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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狠,藏青靈活,這倆人不分上下,空曠的健身房里,除了男人平穩的呼吸,就是風被快速破開,干凈又犀利的聲音。肢體碰撞,骨骼相觸,羅惟聽著都疼,可那二人眼神始終堅定,連眉頭都不曾皺上一下。藏青的拳頭被沉穩小臂搪下,這招還沒收回,沉穩腰背一低,腳尖劃著地面猛的掃向藏青小腿,后者單腿后躍,在沉穩收招前,一腳踹向他的膝蓋骨……這下要是踹穩了,沉穩后半輩子恐怕得在輪椅上度過。不過沉穩躲過了,這讓一旁的羅惟松了口氣,不過這放松只是暫時的,很快羅惟的精神再度繃緊,看他們打架,是沒空喘氣的。沒有男人不崇尚力量,這時候的羅惟,被徹底征服。他和他們完全不是一個水平線上的,想當初他企圖和沉穩抗衡,現在看來連以卵擊石都算不上,此時此刻的沉穩是否使盡全力他不知道,但是羅惟很清楚,如果那天沉穩這么對他,那現在黎遠就可以對著他的遺像三鞠躬了。沉穩的強悍他早就知道,羅惟也知道沒有點本事藏青不可能坐穩他的位置,可是現在,他還是難免意外,被藏青震撼。倆人打了多久,羅惟就目不轉晴的看了多久,等他們終于結束,羅惟才如釋重負的吐了口長氣……像是一場扣人心弦的電影,觀看時提心吊膽,結束后意猶未盡。讓他有種想要鼓掌的沖動。兩人徹底分開后,平穩的呼吸才逐步轉為粗重,他們分別站在擂臺兩側,靠著柱子狠狠的喘氣。勢均力敵,他們的衣服基本被汗水浸透了。肌rou并沒因主人的停止而放松,每一塊依舊緊繃,汗水順著深于膚色的肌rou滑下,留下一道道水痕。羅惟給他們遞了毛巾,還有運動飲料。沉穩接過,沖他點了下頭,等他走到藏青身邊時,他發現那家伙的眼神相當猙獰……像被徹底激怒的野獸,兇惡,還跳躍著興奮的光。羅惟遲疑著把毛巾遞過去,可藏青沒接,倆人就這么僵了幾秒鐘,藏青這才把手伸出,不過沒拿毛巾,他抓住了羅惟的手腕。第六十六章 防狼方法羅惟被他拽到了擂臺上。確切的說是一把就拎到了上面。一步之遙,天差地別。站在明亮的擂臺上,看著對面氣喘吁吁的對手,血液在一剎那沸騰,就連呼吸里都帶上了亢奮的顫抖。與在下面觀望完全是兩種感覺。藏青汗濕的手搭在羅惟腰側,他一靠近羅惟就能感覺到一股熱-浪襲來,右側肩膀到臉頰,都似被炭火烘烤,燥的人無法心安。就像一頭獅子,正將那帶著鬢毛的大腦袋放在他肩頭一樣。羅惟沒等回頭,與他看著同一方向的藏青輕聲道,“我一認真,就特興奮?!?/br>像沉穩這樣的對手不多見,藏青已經很久沒這么酣暢淋漓的打過一場了,就算是海盜的戰役,他打的也是不溫不火,根本無法盡興。現在藏青的興致全被挑起來了,打斗結束,他卻亢奮的無法平靜。那火才剛剛燃燒而已。“知道嗎?現在我很想把你按倒在這兒狠狠的侵-犯?!辈厍嗟穆曇?,壓抑,低沉,似乎在極力克制什么。呼吸一滯,從腳趾開始,羅惟的身體整個僵硬。藏青的話,讓他無法惱怒。來自背后的壓迫感,即使沒有回頭也能清楚感覺的危險目光,讓人無法懷疑其真實性,唯有戰栗。僵硬的身體漸漸麻木,肌rou像是許久沒動,木訥的發麻,那感覺傳遍全身,垂在身側的手在微微顫抖……有種恐懼,來自心底。拿過羅惟手里的毛巾和水,藏青后退著重新靠到后面的柱子上。襯衫被捏出了兩個指印,腰側還殘留著藏青的熱度,羅惟怔了幾秒,然后如夢初醒般突然轉身……靠在柱子上的人,單腿踩在圍繩上,正仰頭喝著水,藏青的喉結上下快速涌動,肌rou牽動,汗水順著脖子快速滑落,留下讓人心癢的線條……藏青喝完水,就用濕漉漉的胳膊蹭了下嘴,見羅惟在看他,他咧著嘴笑了下。羅惟再度一愣。剛才那讓人無法呼吸的壓力已然消失,面前的藏青和平日沒什么區別,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是錯覺。可是……攤開掌心,羅惟看著自己還在顫抖的手指,雖然只是幾秒鐘的時間,但那種讓人戰栗的恐懼,是真實存在過的。看向藏青的眼神,不由多了幾分審視。“兔子,反正今兒沒事,要不要教你兩招?!?/br>空瓶子被殘忍拋棄,在地面上不死心的骨碌幾圈,最后撞到墻,才算是安靜的默默垂淚。羅惟的視線跟著瓶子劃出的拋物線移動,怔了幾秒才反應過來……他好像是專門負責打掃衛生的。這屋子臟了,是不是也得他來打掃……赤金那刻板的臉浮現在腦海中,羅惟一個激靈就清醒過來,比起藏青,他覺得赤金才更可怕。再看那角落孤零零躺著的瓶子,羅惟的眉毛當即一抖。這家伙也太不尊重人的勞動果實了!腦袋用力甩過,眼神極其兇狠,之前的插曲似乎不見,兩人又恢復到以往針鋒相對的狀態。雙手搭在兩側的圍繩上,見羅惟不說話,藏青吊兒郎當的又重復了遍,“你有沒有什么想學的,我可以幫你,說不定關鍵時刻還能保命?!?/br>羅惟很想說他長這么大學的都是保命的東西,就不需要你來假好心了。嘴唇一勾,冷哼隨即落地,“有沒有什么招專門對付喜歡性-sao-擾的變-態的?我要學這個?!?/br>藏青聞言,做思考狀,然后一臉了然,像是聽不懂羅惟話里的玄機,他正經道,“你想學的是防狼術,這個我會一點?!?/br>防個屁狼!老子防的是你!要不是打不過他,羅惟真想沖過去抽丫嘴巴。這時候藏青已經休息好了,他晃動著脖子重新站好,看到他連呼吸都在同一時間平靜,羅惟難免驚訝,這家伙的身體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