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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緊緊的束縛住,整個身體都將壁流花制住,壁流花掙扎起來,靳秋意卻是早已有預謀,袖中出來繩索將壁流花綁住,很快便讓壁流花動彈不得。“你……卑鄙!”壁流花罵道。“更卑鄙的還在后面?!苯镆獾氖稚煜虮诹骰ǖ淖齑?,摩挲著,“今夜良辰美景,正是花好月圓?!?/br>“壁流花,只要是我想得到的,就沒有逃的出我手掌心的?!闭f罷,靳秋意勾起壁流花的下巴,霸道的送上一吻。=====☆、剛柔并濟幾步之外,人影浮動,玄冥教暗使在昆侖劍派落腳的客棧外徘徊,拂曉時,雞鳴狗盜,鬼鬼祟祟的人在街上走動,但是沒人在意那些游手好閑的人,他們的目光只是在客棧門前。靳秋意意外的出現在他們面前,暗使立刻下跪行禮,“教主!”靳秋意冷冽的看他們一眼,問道:“誰讓你們來這里?”暗使猶豫著相互看向彼此。“教主,我們是奉葉公子之命來尋教主?!?/br>靳秋意眼神一動,問道:“既然葉風讓你們來這里,想必他就在附近,來了不出來,莫非是要我去請他?!?/br>暗使大驚失色,戰戰兢兢的答道:“稟告教主!我們不敢,葉公子并不知道教主在這里?!?/br>靳秋意輕笑道:“以前不知道,現在知道了還不肯現身?”屋檐上飛下高挑的男子,他背對著靳秋意,笑聲爽朗,轉身間他已跪拜在靳秋意面前,這位男子五官深邃,不似南疆的男子靈秀,倒像是北方荒原里魁梧的兵將,他微微抬頭朝靳秋意道:“琴魔葉風拜見教主?!?/br>靳秋意靠近他,問道:“讓你安心處理武林大會,你卻把心思放在跟蹤我身上,葉風,我不喜歡別人自作主張,不聽我的安排?!?/br>“大護法不放心教主你一個人在山下,特地讓我過來幫你?!比~風笑的狂傲,“只是沒想到教主一進去就這么久,我好像知道了不得了的事?!?/br>靳秋意伸手把他從地上扶起來,“哦?那倒是稀奇了,這天下還有你不知道的事?!?/br>葉風站的筆直,渾身殺氣秉烈,他與靳秋意之間氣氛詭異,葉風的眼神犀利,但是面對靳秋意,一切殺人的功力都隱藏起來,那僅剩下的敬意卻并不是那么有說服力,于是這對主仆有那么一些奇怪。“教主,該回去了。玩累了,就是要做正事的時候?!比~風諫言道,“溫柔鄉當然讓人流連忘返,做大事的人又如何能困頓于一朝一夕。反正,他遲早是你的人?!?/br>靳秋意面色如常,反問道:“我要是不回去呢?”“屬下當然不能阻攔教主,可是教主應該很明白,屬下勸不得你,卻還是有別的辦法,教主并不能時刻陪在壁掌門左右?!?/br>靳秋意大笑起來,“你的意思是說你要以壁流花威脅我?”“不敢?!比~風平靜的答道,“只是屬下有命令在身,不可以違背這次下山的初衷,屬下必須親自送教主回教,要是教主如此舍不得壁掌門,屬下也只好把他一并請上山?!?/br>“你有什么不敢?江湖中有幾人有這份膽量,敢動壁流花?!苯镆饽贸鲆桓l籫,葉風防備的看靳秋意,怕他突然心緒不穩,魔性大發。靳秋意道:“拿著這根發籫,去殺了壁流花?!?/br>葉風眼神微變,不敢去接靳秋意手中的發籫,大護法可是叮囑過很多次,讓他們不要和教主走的太近,特別是不知道靳秋意有什么意圖的時候,很容易死在他手上,靳秋意癲狂起來,遇神殺神,遇佛斬佛,六親不認。“剛才不是有殺意,現在卻又不敢接下命令,葉風,這并不像你,莫非你以為你真的可以用壁流花來威脅我?”葉風輕笑著負手而立,“教主,是屬下說錯了話,請教主莫要放在心上?!?/br>就在這時,靳秋意甩出發籫,葉風立刻躲開,轉身靳秋意移形換影接住了發籫,葉風覺得臉上一股刺痛,一摸臉上,娘的,滿手的血。靳秋意失笑,“不好意思,失手了。葉風,你該接住才對,躲什么,弄花了你這張臉,還有多少如花似玉的女子傷心?!?/br>“不躲還有命?教主,我可不是傻子?!比~風狠狠地擦干凈被靳秋意劃開的傷痕,血在他掌心,粘糊糊的。靳秋意把發籫插到自己頭上,玩夠了一般吩咐道:“辛苦你們守了一夜,我也乏了,該回玄冥教修養,天色尚早,回去興許大護法還在被窩里?!?/br>葉風看著靳秋意的背影恨不得掄起來一拳,不過他知道分寸,真打起來,吃虧的還是他自己。所以,他乖乖閉嘴最好。葉風摸著臉上的傷口,看著靳秋意背影的眼神如狼似虎,他輕笑著,沾過血的手指頭送往口中一舔。這人,瘋都瘋的如此狂,有意思。暗使退到葉風身后,身體都在發抖,葉風喝道:“飯桶!”“葉公子,教主果真如傳言。啊……”一條細微的傷口從他脖子上出現,一招見血封喉,立刻殞命。其他人嚇得膽顫。葉風冷冷的說道:“不該說的,別讓我聽到?!?/br>“是!”眾人大驚失色,慌張答應。=====壁流花是被齊陽咋咋呼呼的敲門聲吵醒的,醒來時全身赤條條的躺在被子里,壁流花翻身下床穿衣一氣呵成,開門時慢條斯理的挽頭發,挽著挽著發現發籫不見了,這才想起來被昨夜里那個色鬼偷走了。壁流花瞅瞅齊陽的頭頂,指著遠處說道,“唉,那是不是若水啊?!?/br>齊陽一聽若水立刻高興的轉身,一看身后都是住店的客人,臉立刻拉下去了,不樂意的哼道:“掌門!你大清早的就作弄人!”話還沒說完,頭發就披了下來。齊陽摸摸腦袋,“唉……唉……我的發籫呢?!?/br>壁流花攏攏自己的發髻,在齊陽沒發現的時候從他身邊溜走了,等齊陽反應過來時,壁流花人已經走了好遠,齊陽追著壁流花跑,喊道:“掌門師兄!你把我發籫還來,還來!”壁流花在街市上陪著軻戎散步,軻戎嘆息道:“昨夜里我沒看清那些人,要不然可以幫你排除一些障礙,你說那伙人會不會是玄冥教派來的?!?/br>“除了玄冥教,還會有誰對昆侖這么感興趣?!北诹骰ㄍ嫱鏀偽簧系墓?,敲來敲去,店家連忙笑道多買幾個回去給孩子玩,壁流花癟癟嘴,答道沒孩子那就不買了。說完他就放下東西,換到下一家。軻戎看他孩子心性,笑道:“流花你是喜歡小孩嗎?”壁流花看向軻戎,調笑道:“喜歡,你給我生一個?”軻戎哭笑不得,又怒又好笑,臉上十分尷尬,好半天緩過來后,軻戎指著壁流花,“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