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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跳完這支舞,丁乾就再也沒有回頭看一眼也許埋葬了方小莫的地方。他一個人安安靜靜地來,也一個人安安靜靜地離開,他的臉上沒有悲傷,同樣也沒有其他的任何情緒,只是淡漠的、安靜的、孤獨的。舞蹈,再見。當年我為方小莫而選擇了你,現在我也為方小莫而選擇了放棄你。從這以后,丁乾便退出了之前的舞團,也再沒有在眾人面前跳過一支舞,他接管了他母親經營的那家聞名全國的“持彩練”舞蹈室,變成了一名商人,開始致力于把“持彩練”發展得更大更好。他放棄了舞蹈,也放棄了曾經和方小莫一起擁有過的夢想。只是沒有人知道,每周丁乾總會抽一個或是兩個夜晚,獨自一個人來到當初因為寫在方小莫名下而未被收回的那間現屬于他的海景小別墅,跳完一支又一支芭蕾,直到筋疲力盡而倒在舞蹈室的木地板上。那些好似在哭泣散發著悲傷味道的舞蹈,仿佛在懷念與祭奠那些最美好的記憶,其實他不是不記得,也不是真的放棄了,而是將這些美麗的東西更深地埋葬在了心底而已。因為與丁乾而言,沒有方小莫,他的舞蹈就沒有任何意義。方小莫已經是第無數次在黑暗中醒來了,他不知他有多久沒見過陽光,他只知道離開陽光愈久他就愈加渴望著光明,因為他害怕如果再不看到一絲光亮,他甚至會忘記光明是一種多么溫暖的東西。伸手摸了摸身下躺著的柔軟床鋪,方小莫仰躺著抬起一只手,然后他觸摸到了一面冰冷的墻,再往旁邊摸去又是一面冰冷的墻……然后他轉頭張大了眼睛去看,卻徒然地發現他仍然連他自己的手都看不到,包圍著他的仍然是無盡的黑暗,就像是他躺在一個大棺材里一樣。試探著叫了幾聲“子期”,仍舊無人應他,方小莫收回手拉起被子,將自己裹在了被子里,仿佛只有這樣他才能安心,才不用去想這個關著他的狹小地方會不會爬出什么妖魔鬼怪。然而,清醒的時間越久就越有一種無形的恐懼開始慢慢向他籠罩而來,方小莫拼命地閉上眼睛想要睡覺,卻怎么都睡不著,腦子里全部充斥著一些沒有答案的問題。我在哪兒?為什么一個人都沒有?哥,你又在哪兒?為什么不回答我?我在做夢嗎?可是為什么還不醒來?我在現實嗎?可為什么現實里你卻不在?……漸漸地漸漸地,一天又一天,方小莫不知道時間的流逝,只知道到了固定的時間會有人打開這個“棺材”的門,蒙上他的眼睛帶他去洗澡、上廁所,而這種時候也是他最開心的時候,因為他能透過蒙眼睛的黑布看到一絲絲的光亮,他還能緊緊握住扶著他人的一只手,知道他不是一個人!但是,同樣的,每次當方小莫被那人再送回“棺材”里的時候,他會變得更加恐懼害怕,因為已經看到過光明,怎么還能再次放棄???只會變得更加渴望光明而已。但方小莫試過很多次,想要逃跑,想要掙脫開扶著他的人的束縛,他都失敗了,甚至會被更久地關在“棺材”里,所以他害怕了,漸漸也就學乖了,不逃跑,不說話,每次都乖乖地跟著那個人,這樣那個人就會多陪陪他,甚至是會抱著他一起睡覺,睡在極為柔軟的大床里,那床還會有陽光的溫度與氣息,這都讓他不愿再回到那個小“棺材”里。這天,那人又抱著他一起睡了,但方小莫好像惹那個人生氣了,就因為他叫了一聲“哥”,然后他被重新扔進了那個狹小的黑暗的地方,任他怎么哭喊著要出去都沒有人理會,黑暗再度淹沒了他。滴答滴答滴答,方小莫好似聽到了奇怪的聲音,他害怕地鉆進被子里躲起來,直到實在承受不住內心的巨大壓力了,他覺得他腦子里對于現實與虛幻的界限已經越來越模糊,而且有些記憶仿佛也在漸漸被抹去,最開始他還能清楚地叫出方子期的名字,等待著方子期來救他,但是時間越久他的腦子越混亂,黑暗與恐懼填滿了他的心,讓他滿腦子只剩下一個想法:這里好黑、好靜,我好害怕,誰來陪陪我,好不好……不管是誰,能讓我看到光,能陪陪我,都可以。作者有話要說: 忙完鳥~~可以恢復更新了~~撒花,這文我一定會在滿一年前寫完的!握拳!而且也在逐漸走向尾聲了☆、第73章新的開始今天是美國紐約最著名的地下拳場打拳王的日子,現場人聲鼎沸,幾千人的場地塞得滿滿的,都只為了能親眼一睹新一屆拳王的誕生,當然更多的人其實是來看傳說中外號為“狼”的一名來自東方的拳手。這名拳手大概出現在三四年前,由最開始的默默無聞,一步一步走到了到今天,能和另一名來自俄羅斯的上屆拳王角逐新拳王的稱號,這過程他付出的血與汗絕對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畢竟由于他是東方人,單從身形上來講,并不如西方人那樣高大壯碩,但他的技巧、他的力量卻讓他成為了聞名紐約的“Wolf”。突然場上傳來了一陣極大的動靜,口哨聲、喝彩聲、加油聲充斥了整個全場,場子里瞬間就high了起來。抬眼望去,原來是那匹傳說中的“狼”出現了。只見“狼”單手一撐就輕盈地跳上了拳場,他今天穿著一件普通的連帽t恤衫和一款寬松的運動褲,腳上沒有穿鞋而是綁上了一層結實的白色繃帶,雙手也同樣綁著繃帶,整個人看起來非常閑適,倒一點不似個血腥暴力的拳手。等到另一名俄羅斯的拳手和裁判上場了,年輕的東方男人終于抬起了頭,他抬手將連帽衫的帽子取下來,露出了一張線條冷硬卻英俊的臉。男人大概身高一米八五,長得已經不算矮,但是面對一米九幾接近兩米的俄羅斯拳手,男人還是顯得有幾份“嬌小”,而面對俄羅斯拳手一上來就比出豎中指的挑釁手勢,男人仍然一臉面無表情的樣子,顯得非常淡漠。就在裁判說了一些基本規則后,男人看了一眼俄羅斯拳手,然后伸手利落地脫掉了上衣,露出了他肌rou結實卻毫不夸張的上身。開始的哨聲一響起,俄羅斯拳手率先攻了上來,利用身高和體型的優勢直攻東方男人的面門,似乎是想一拳拿下。而男人卻非常淡定沉穩,眼看俄羅斯拳手的拳頭都要打到他臉上了,他還是不動如山,惹得臺下觀眾不覺屏住了呼吸,害怕卻又希望看到年輕男人被打得血rou模糊的場面。然而,當俄羅斯拳手的拳頭距離男人面門十厘米處,男人突然動了,他以迅雷不及的速度出拳,一手擋住了俄羅斯拳手的拳頭,一拳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