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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趕緊喊住他,“別上去,他在休息,你們就侯著,等會飯做好了送上來,我先去給他療傷?!?/br>阮儒眼看著壁流花上屋進房,齊陽像做賊似的和阮儒咬耳朵,“我發現了一件事?!?/br>“說?!?/br>“早上,掌門是從那間房里出來的。他倆昨夜睡一張床?!?/br>阮儒連忙看齊陽,齊陽也看他,“你見過誰生病了掌門這么緊張的?他最愛漂亮了,還淋著雨去買藥,換你我身上試試看?!?/br>“有什么可試的,那年你生病不是泡了三天熱水澡嗎?!比钊逵行┰陝?,顯然是被齊陽的話打動了。“對啊,我們師兄弟他都沒做到今天這份上?!饼R陽嘀咕,“他怕是春心動到禾草身上去了?!?/br>阮儒咬牙切齒道:“難怪拼死了也要沖進地牢,原來這個才是真情郎!可惡!”齊陽沒聽明白他的意思,“情郎?他倆都是情郎了,誰是誰的郎?”阮儒和他真是說不進話,這木頭是純鐵實心的內膽吧,完全是不明白一點風花雪月,再溫柔的事擱在他嘴里就不是東西。“沒事,掌門說了,煎藥去?!闭f罷阮儒負手離開,齊陽摸摸頭,“情郎……禾草原來肯定是個美人,要不然掌門是怎么也不會看中靳秋意的人?!?/br>再想想那得是多美的人才能讓壁流花如此心疼呵護,光是想到壁流花把禾草抱進懷里疼惜的樣子,齊陽大叫起來,“救命?。?!掌門師兄他肯定是病了,得了不治之癥?!?/br>壁流花坐在床上翹著大腿試探靳秋意的脈象,意味深長的說道:“你練的是童子功嗎?”靳秋意虧他能問出這句話來,“不是?!?/br>“那怎么才泄精一次,元氣大傷,不合常理?!?/br>“這是靳家的刀法,忌情動,傷根本?!苯镆獾溃骸安坏K事?!?/br>“你的心還真是豁達,換作一般習武之人,恐怕早就要斷情絕愛了?!?/br>靳秋意躺的筆直,語氣平淡的說道:“我原本就沒想過要懂情愛?!?/br>壁流花聞言眉毛一跳,他瞇著眼看靳秋意,“你說……什么?”我倆都脫衣服辦過多少次事了,你現在給我這句話,良心被狗吃了。靳秋意側過臉看他,忽而溫柔的笑道:“但是花花你不一樣,我知道,你是真的對我好?!?/br>壁流花腿翹的更高了,笑的有些驕傲,那是當然,我壁流花是誰,我喜歡的人是不能受委屈的。“行行行,知道我的好你就給我把自己的傷養好,那個什么刀法,練不好就別練了,趕明我去找一套沒有忌諱的刀法給你,省得那破刀法害你?!?/br>靳秋意聽到壁流花這么說,也不反駁也不解釋,反倒是乖的不得了的躺著睡覺,那乖巧順從的模樣,再配上靳秋意那半張被毀的臉,我見猶憐,讓壁流花心里甜的要化了,哎呦,他怎么就這么聽話,怎么就這么乖,不行,病了有這么大的好處,那就慢點好吧,把藥摻假,一頓熬成兩頓喝也無妨。這邊壁流花滿心滿意的圍著靳秋意打轉,全然不在意江湖武林的動靜,可玄冥教一戰后,巫教教主堯清前往京都解救平江王謝君諾,天下第一莊試劍山莊-莊主畢方暫退江湖前往南海霧蹤,再無音信,江湖武林發生巨大動蕩。天極峰拔地而起,重振雄風,軻戎迅速締結原三大劍派,找了個傀儡盟主,再度掌控武林局勢,當靳秋意沒死的消息傳到天極峰時,軻戎迅速下令懸賞萬兩黃金拿下靳秋意的人頭,玄冥教再度陷入泥濘之中,短短數日,進攻玄冥教的門派不斷增多,屠殺了許多玄冥教弟子,玄冥教死傷慘重,玄冥教就此閉教。傳聞教主靳九琴為練得絕世武功,與其男寵一同閉關,閉關前,靳九琴揚言,他日玄冥教歸來,就是中原武林正道門派的死期。☆、見招拆招喂完靳秋意藥,壁流花就從屋子里出來。小雨纏纏綿綿,就是不斷,那陰沉的天讓人討厭,壁流花站在橫欄前看著樓下昆侖的弟子玩樂嬉鬧。壁流花搖著扇子,吟誦道:“杯中酒,月下歌,長生曲,兩三人?!彼鞯娜绨V如醉,讓人莫名其妙。“客從何處來,蜀中青城山。沒想到這句閑話壁掌門還記得清楚?!比羲乒窠釉?,“那位公子的病如何?”“不勞你cao心?!北诹骰ǖ溃骸拔业娜瞬挥媚銇砉?,我自己會把他照顧好,你把自己管好就行了。“還以為你入昆侖后會改改性子,沒想到你還是如此目中無人,果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比羲嘈?,“既然你不喜歡與我們打交道,我也不會糾纏,只不過惡鬼的事,你總要給個交代?!?/br>“交代?什么交代,給你還是給我自己??尚χ翗O,我還從來沒給過誰交代?!北诹骰〒u著扇子,“行了,我的事和你沒有關系,問罪的人怎么也輪不到你?!?/br>若水被他如此嘲諷,卻也沒有動怒,反正打也打不過壁流花,狠也狠不過,就這么和他耗幾句也沒什么大礙。若水不再多說廢話,就這么和他并肩站著,與他一起看昆侖弟子嬉鬧。不消片刻,有咳嗽聲從屋里傳來。身后靳秋意開門,若水客氣的向靳秋意行禮,壁流花連忙擋在靳秋意面前,生怕若水多看一眼,壁流花暗示若水離開,若水便識趣的走了。壁流花走近靳秋意,把他的衣服攏緊,就怕風灌進他的身體里,“不是要你休息嗎?”壁流花漫不經心的問著,他當然明白生病睡不著,不過明白不等于他答應。“外面有很多馬蹄聲,有人來了?!?/br>“而且不是一般人?!?/br>壁流花皺眉,他微微回頭,只聽客棧外傳來勒馬聲和豪爽的江湖漢子說話,不過是壁流花把靳秋意推進屋里去的功夫,就有人推門進來。“掌柜的,天色欠佳,路程顛簸,能否在貴店求臥房?!币粋€年輕英俊的男子進門,衣著無奇,看似不顯山不露水,腰間掛著的令牌卻是大有來頭,壁流花扶著欄桿緩緩下樓。若水迎接到門口,“小店客房不多,請問要住幾位?!?/br>“十位?!眮碚唛_口。“恐怕不行?!比羲疄殡y道,“最多能給三間房?!?/br>青年聞言面露難色,他商量道:“難道不能多一間?”若水搖頭,“下雨天,留客天。店里住了不少江湖豪杰,昆侖劍派也在此留宿,實在是空不出多的位子?!?/br>“昆侖派?如此說來,還是個老朋友了?!蔽萃鈧鱽硭蚀髿獾男β?,迎面走進來一位面如冠玉的男子,他氣度不凡,渾身上下金貴不俗。“當然,分別才月半,分外想念峰主?!北诹骰ㄗ呱锨昂吞鞓O峰主軻戎打照面,軻戎大笑起來,腰間的七殺與他一般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