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
離開。壁流花目光深沉的看著大護法的背影,喃喃道:“竟然……是他?!?/br>靳九琴回味的看他,“誰?”壁流花也不戳破,原本天下人都以為慕容棠已經死在堯清劍下,可又能想到他竟然是玄冥教大護法,掌控玄冥教的一切和武林的安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北诹骰ù蜷_自己的扇子,用劍橫在靳九琴脖子上,“帶我去見秋意?!?/br>“你真的打算把他帶走?他可是我們玄冥教弟子,是天下武林的人人剛要除之后快的大魔頭?!苯徘僭囂降溃骸八欢異?,也不懂情,可不是你想的那么容易,也許有一天,他魔性大發,會殺了你身邊所有的人,包括你?!?/br>“說的好像很危險,可我既然怕,又為何要來找他?!北诹骰ㄒ蛔忠痪涞恼f道:“我便是來找他,就不會為你所動。帶我去見他就夠了,其余的,你別多管閑事?!?/br>靳九琴挑眉,“要是我不去呢?”壁流花一劍送上去刺中靳九琴的肩膀,拔出劍后他橫劍架在靳九琴的脖子上,低笑起來,“知道我中武狀元前,是什么人嗎?”不管是什么人,這一身殺氣,這凌厲的殺人技巧,還要狠辣的眼神,統統都藏不住他這人的陰晴不定,靳九琴本想諷刺他,壁流花的劍卻真的往靳九琴的脖子里去了一分,血頃刻流下。靳九琴悶哼一聲,壁流花威脅道:“我有幾百種法子讓你生不如死,這里沒有其他人,我殺你或是燉了你,可沒人知道!”“偽君子??!”靳九琴氣憤的罵道,“唔……”血從靳九琴白皙的皮膚滑落,壁流花陰沉的笑著,“君子?我可從來不敢當啊,再拖下去,劍入三分,便可切開你的喉嚨,封喉了,可就不是兒戲?!?/br>靳九琴喘息著,眨眼算是應允。壁流花收起劍,打開扇子,臉上都是那風流愜意的笑,讓人如沐春風,哪里還有半分剛才狠辣的樣子,他搖著扇子,風流倜儻的笑道:“靳公子,請指路?!?/br>靳九琴一路帶著壁流花往回走,待他們走到剛才打斗的回廊時,秦芳阮儒還有數個鈺鎏傀儡正躺在地上,壁流花走出去把他們一個個踹醒,那場面簡直不能看,靳九琴嘴角抽搐,心里罵著壁流花不要臉!不要臉!阮儒他們醒過來后,大叫起來,“掌門,你回來了!剛才有人暗算我們!”“嗯,這不是都好好的嗎,起來吧?!北诹骰]心沒肺的說著。阮儒立刻去拉起秦芳,其他鈺鎏傀儡和昆侖弟子也都醒了,可是玄冥教的人統統不知去向,只有靳九琴。壁流花給靳九琴甩過去一個眼神,靳九琴立刻領會他的意思,帶頭領路進屋。秦芳嘰嘰喳喳的糾纏靳九琴,“喂!我們趙寒公子呢?”“這不是帶你們去找他嗎?急什么!”靳九琴不耐煩的朝她吼道,阮儒上前來押著靳九琴,“老實點帶路,可別玩花樣?!?/br>壁流花朝靳九琴咧嘴一笑,敲敲自己的劍暗示靳九琴別不聽話,而后又大俠風范的笑道:“阮儒,你怎么能這么對待靳護法,放開人家?!?/br>阮儒聽話的放開靳九琴,靳九琴冷笑一聲,心里卻罵著壁流花你個狗|日的偽君子!=====☆、打賭阮儒看靳九琴瞪壁流花的眼神就知道這人被自家掌門教訓了,況且他脖子上那明晃晃的傷痕可不是一般人下的去手,阮儒用腳趾頭想都能猜到是壁流花干的。一路跟著靳九琴往前走,秦芳威脅道:“靳九琴,你要是再敢玩花樣,我們一定要你好看?!?/br>“哼?!苯徘倮浜?,不回答秦芳。“掌門,這玄冥教挺大的,恐怕比昆侖小不了多少?!比钊甯信d趣的問道。壁流花搖著自己的扇子,“玄冥教還有下面的九曲暗河、密道、陰陽火陣,當然大了?!?/br>阮儒點點頭,覺得掌門說的極是。“怎么還沒到,你們掌門住的挺遠?!北诹骰o聊的說著。靳九琴古怪的笑著,“當然遠,地牢可不是伺候人的地方?!?/br>壁流花一個眼神刀子甩過去,阮儒驚訝的喊道“什么!地牢?”靳九琴道:“叛徒關進地牢,有什么可奇怪的?!?/br>他們往前再走了沒一會就看見了一座石門,靳九琴站在門口把石柱搬動一下,石門打開,阮儒抬頭看石門,說笑道:“這門怕有千金重,砸下來可不得了?!?/br>靳九琴沒接他的話,繼續往里邊走,壁流花緊跟在他身后,阮儒讓秦芳在外面和其他人一起等候,他們往里邊走了幾步,靳九琴突然停下腳步,他甩出暗器,下面的燈都亮了起來,阮儒問道:“你別?;??!?/br>靳九琴回頭看他一眼,嘴角揚起一抹笑,那笑讓壁流花瞬間防備起來,只可惜壁流花出手時,靳九琴不知道弄了什么鬼,身體往石壁里倒去,壁流花要攔住他,四周暗箭送來。轟隆的聲響從門口傳過來,阮儒大喝道:“不好,他要把我們關在這里!”說罷,阮儒拔足狂奔,壁流花本來也是要往回跑,靳九琴的聲音不知從哪里傳了出來,在整個地牢回蕩,“這門是奇人練造,刀劍無用。我已經摧毀了這里的所有機關,壁流花,它一旦關上就無法再開啟!教主在地牢里,并且身受重傷,如果你走了,他就永遠也走不出去,門快要關上了,你可要好好想清楚了,哈哈哈哈……”阮儒邊跑邊罵道:“妖人!閉上你的嘴!掌門快走,別管什么靳秋意了!”壁流花聞言停下腳步,阮儒見后面沒了聲音,往后看去,只見壁流花使出移形換影,人已經往地牢里去了好遠。“掌門?。?!”阮儒心急如焚吼道。“守住門!等我回來!”壁流花說完這句話人就消失在了盡頭。壁流花心里沒有別的任何念頭,只有靳秋意!當他躍下石階,往前是延綿不絕的牢房,壁流花喊道:“秋意??!秋意??!你在哪?”沒有人應答,壁流花知道他不能拖延時間,阮儒撐不了多久。他拿著劍一路劈開鐵鎖,“秋意!”你在哪,你在哪里?壁流花心想他受了多重的傷才會如此受制于人,在梨花鎮上,他怎么就放他走了,那時他就該抓牢他。“秋意!”壁流花使出內力往前狂劈,除了鏗鏘有力的鐵器聲,根本聽不到別的聲音,壁流花走過一扇扇門,那么多奄奄一息的人匍匐在地上,哪一個是他?壁流花聽見遠處傳來阮儒的聲音,他猛地抬頭,不管三七二十一,他以輕功移行,一個個去看,各種人,在這里露出死灰般的臉,壁流花沉下心來,秋意畢竟是玄冥教主,靳九琴再怎么肆意妄為,也不敢把他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