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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轉個方向。這般模樣的方小莫從方子期的角度看過去,只能看到方小莫仿佛精雕細琢出來的唯美側臉,倒是看起來像極了一個精致的人形大娃娃,逗得方子期又情不自禁地湊過去用唇摩挲了摩挲方小莫白凈細嫩的后頸。“小莫真乖?!狈阶悠诿佳廴詭?,語氣卻是極為柔和地贊了一句,然后直起身認真地開始給方小莫吹頭發。方小莫的頭發極為細軟,當那軟軟的黑色發絲從方子期顯得極為粗糙的指縫中滑過,就像是一陣陣暖風吹拂過了方子期的心湖,蕩起了他心湖上的一圈圈小小漣漪,引起陣陣不可控制的淺淺悸動,瞬間讓他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戀愛季節里特有的柔軟與甜蜜,只想就此溺入其中,雖死無憾。而方小莫則是感覺到方子期的手很大很厚實也很溫暖,當這樣一雙手溫溫柔柔地為他順著頭發、吹干著頭發,讓他覺得心頭愈加溫暖寧靜。就好像這樣兩個人向背而坐,一人為另一人吹干濕發的行為早就培養了一輩子那么長,完全沒有任何不自在與突兀,反而是一種極為安靜的溫馨與默契。這樣的感覺非常享受,就像是靈魂在跳著一曲極為柔和的慢華爾茲舞曲,整個心靈都在優雅地舞動著,連帶著心頭的困倦都變得舒適而恬淡起來。“小莫,好了?!钡确叫∧念^發已經吹干了,方子期關了吹風機并放到一邊,張開手臂輕柔地整個將方小莫抱進了懷里,讓方小莫的后背緊緊地貼合在他的胸口處,緊密地、細致地,仿佛天生就是渾然一體的貼合在一起,完全沒有一絲隙縫。就這么不過是這些年里常常會有的一瞬,方子期卻心頭更加確定了他和方小莫就是注定了要在一起的,要不怎么會這般契合,會這般毫無隙縫,僅僅只是擁抱著就仿佛看到了天長地久呢?無法控制心頭那讓他變得愈加柔軟的濃烈感情,方子期更用力擁緊了他懷里最親愛重于一切的靈魂愛侶,想著即使下一秒是世界末日,也無所畏懼了。突然腦海里浮現出小時候說要娶方小莫當媳婦兒的童言無忌,方子期抑制不住地低低笑開了,他雙手緊緊抱著方小莫的腰,并用下巴蹭了蹭方小莫的肩膀,笑著說道,“小莫肯定不知道吧,小時候你還沒出生的時候,我就望著方阿姨的肚子偷偷喊你媳婦兒啦,不過那會兒我還不知道你是男娃娃,后來你出生了我去看你,望著你汗媳婦兒,我老爸就嘲笑我還打我,說我是混小子,還說你是男娃娃,我不甘心地掀開你的被子看,卻被你噴了一臉的童子尿?!?/br>說到這里,方子期不禁想起了自己的父母與這么多年不懈尋找卻依舊沒什么音訊的方文國與方玉梅,還想起在方家村時的溫馨童年,內心不禁有了幾分傷感,但他是不會讓這份傷感感染到方小莫的,所以他立刻就換了個輕快調侃的語氣說道,“小莫那會兒真是壞死了,我當時在想你肯定是故意的,故意嘲笑我男女不分亂喊媳婦兒?!?/br>被方子期道出了他根本不知道嬰兒時期的糗事,本來在方子期提到方家村的時候有些神情黯然的方小莫臉不由得臉一紅,身體往方子期懷里縮了縮,咬著唇有幾分不甘心地嘟囔了句,“哪……哪有,哥騙人,我才不會噴……噴……”太粗俗的話根本你說不出來,方小莫一張臉都漲得通紅通紅的,那句“童子尿”卻還是沒能說出來,只能垂下長睫毛裝作聽不到背后方子期愈發放肆的笑聲。“哈哈……別害羞,誰嬰兒時期沒有尿濕過褲子,小莫用不著不好意思,哥不會嫌棄小莫的。不過,哥的小莫真可愛,這么多年一直都這么可愛,一害羞臉就紅,緊接著耳朵尖尖、脖子都跟著紅,呵呵……”方子期更用力地抱緊方小莫,感受到方小莫皮膚有幾分發燙,情不自禁地用唇往下去探索著方小莫的肩膀和鎖骨,嘴里還在繼續低低說著,“所以,這么多年了,我還是只認你一個媳婦兒,男娃娃哥也認,哥只要小莫一個,從頭到尾,哥都只要你一個,小莫可愿做哥的媳婦兒?”然而,雖然方子期問出了這個問題他卻絲毫沒給方小莫回答的機會,他幾乎是立刻地就發狠地死死扣住方小莫的腰,低低的,甚至是有幾分陰森森的說道,“愿不愿意就這樣了,小莫注定是我方子期的媳婦兒,不要妄想可以拒絕,連拒絕的想法都不可以有。小莫已經答應我了,方小莫是方子期的,一生一世。一生一世,一生一世……呵……小莫……小莫……小莫……小莫……”我愛你。一遍一遍在方小莫耳邊喚著方小莫的名字,方子期似乎是想要將方小莫的名字鐫刻進靈魂深處,烙下永恒不會磨滅的印記,一直到地老天荒。“恩……一生一世……”雖然方小莫那笨笨的小腦袋瓜子并不能完全明白方子期的深意,但他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聽方子期就絕不會錯。不管方子期要不要他說那個話,方小莫都是方子期的,永遠都是,不管是怎樣的存在,都是這樣。意外地得到了方小莫的回答,方子期壓抑住過度的激動,將腦袋死死埋在方小莫的后頸處,他感覺到方小莫的頭發還盤桓著尚未完全散去的熱度,還能感覺到方小莫皮膚底下正汩汩涌動著溫熱的血液。心頭的魔鬼又有了隱隱冒頭探出來的跡象,這一刻,方子期只恨不得張開嘴用力咬破方小莫的血管,像個吸血鬼一般將方小莫的血液全部吸食干凈,那樣方小莫就和他骨血交融怎么都不會分開了。但是,方子期注定不會這么做,因為他舍不得方小莫疼,他怎么可能會舍得?從小便是如此,方小莫就算只是磕一下碰一下,都比他心頭上被人割一刀子還要痛,所以他根本不會舍得順應心底偶爾冒出來的暴虐蠻橫的占有欲將方小莫抱到哭啞不止、咬到一身傷痕。有時候方子期也會擔心他自己內心的這個欲望的惡魔,擔心他會一時控住不住就將即將張開翅膀飛上高空的方小莫用鎖鏈鎖起來,然后親手折了方小莫的羽翼、打斷他會跳舞的腿,將方小莫困在只有他一個人的世界里,那樣他就不會忍受方小莫被他人注視贊嘆的晦暗丑陋的痛苦,不用忍受方小莫心底總會有一片他觸不到的凈土——舞蹈,更不用強忍嫉妒,嫉妒那個在跳舞的時候會被方小莫全身心凝視著的丁乾。這樣的心情無疑是變態的,方子期甚至偶爾會產生一種會被他自己這種對方小莫強烈渴望的心情所淹沒而陷入走火入魔的癲狂,但他終究是靠著一雙手一步步走出來的方小莫的男人,他的手不干凈、他的心也不陽光,他的資金會積累得這么快本來就是從黑往白里漂的,所以他擁有著超乎尋常人的忍耐性與毒辣性。所以,無論如何方子期都不會妥協,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