,笑道。 “哪里緊張了,我才沒有?!?/br> 我本想說出沒有很緊張他的話,說出的效果,卻是……(呃。) 他撲哧一笑:“那如果我真死了,你要不要緊張一下?”(當著程予遷的面,其實有些故意。) 我想起要安慰他:“都到那程度了,我怎么也會緊張很多下的吧……可惜,你也看不到了啊?!?/br> 他微笑著:“那沒關系啊,我一定能感應到?!?/br> 我聽到這句話,趕緊湊在他耳邊,小聲提醒他:“老師都在啊,大哥!” “嗯,老師都在啊?!敝苷苌矞愒谖叶?,將這句重復了一遍。 我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傻瓜,”他笑著低聲說道,“所以你這樣,是在提醒老師?” 我頓時面紅耳赤,才發覺自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所有人都古怪地看著我們說話。 而那人,仍是習慣性地低頭沉默。 怎么又會這樣,怎么又會讓那人誤會。 我真是笨的可以。 不知為什么,我忽然想起那年,是有一個人受傷,是替補隊員和老師將他送到附近醫院的,所以我也沒太在意。(伏,程予遷和周哲森關系本來一般,但是……老程啊,心機啊~!為了多接近女主,同樣為了女主,因為她喜歡的人傷了。。) 這時終于聽到救護車由遠及近的聲音,等車停好,幾個人七手八腳地將周哲森抬上去。 我也要上去時,躺在擔架上的周哲森開口說:“你(還是?)別跟來了?!?/br> 我問:“為什么?” 他忽然孩子氣地說了句:“很丟人的好不好?這樣,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了?!保〒呐鞯陌踩?,雖然愛情危險,但還是不要女主跟。) 我又笑了出來,一邊揮手一邊說:“我知道啦,我會回去幫你復仇的!” 救護車開走了,我一轉身,原來只剩下我和程予遷。 他沒有等我,但似乎走的很慢。(伏。)我看著他的背影,他應該不會回頭的吧。這樣的念頭一出現,我就偷偷地、輕手輕腳地向前小跑了好幾步。 這樣,我就在他身后幾步啦(還是“了”?)。(達陣成功有木有,小心機有木有?!很可愛有木有??。?/br> 月色當頭,。 燈光球場里那樣熱鬧,外面卻這樣寂靜冷清。 他沉默著、一步一步地慢慢走著,我也沉默著、一步一步地慢慢跟著。我看著他的背影,想象著曾經無數次和他一起走,心里有股說出不的感覺(?)。 然后我突然伸出右手食指,沿著他的輪廓,仔細勾勒起來。 “你把他的東西帶走,”他說到一半,忽然停住,眼神惡劣地看著我,“你在干什么?!” “沒有……”我趕緊將手指藏到身后(很可愛吧),“你說什么?” “沒說什么?!彼Z氣忽然溫和下來,卻不再理我,徑直向場內走去。(找這個理由實在是想和女主說句話,但女主沒聽到,反而幼稚地畫著他的輪廓。他一想,居然沒聽到,真是太太太好了= =,那就不用和周哲森……) 我毫無力氣地回到潯雅身邊,我告訴她:“周哲森受傷不輕,蘇老師他們將他送醫院了?!?/br> “剛才那個六號真的很可惡,裁判把他罰下了?!睗⊙耪f。 我看向對方隊員坐位的六號,又高又壯,還是大約三十幾歲的大人。 “太欺負人了,我要幫周哲森復仇!”我雙手握拳,滿是怒氣地看著那個六號。 “你志向很遠大啊。不過,”潯雅說,“這是比賽,他當然不會承認故意的,而且,你覺得你能打過他嗎?” “我也知道啊,我只是說一說嘛??芍芡瑢W這么可憐地躺在醫院,難道就這么算了……”我哀怨道。 “沒事的,我們贏了就算幫周哲森報仇了啊?!睗⊙虐参课?。 ☆、雨中狂奔 剛才還晴空萬里的老天,居然沒和我商量,就噼里啪啦地下起雨來,而且越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