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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水不漏?!北诹骰约旱念^發,“玄冥教果然是后繼有人?!?/br>靳秋意失笑,他問道:“要我摘下面具嗎?”“虧你在牢里說的那么像樣子……我還真以為你變丑八怪了……”我還偷偷開心了一場,以后你就沒人看了,就我會要你。壁流花可不會說這句話,靳秋意作勢要撕面具,壁流花連忙拉住,“別撕!帶著,你不帶面具怎么隱藏身份?!?/br>靳秋意輕笑道:“你看的慣嗎?”“怎么看不慣了,不就是左邊花了一塊嗎,眼睛還是那么漂亮,我不嫌棄!”壁流花湊過去把靳秋意的嘴一親,賣乖道:“還不是照樣吃你豆腐?!?/br>靳秋意聞言爽朗的大笑起來,壁流花唇角也莫名其妙的揚起,這就對了嗎,臉美不美很重要,但是只要是你,其他的一切都不是那么重要,我又不是個靠飽眼?;畹娜?,壁流花頓時被自己的深情感動的五體投地。=====☆、情為何物就在壁流花美美的自戀時,門被人推開,齊陽和阮儒雙雙奔進來,齊陽大喊道:“掌門,不好了,那群鈺鎏傀儡翻天了,說你不守信用,沒救趙寒!”壁流花眼神一動,看著阮儒他們不發一言,阮儒看了看坐在床上已經醒過來的人,再看看壁流花,嘆息道:“掌門,秦芳快要壓不住他們了,不如你去看看?!?/br>壁流花又好笑又無奈的起身,“既然他們要我給交代,那我就去看看。你們留下來照顧這位兄弟?!?/br>阮儒趕忙答應下來,壁流花要走時,阮儒拍拍齊陽的肩膀吩咐他照顧病患,自己緊跟壁流花離開。齊陽留下來照顧靳秋意,大嗓門一開,問道:“小兄弟,你是怎么在玄冥教被弄成這副德行?!?/br>靳秋意面無表情的看他,猙獰的臉部都是疤痕,特別的嚇人,齊陽側過臉避開他的臉,“你要是不記得也不要緊,我們掌門說了帶你回昆侖,我們會醫好你的內傷?!?/br>靳秋意平靜的答道,“多謝……少俠?!?/br>齊陽偷偷看他一眼,靳秋意毫不躲避他窺視的眼神,眼神坦蕩,齊陽頓時有幾分尷尬,覺得自己這么打量人家不太禮貌,于是干笑兩聲,“不客氣不客氣,多虧了我們掌門人藝高人膽大,只身一人沖進地牢救人,只可惜那個大魔頭靳秋意還是死在地牢里了。玄冥教的魔頭們心可真夠狠的,為了自己能夠上位,竟然連教主都敢殺害?!?/br>靳秋意沉默不語,齊陽又問道:“你真的一點也想不起來自己的身世?那你叫什么?”靳秋意低下頭,開□□代,“我原本是靳秋意的男寵?!?/br>齊陽嚇的一跳,“哈?”“不得寵后就被毀容關押在地牢里?!苯镆獾溃骸岸嗵澚私崎T讓我重見天日?!?/br>“你是男寵?哦,靳秋意如今死了,你難過嗎?”靳秋意搖頭,“大魔頭人人得而誅之!”“唉。說的也是,雖然你曾經伺候過他,看樣子他對你也不好,的確沒什么可留戀的?!?/br>靳秋意沒有再接他的話,低頭不語。他不說話,齊陽自然認為他是贊同他說的話,兩個互不熟悉的人坐在一起著實也是無話可說,可齊陽這人又愛沒話找話,找著靳秋意聊天,難得靳秋意也不發脾氣,和和氣氣的回答他的話。壁流花和阮儒回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他倆有說有笑,壁流花倒是挺驚奇靳秋意的態度,不過想想他要和自己雙宿雙飛,長路漫漫啊,他怎么著也得為自己犧牲一點吧,這樣一想壁流花心花怒放,覺得秋意真愛我,滿心的愛意攪的他自己小鹿亂撞,不過他的內心活動和正直的魔教教主是沒有關系的,靳秋意只是怕自己不理齊陽,齊陽反而像壁流花那樣嘀嘀咕咕碎碎念,可他也沒想到齊陽那么會找話,問完爹娘問故鄉,恨不得掏出來靳秋意的家底。終于壁流花看不下去,把齊陽轟了出去,說他打攪靳秋意養傷。齊陽悻悻然離開,阮儒也因為秦芳的離開傷神,沒坐一會就走了。屋子里留下靳秋意和壁流花,壁流花嚴令靳秋意養傷,靳秋意琢磨著他是對著自己這張臉沒什么胃口,兩人也沒閑心思談情說愛,互相背對著背,各自乖乖的修身養性去了。=====夜深人靜,壁流花在自己房中下棋。他玩著棋子悠哉悠哉,燭芯剛剪,火光明亮。他絞盡腦汁執棋互搏,聽到屋外風動竹葉,他繼續下著棋。靳秋意正躺在床上,屋外傳來腳步聲,靳秋意掀開被子坐起來,他翻身下床,急步走到門前,推開門,屋外白衣人正侯著。“傷好了多少?”靳九琴回頭朝他問道,靳秋意并不回答他的話。靳九琴好笑的問道:“怎么?怕我有陷阱?我有什么本事來算計你,你太高估我了?!?/br>“今夜你不該來?!苯镆獾?。靳九琴當然知道自己不該來,“我只是怕他待你不好,你許多年不曾離開玄冥教,這一走又是多少年?”靳秋意聽靳九琴如此說,心中也難免感傷,只不過那只是一閃而過的失落,畢竟玄冥教是他的家,可是他真的厭倦了那一切,即使沒有壁流花,他也會離開玄冥教。“無論你去哪里,在我心中,你永遠都是玄冥教主,我會等你回來?!苯徘俪M首,“如果你真是非壁流花不可,我也只有祝你們永結連理,秋意,你保重?!闭f罷靳九琴轉身輕功一躍離開。靳秋意嘆息一聲,壁流花從一旁走出來,笑道“舍不得?”靳秋意嗤笑,回頭看他,“你覺得,我會嗎?!?/br>壁流花看著靳秋意冰冷的眼,心中一秉,他倒是忘了靳秋意連死都不怕,還會怕分離?是不是和他待久了,總是會忘了他的身份,總是覺得他和普通的江湖人沒什么區別,壁流花自己都覺得自己有些好笑,他失笑道:“唉,誰知道呢,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br>“你想知道?很簡單?!苯镆庾ミ^壁流花的手兩下三下就把壁掌門給拽進了屋子,壁流花作勢要打他,可看在他傷勢嚴重的情況下有所顧忌,一下子就被靳秋意壓制住。靳秋意熾熱的氣息在壁流花頸部。“喂,有人!”“壁掌門不是怕我舍不得?你自己親自來看不就得了?”靳秋意一本正經的說著話,手上卻做著下流的事。靳秋意的手已經伸入壁流花的褻衣內,挑逗著壁流花的□□,他的唇有意無意的招惹靳秋意,壁流花推開他,嘀咕道:“喂,讓開,重死了?!?/br>靳秋意聞言笑的很是高興,他立刻收手,壁流花瞪他,“不怕死你就泄精,看你的傷幾時好?!?/br>靳秋意眼神里都是笑意,“哦?你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