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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大片花草間飛舞跳躍。給你們看她的舞蹈,是因為她跳舞的感覺和我想象中的方小莫是一樣的。PS:下一章是一個番外,李凌峰的,時間是緊緊接在方小莫離開文華東方后的,從李凌峰這個側面來寫一下之前幾年的事情,順便交代一些往事。☆、番外:李凌峰求而不得之因果報應自方小莫從文華東方酒店跑掉后,就好像徹底從這個世上消失了一般,李凌峰用盡了一切人力物力,甚至幾乎將整個紐約掘地三尺都沒能把方小莫找回來,而時間越久也愈加讓他不得不往最壞的地方去想,那就是方小莫或許已經在他不知道的角落里遭遇了不幸,畢竟方小莫沒有記憶、沒有金錢、沒有身份證明更不懂英文,根本就不可能跑遠,若不是遇到危險,怎么會就這樣憑空消失了呢?一想到方小莫可能被人欺負,甚至可能已經不在這個世上,李凌峰覺得他的心就開始變得空落落的,空落得甚至讓他覺得有些了無生趣。這種感覺是可怕的,李凌峰知道他在乎方小莫,卻怎么都沒想過會在乎到這種地步。這種情緒要是擱以前,李凌峰絕對不相信自己會有,但是此番隨著方小莫的消失,他是真切地感覺到了痛。這種痛不明顯也不尖銳,卻細細密密的無處不在,最后變成了一張大網,死死將他的心包圍住并收緊,難受得他幾乎無法呼吸。整整在紐約找了兩個月,李凌峰終于有些絕望了,但他不愿死心,更不愿相信自己心底對于方小莫已然遭遇不測甚至死亡的猜想,所以他留下了一批人繼續鍥而不舍地尋找方小莫,而他自己則回去了洛杉磯,等著他的小天使飛回去屬于他們二人的家。是的,長了會飛翅膀的小天使,只是一時調皮飛到外面玩一玩,累了、倦了總是會回家的。李凌峰如是堅信著。然而,從回到洛杉磯的第一個晚上起,李凌峰獨自睡在過去幾年里屬于他和方小莫的那張床上,他開始失眠了。整夜整夜的,李凌峰幾乎無法入睡,失眠折磨得他精神狀態越來越差,甚至偶爾他還像是產生了幻覺,感覺身旁還有方小莫和他并排躺著一般,只是每當幻覺產生,他興奮地伸出手去想要抱住仿佛在他耳邊低語輕笑的方小莫,卻都只能撲一個空,然后他會瞬間清醒過來,隨之整個人變得更加茫然、更加絕望。為什么不在了呢?為什么當時沒有牢牢抓住莫莫的手呢?莫莫那么怕黑,那么怕孤單,一個人流浪在紐約街頭,該是有多恐懼?越這樣想,李凌峰越睡不著覺,他整天整天地就躺在床上,工作也不做了,飯有時候也忘了吃,其實不是不想工作,也不是不想吃飯喝水,而是他提不起精神來,身體虛軟無力、腦子也是暈暈眩眩的,讓他只想就這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伴著方小莫還殘留在床上的氣息就此睡去甚至死去也好,因為那樣說不定,他就能再見到方小莫了。這樣頹廢地過著日子,偶爾的偶爾,實在累極了,李凌峰也會瞇一小會兒,而這一小會兒卻也已經足夠他回想起很多事情。這一生李凌峰從出生起,就是含著金燦燦金鑰匙的李家二少爺,平臺高、地位高、見識高,很多東西他甚至根本不需要自己去爭取,所擁有的東西卻已經是這世上大部分人奮斗一生都無法企及的高度,所以他早已習慣了擁有、習慣了別人對他的諂媚,他甚至高傲自大地認為,這世上的人和事只有他想要與不想要的區別,而沒有永遠都不屬于他的東西存在。掠奪是李家人的天性,而涼薄到骨子里的冷漠,同樣是李家人最真實的人性。李凌峰就無比完美地繼承了李家人的這種特性,再加上他從小身處的環境都造成了他強盜似的世界觀、價值觀、人生觀,在他還年輕氣盛、還不懂得收斂的時候,他犯過很多錯,也玩弄過很多人,這種玩弄不僅有對身體的玩弄,還有對人感情的玩弄,那時的他是個真正的人類社會渣滓,死不足惜的那種。若不是鬧出當年撞死人事件,估計李凌峰仍舊不會長大,仍舊不懂得內斂的鋒華才是真正的銳利。李凌峰的記性其實并不太好,對于那些他腦子里認定為不重要的人和事,他經常轉頭就忘,這點倒是和方小莫的性格一樣,只不過方小莫是因為笨,而他則是因為不屑與冷漠。因為他覺得他的腦子里只需要裝下有用的和重要的這兩種東西,其他的任何人或是任何事都與他無關,根本不需要記住。然而,最近伴隨著失眠而來越來越嚴重的頭痛,卻讓李凌峰頻繁地記起一個連臉都想不起來的男孩兒。他短暫的睡眠里,總是會出現那個男孩兒的聲音或是眼神,充滿了怨毒、憤恨與詛咒。那個男孩兒姓什么叫什么,李凌峰已經完全想不起來,他只能依稀記得那男孩兒是他高中時候玩兒過的一個純情小男生。似乎有很可愛的笑容,也好像很喜歡害羞,最重要是那小男孩兒偷偷暗戀他,那種單純的暗戀讓那時候的李凌峰覺得有趣極了,就花了一點時間玩了一次純情游戲,輕易地把小男孩兒騙上了自己的床。只是上過床,李凌峰就對小男孩兒失去了興趣與性趣,便轉眼間就收起了他玩純情游戲時候那種溫柔又紳士的調調,將他最殘酷最無情的一面展現在了男孩兒的面前,將還沉浸在幸福里的男孩兒瞬間打入了現實的地獄,后來甚至還睜只眼閉只眼放縱了他手下幾個跟屁蟲,把小男孩兒暗戀他的事情宣揚出去,害得小男孩兒在學校里徹底沒有了立足之地。異樣的眼光、同學的嘲笑與家長的打罵,還有暗戀之人的棄如敝屣,是很容易匯成巨大的絕望,讓一個高中男孩兒崩潰的,所以男孩兒恨極又悲傷至極的時候,選擇了一個人安靜地離開,在家里割脈自殺了。不過幸運的是,割脈一向是最不容易死掉的自殺方法,男孩兒被他父母及時發現,并送到醫院,撿回了一條小命。死過一次的人自然會有所不同,等男孩兒修養好再度回到學校的時候,他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再也不怯懦、羞澀,他變得大方、勇敢,對于別人嘲笑的話語他能立刻反唇相譏,對于別人暴力的欺負他能瘋了一樣打回去,然后漸漸強大,漸漸學會了漠視與高傲,再后來高考后他便以全校第一的好成績考去了香港,用他自己的雙手贏得了屬于他自己的尊嚴與未來。也許人的潛意識真的是很神奇的,按道理來說對于男孩兒的記憶,很多東西就應該已經消失在李凌峰的記憶深處,卻竟然越來越清晰,甚至當李凌峰回想起男孩兒在去香港之前見他的最后一面時對他說的那句話,他還能自嘲地笑出來,笑因果輪回,報應不爽。雖然記不起男孩兒的臉,但李凌峰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