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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重力順帶架住劉靜,避免一起砸到何冰身上把羅巡壓死。其他人就沒這么幸運,“咕嚕?!?、“誒有媽呀”、“天啊”、“地震還是車禍啊”……車廂內一陣兵荒馬亂。程濃依舊端坐在段黎外側,這點傾斜角度對于經常在空中翻跟頭的人不值一提?!丝痰闹饕蝿帐欠乐拐旅鬟h教授掉到地上,所以章教授因為角度問題腦袋撞上金屬鐵皮的這個問題不在他的考慮之內:)風馳電掣?。海?/br>鬼哭狼嚎?。海?/br>莊書禮同志的信譽度極高,說二十分鐘就是二十分鐘,這輛兇神惡煞的大巴士從兩幢民居間竄了出來,聲嘶力竭地停在了中國駐沙特使館大門前。他媽的,又有人來沖撞大使館了?!使館守衛們本能地舉起槍,車都停下了才看清,“這不是去接人的大巴嗎?”“可不,還掛著國旗呢?!?/br>車廂外又是一陣兵荒馬亂。莊書禮在內憂外患中兀自縱橫,回身匯報:“團長,到了?!?/br>安治點點頭,剛要開口,一路上一句話都沒有說的兩人之一捂發悶心口搖搖晃晃地坐了起來,暈暈乎乎地摸了摸腦袋上的大包,茫茫然地悲憤,“大爺的,有你們這樣的嗎?誰趁著老子睡著的時候偷襲我了?!”******************段黎站在一匹高頭大馬旁邊,在體態優雅皮光毛亮的駿馬的映襯下顯得更加不招人待見=_=!安治、羅巡站在他身前,與幾個沙特官員和格萊帕梅沙特分部的人寒暄,不遠處的主看臺上,大使閣下在與王室成員互致問候。三個特種兵圍繞在段黎身邊保護章明遠教授,其中一位有點心不在焉,眼神兒一個勁兒的往馬身上瞟,另外兩位的注意里倒很集中,從頭到尾都在看馬壓根兒就沒瞅過章教授一眼:(章教授很郁悶,企圖在隊友心中取得和馬兒一樣的地位,故作神秘:“我覺得他們對我好像不是很敢興趣?!?/br>莊書禮看一眼段黎看一眼馬,再次斷定馬兒比段黎更吸引他^^,搖頭,“你沒看到昨天晚上他們對你的興趣有多大?!本筒钌鲜謸屓肆?。“是嗎?”昨天他暈的十分徹底,據安團長解釋說是因為恐高及大氣壓力導致了他深度昏迷。但是對于為什么醒來后胸前有個大腳印腦袋上多了個大包這一問題,安治同志回答他“不知道”。對此他的戰友們都三緘其口,讓段黎倍兒感世態炎涼!“是吧!”莊書禮繼續心不在焉,認真聆聽何冰程濃關對馬兒種族的猜測。“程濃,你說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汗血寶馬???”何冰兩只眼睛都冒著粉紅色的光輝,——每一個好男兒的心里都有一個揚鞭策馬縱橫天下的夢想!程濃的眼睛很亮,不再惜字如金:“應該是,這里本來就是蒙古金帳汗國的后裔?!?/br>段黎挺了聽背,企圖把隊友的注意從馬身上轉到他身上,“何冰,你說他們為什么對我不感興趣?”何冰的眼里只有馬沒有他,“腦子正常的人都不會對你有興趣!”=_=!“程濃,你也這么想?!”程濃什么都沒想:“讓開?!倍卫钃踔蕾p駿馬了!凸!段黎腹誹,訕訕地和汗血寶馬拉開距離。莊書禮有些不好意思了:“章教授,羅教授說,中東國家民風彪悍,沙特是彪悍中的彪悍,法律和等級尤其森嚴。他們的王儲殿下在看臺上呢,其他人當然不敢有逾禮的表示?!彼源丝?,在這個皇家賽馬場上,四面八方關注他們的人照實不少,可上來搭話的還正不多。所以我們才有空欣賞汗血寶馬??!——繼續看馬:)段黎摸了摸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仨特種兵看汗血寶馬的眼神兒太熱烈了,都火辣辣的了!設想一下自己在什么情況下能用這種眼神去看一家畜,段上尉瞬間得出結論:他用這樣的眼神看這匹馬的話,這馬兒肯定不是在這兒站著,怎么著它也得是在鍋里躺著!無聊,轉身,就看見劉靜和鐘林曄相距三米多遠站在后面呢!終于被人注意到的鐘同學立刻朝段黎露出了可愛的可憐的求助的笑容,讓一直被嫌棄的某人終于感受到了一絲戰友間的溫暖。段黎義不容辭地走向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劉靜,表情瞬間鄭重無比:“劉靜,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要如實回答我?!?/br>劉靜抬了抬眼皮,“說?!?/br>“如果,我是說如果,羅巡和鐘林曄都掉河里去了,你先救誰?”劉靜抬頭,面無表情地看著段黎。段黎等待答案。鐘林曄等待答案。在前面扯皮的羅巡一時沒聽見段黎的聲音,回頭,立刻發現這邊氣氛不對,用眼神向安治告假,退后幾步拉住何冰:“他們說什么呢?”干嗎問我?!“在說你跟鐘林曄都掉河里去劉靜先救誰!”從段黎問出這個問題莊書禮就在疑惑:“不是應該老婆和媽都掉河里看先救誰嗎?”這才是標準問題!羅巡樂了,湊到后面去看熱鬧。段黎等了超過一分鐘都沒有等到答案,杯具地看看劉靜,在鐘同學更杯具的眼神下,換個問題繼續問:“劉靜,如果羅巡和鐘林曄都掉河里去了,你手里有一塊板磚,只能拍一個人,你拍誰?”大哥,知道你不愛好救人了,落井下石總可以了吧!劉靜一字一句地回答:“誰去救我就拍死誰!”………………呼啦啦!鳥獸散!羅巡飛奔回安治身邊繼續協助領導搞外交,鐘林曄蹲在馬屁股后面垂淚,連莊書禮和何冰都下意識地與劉靜拉開更大的距離。段黎衡量片刻,蹦到程濃身后去尋求庇護了。終于清靜了,劉靜同志繼續低頭沉思。大使閣下向他們走了過來,還是滿面笑容,就是稍微有點僵。與安治談話的幾個沙特人禮貌地走開。大使開門見山:“安團長,王儲閣下希望你們能參加這次的馬術比賽?!?/br>安治的臉色沉了沉。果然,沙特人把馬牽過來的時候他就想到了?!伴w下,不是每個人都會騎馬的,而且馬術必須人和馬長期配合訓練才可以完成的,我想我們不適合參加這種比賽?!辈还苤八麄儽憩F出來的形象是什么,名義上他們還是一只學術隊伍,他們是學者!“這些我已經告訴王儲殿下了,”他這個大使又不是吃干飯的,“但是王儲表示這只是一種增進感情和相互了解的游戲,沒有什么規則,他甚至可以挑選最溫順的馬給你們!”段黎自言自語:“我就說他們對我不感興趣?!鼻Ю锾鎏霭阉麄冄垇?,第一件事竟然是賽馬?安治看著大使。大使皺著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