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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感到全身僵硬。 等敬過酒,周丹首先開口說:“予遷,舒凌怎么沒來?” 阿青慢慢放下杯子,看著其他人,微微笑道:“那也得有人請啊?!?/br> 程予遷笑笑,不置可否的樣子。 舒凌的mama和他的mama從小就是很好的朋友,為了可以照顧,舒凌的mama讓舒凌也報了他的專業。 這是程予遷給我的官方答案。 我知道我的臉色一定很不好。 念大學時我經常去找對面學校他,舒凌有時候有意無意地過來找他,雖然他也是禮貌地躲過。 誰讓我成績不算好,和程予遷在一起之前只顧玩。幸好高考發揮好一點,勉強夠到二本線,于是報的是Z大對門的大學。 以前我們每次說起來這個,我都借口是因為他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根本就太晚,高考前三天有什么用,一天都補不了一科。要是高一……說到底,總歸是自己不努力。 有一次舒凌的mama甚至打來電話,語氣誠懇的好像比我媽還要對我好一樣:我成績不好,以后一定找不到工作,然后一定影響感情。 我沒有將這件事告訴他,我覺得這有可能。雖然當時自己是系里第一名,之前還得過幾個獎。但在二流學校成績再好,也不會好到哪里去。 我對自己越來越沒有信心,我覺得我的生活被自己弄的一塌糊涂。 大四時候隔壁宿舍的周丹和我競爭保研資格,明明是我沒競爭到,她卻開始處處視我為敵。比如現在。 周丹面色不改地輕輕說道:“舒凌上次和我一起逛街,她說挺想來的,畢竟是孜然的好友?!?/br> 據阿青說她們是在校拉拉隊比賽上認識的,阿青一開始也是拉拉隊的,畢竟都是大美女。但阿青后來因為我的緣故不干了。 我很想反擊,但我不知道該反擊什么,因為我已經全無優勢。 程予遷在身邊終于幽幽說出幾個字:“哦,你認識舒凌?!?/br> 周丹突然有些性急地問道:“難道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找過舒凌好幾次的?!?/br> “我只記得,你參加過一次孜然的生日?!保P心女主的朋友啊有木有,伏筆?。。?/br> 周丹頓時鎮靜了些,笑瞇瞇地說:“是嗎,我都忘了,難得你記得哦?!保@然周丹不聰明。) 即使我與他已這樣,我仍看不下他和我討厭的人說太多話。何況……(顯然女主也不明白。) “孜然,一會我們結束了去唱歌怎么樣,好久沒聽你唱了,”阿青好像突然來了興致,瞥了眼已經十分低落的我,話鋒一轉:“程大工程師,有沒有時間?” “當然?!?/br> 我看到程予遷點點頭,阿青開口他一定不會拒絕。我不想讓他這樣被勉強,于是生硬地開口說:“我不想去?!?/br> 阿青白我一眼:“為什么???” 我找不到理由只好說:“我感冒了,嗓子不太好?!?/br> “以前你感冒的時候不照樣唱,攔都攔不住?!背逃柽w眉頭一皺,突然來一句:“什么時候這樣嬌慣?”(程予遷這么了解女主,已經聽出來是找理由。而且也很想去。) 什么這樣嬌慣,就是看我不順眼。 心一橫,我說道:“還去學校北門那個吧,離得近?!?/br> 同桌的其他人看著我們面面相覷,大概都不知道我們在說什么。周丹也不再說話,婚宴很快就結束了。 我們幫著佳佳算好物品清單以后,一行人就浩浩蕩蕩地去了我們大學經常去的“歌好唱”KTV。 以前我唱歌都是快快樂樂的,今天哪有什么心情唱。佳佳老公的雙胞胎弟弟叫林潤澤,聽佳佳說我唱得不錯后激動得不得了,跑了幾個很可愛的小碎步到我面前:“孜然孜然,我也是麥霸哎,終于找到了組織。一會我們一起唱!” 差點都要抱住我,不過看了眼我身邊那個冰冷徹骨的人,之后立即恢復了常態。 “對,一起唱一起唱!”我附和著,潤澤和他哥哥潤田的性格一點都不一樣。他完全像個孩子,笑的很開心,我似乎也被他感染了。 一坐下,潤澤便點了一堆很歡樂的歌,都是大家一起唱的,就我和程予遷呆在不同的角落里。 High過一段后,潤澤在一旁戳戳我,讓我去點歌,我莫名其妙地,就點了。 潤澤不知道我和程予遷的事,很開心地要過話筒和我對唱,因為是終于輪到和我一起唱。我看到阿青戳了戳程予遷,可惜他在那坐如洪鐘,眼都沒眨。 潤澤前一刻還唱的那么鬧,這下卻唱的這么深情。唱的很好,讓我頓時對他仰慕起來。我卻發現我為什么選這首歌了。 …… 回頭望伴你走 從來未曾幸福過 恨太多沒結果 往事重提是折磨 下半生陪住你 懷疑快樂也不多 被我傷讓你痛 好心一早放開我(伏筆) 從頭努力也坎坷(伏筆) 通通不要好過 為何唱著這首歌 我是倚著墻,唱完最后一個字,就淚崩了。阿青和佳佳看向我的表情很嚴肅,我知道她們在想什么。 ☆、注意事項 潤澤跑過來坐在我身邊,房間很黑,他沒看到我的眼淚,伸過臉很夸張地指著自己:“孜然唱的真好,你看你看我都要感動哭了!” 我轉過身擦了擦眼淚,一手拿了啤酒瓶喝了幾口,轉過頭大大咧咧地伸出大拇指:“別折殺我,你唱的才叫一個好!” 潤澤很開心地笑:“對對對,小孜然,咱倆剛才的配合用情頗深,天衣無縫,你很清新自然哦,和你真是相見恨晚!” 不知道是一下子猛灌太多還是潤澤說的話太離譜搞笑,我一下子嗆到了,猛地咳了好幾下,才拼命忍住沒再咳。向潤澤擺了擺手,說了句我去廁所,離開了房間。 然后跑到廁所猛咳起來,陣勢太強烈,我都快要蜷成一團。這時,面前的鏡子里出現一個人。 是反問的語氣:“你不是沒有感冒?” “是啊,我就是沒感冒,是被盤子里的洋蔥熏到了眼睛?!蔽一卮鸬膩y七八糟。 這里的KTV能送菜,我們本來吃的不多,因為婚宴幫忙又餓了,點了幾個菜。從大一開始,我們只要在飯店吃飯,他們總是一致點孜然羊rou來捉弄我,后來就形成了習慣。 孜然羊rou里面的洋蔥是熟的,我應該沒有被熏到吧。 程予遷從我的手包里掏出紙巾,遞給我:“我從沒喜歡過孜然的味道。所以,沒有吃?!保ㄗ稳贿^敏啊親,以前唯一一次一起聚會吃孜然,為了女主和女主盆友,冒著生命危險吃了孜然羊rou啊,回到宿舍狂喝水稀釋。) 從沒喜歡過? 我想起他第一次和我說他討厭孜然,又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