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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可是第十個三重障礙也過去了,第三道上的一根圓木被馬前蹄踢了下來。加速竄過一個小彎道,第十一個1.7米高的柵欄被完美跳躍過去,直沖第十二個花壇。也是二話沒說,嗷嗚一聲就過去了,馬蹄上還粘著被踐踏的花朵。場上陸陸續續的響起了掌聲,連王儲也不得不鼓掌。段黎很同情王儲殿下:莊書禮是業余的,這一人一馬是專業的!何冰有點不能相信,“比完了?”“沒有!”是安治。的確沒有,因為劉靜正在沖向終點桿,只有通過終點標桿成績才能視為有效。沖了過去,離標桿還有五米處直接側身前伏伸手,緊接著一把拔起標桿,下一刻調轉馬頭向裁判就去了。全場震驚!“他在干嘛?”這是何冰同志今天說的最多的一句話:(段黎悲催,“他不是關二爺,他是趙子龍!”手提一桿明晃晃的標槍追趕下意識轉身跑路的主裁判大人?!_巡只是恐嚇驚嚇,劉靜是直接要謀殺!全場嘩然。“大使閣下,”王儲終于坐不住了,“這位教授在做什么?”騎著匹他們提供的馬把個主裁判攆的滿場跑路?!大使很從容:“殿下,這個問題應該由安治團長來回答您?!备擅磫柵?,偶什么也不知道。“何講師,”安治召喚:“請向王儲解釋一下老北京馬術比賽的風俗?!?/br>何冰臉色一僵張口就來:“老北京馬術盛行與清乾隆年間,八旗子弟賽馬最注重的是贏個彩頭,所以終點會放一桿彩旗或是一個彩球,第一個到終點的勝利者拔下彩頭,代表勝利?!眲㈧o手里的標桿上有個小紅旗,所以勉強可以算彩頭!“但是他在追趕裁判?!币晃桓袢R帕梅的官員忍不住嚷嚷?!鞑玫纳碛疤屓瞬蝗塘?,再跑個一分鐘他就該爬了。末路狂奔??!何冰繼續造謠:“拔下的彩頭是要敬獻給場上的尊長者的,以示敬重?!笨匆谎弁鮾?,“也許我們應該提醒劉教授,殿下才是最尊者,雖然您不在場上而是在看臺上?!?/br>眾人的眼前重現羅巡策馬飛躍自個兒腦門的情景。王儲連忙擺手,“原來是這樣,我們尊重貴國的習俗?!?/br>鬼的習俗。段黎敬佩地看著何冰,贊揚:“何講師,你出師了?!?/br>“但是裁判……”有人提醒王儲,主裁還在逃命。“派人去叫他別跑了?!蓖鮾Φ哪樢灿悬c掛不住,今天里外里沒殺了人家的威風不說還把自己的威風給滅了,想通過施加壓力和外交途徑讓他們交出核濃縮成果的計劃恐怕無法順利進行。“殿下,恐怕來不及了?!币粋€官員小心的回話。的確來不及,四條腿肯定比兩條腿跑的快,在加上劉靜一個勁兒地踹腳蹬的兩條腿,一會兒功夫就追上可憐的主裁了,順帶在路過邊裁的時候還給了人家一韁繩。勒馬減速抬手擲標,劉教授力氣不如莊書禮何冰等人,所以標桿入地不深,來回晃動。雖然力量不夠,但是勝在夠準,正正好好插在主裁前方三尺,成功地讓踉踉蹌蹌慌慌張張上氣不接下氣的裁判一頭撞上去和終點標桿一起倒進黃土。劉靜立在馬上,俯視匍匐在腳下的人,笑容滿面,話語禮貌:“裁判先生,請接受我對您的祝福?!?/br>……!這是你對我的報復?!鞑门写笕艘货瓴徽?!場上看臺上一陣sao動。安治無視這一切,笑問大使:“閣下,接下來……”大使笑著詢問王儲:“殿下,是不是要換一個主裁?”王儲深吸一口氣站起來,威嚴頓生:“不必了,已經是中午了,各位回使館休息吧。今天的比賽,到此為止?!?/br>******************************朱大使在來回踱步,表情還算輕快,就是步調有點沉重。沒人在意他,大使館內十分有中東請調的會客廳里,八位學者進行餐后交流。段黎在剔牙,好久沒吃到豬rou了,心滿意足,“說是歡迎咱們的盛會,連頓飯都不招待,摳門兒!”何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想起這個動作與軍人的形象十分不符,趕緊把手放下,表情也很滿足:“不招待更好,又是駱駝rou的話不如不招待?!蓖耆幻靼字袞|為什么把駱駝當作招待客人的佳肴,你就是弄點牛rou羊rou也比駱駝要好啊。羅巡跟他們比十分斯文,優越感頓生:“豬rou當然更好吃,不過使館的豬rou不是很新鮮,冰箱里出來的?!彼琴F族,食不厭精。“我覺得還行,”莊書禮老實,“這里是中東法律最嚴苛的沙特,能弄來豬rou就不容易了?!?/br>朱大使感激地看著他,老莊同志不好意思地笑笑。要比斯文還有兩個人比羅巡更斯文,段黎問劉靜:“靜靜,你沒吃多少!”劉靜鄙視:“是你吃的太多了!”段黎眨眨眼,轉頭:“鐘同學,你也沒吃多少?!?/br>鐘林曄笑容乖巧:“教授,我就比你少吃一碗?!本蛿盗縼碇v絕對不算少。段黎疑惑,歪到羅巡旁邊,“怎么回事?”羅巡明目張膽地指著兩位交代:“他上場前說餓了,他就給他煮了一碗湯餅熱了兩個rou饃削了三個蘋果,他一下場他就端過去了?!?/br>段黎恍然,難怪上車后看見劉靜油光滿面意氣風發呢,還以為他是給老莊報了一箭之仇所以小人得志,卻原來是鐘同學又成功獻了一次殷勤讓他自鳴得意。“鐘同學,你隨身帶著鍋碗瓢盆和熱得快嗎?”就算有這些東西鐘林曄哪兒接的電啊,還是說他野外生存能力就是強就地起灶洗手給劉靜做羹湯?鐘林曄有點不好意思:“沒帶,就帶了點吃的?!?/br>“你怎么弄的?”“我把使館大巴的大燈敲下來做了個小電爐,線也沒浪費直接接發動機發電?!表樌鉀Q了燃料的問題。“那鍋?”鐘林曄看看大使,沒有回答。莊書禮替他回答:“他把車頂鐵皮卸了一塊現焊了一個湯鍋?!蓖庑蚊烙^堅固耐用——!一向剛直不阿勇往直前的莊書禮也有點憂郁了,他是愛車的人,可是鐘林曄做這些是要給劉靜吃,而劉靜是因為他的失誤才替補上場的雖然鐘林曄摧殘這車的時候他還沒失誤,但是東西是劉靜一下場吃的,所以……,真的很復雜!不明真相的五位同志向鐘林曄行注目禮,其中猶以大使閣下的目光格外悲痛和深沉。段黎再次確定這位朱大使是個能忍的能人,他肯定一上車就發現了,竟然也不問。至于安治,一準是在裝糊涂。“大使,忍的太過了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