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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調整好心態,想要盡快離家這里,現在她已經有些慌亂了,如果現在見到宋季,她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控制好自己的表情。 她轉身往外走,腦袋飛速地運轉: “我該怎么做?要怎么做才能讓大家覺得這次失利不是我真正的水平,讓大家覺得我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電梯門打開,她進入電梯想要離開這里,伸手去按1的時候,腦袋里突然閃過一道靈光! “也許這是唯一的辦法了。雖然會受點兒罪,不過這是你咎由自取的。 痛點兒也好,痛過之后才會更加印象深刻,才能知道在這里的世界,永遠不能相信別人的道理!” 她堅定地從輪椅上站起來,手指從1上移到4,然后凜然赴死一般閉上眼睛、咬緊牙關,打著石膏的左腳狠狠地踢到了電梯的金屬門框上。 汫泰在書桌前坐立難安,不斷地看著桌上的時鐘: “都快十一點了,她怎么還不回來?是發生什么事了嗎?” 他覺得還是應該去醫院看看,可又想到了黎婕姍剛才說的那番話。 剛才他吃完宵夜,還是覺得因為去醫院把雲曦接回來,結果卻被黎婕姍喊住了: “汫泰,我怎么覺得你最近對章雲曦那個臭丫頭格外的上心呢? 上次你突然從意大利回來也是,你說你回來是為了準備考試的,是不想輸給章雲曦,可我聽說你一下飛機就直接去了醫院看她。 而且接下來的幾天也是天天都去醫院陪她、天天圍著她轉,你怎么就突然對她這么好了?” 汫泰有些慌神了,不過還是強裝淡定地說: “我對她好,是因為她可以幫我補習。 不得不承認,她在學習上確實很有天分,對知識點的剖析也很到位。 每次她給我講答和梳理了知識點以后,我都會對那個知道點格外的印象深刻。 因為有了她這段時間的補習,我感覺自己進步了很多,我相信我這次一定會比上次考的好的?!?/br> 汫泰這個理由很充分,黎婕姍暫時挑不出什么刺來,可如果再被她發現自己一直幫著雲曦,那自己那點兒小心思估計就藏不住了。 想到這些,已經站起來的汫泰又重新坐了下去。 他現在不能出去,章孝祖還沒到家,黎婕姍現在因該還坐大廳里等著章孝祖,他這個時候出去,一定會引起懷疑的。 可不去確定雲曦的安危,他也沒辦法安心入睡,不能接她,至少可以打個電話吧。 可雲曦的電話響了很久都沒接,這讓他更加放心不下。他試圖跟司機小劉聯系,剛撥過去,就看到了外面有車進來。 他趕緊站起來,目光靜靜地盯著窗外,看看回來的是章孝祖還是雲曦。 是雲曦!她可算回來了,可她看上去好疲憊,因該說她這些天都是一副疲憊不堪的樣子, 而且整天都心不在焉的,問了她很多次怎么了,她也不肯說,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 看她進了特意為她搭建的電梯,汫泰也出發去往三樓,如果今天晚上不能確定她的平安,自己肯定是無法入睡的。 “咚咚咚?!?/br> 聽到敲門聲,聶窈好想假裝自己已經睡著了,她今天真的好累、好痛,實在不想演戲、不想假裝自己很Ok。 聽到沒有回應,汫泰輕聲問道: “雲曦,是你回來了嗎?” 看來汫泰是看到自己的車回來了,這樣的話自己在裝睡就太假了: “嗯,回來了?!?/br> 汫泰問她: “我可以進來嗎?” 雖然心里有一千一萬個不愿意,可她并沒有其他的選擇: “進來吧?!?/br> 汫泰進來看到她的臉色很不好、額頭上還冒著細細的汗,問她: “你臉色不太好,是身體不舒服嗎?” 聶窈搖搖頭,這個時候還不是讓他知道的時候: “沒有,可能就是太累了吧。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嗎?” 嚴格來說,汫泰確實也沒什么事: “哦,我正準備關燈睡覺,正好看到你的車回來了,就上來問一下宋顏的情況?!?/br> “我沒見到她,她已經睡了?!?/br> 汫泰繼續問她: “那你怎么去了這么久?” 聶窈的理由也很充分: “我跟袁護士聊了幾句,請她幫我看好顏顏?!?/br> 空氣一下就安靜了,聶窈不想多說話,汫泰想說話,可不知道該說什么,他想不出可以讓自己繼續留下的合理理由了: “那既然這樣,我就先回去了,你休息吧?!?/br> 汫泰關切地看了雲曦一眼,轉身離開。 他剛一打開門,一向拒人于千里之的雲曦突然站起來,從背后抱住了自己。 而這一幕正好被剛上樓的黎婕姍看見了,她瞳孔放大,雙手握拳,這次章雲曦,是真的觸碰到她的底線了。 第九十二章 讓她消失! 聶窈此刻就像一條久困池塘里的魚,當池水的平靜被突然打破,她會嚇得四處躲避。 可魚畢竟是群居動物,一旦同一壇水里住進了其他的魚,她就再也不想一個人了。 她本來是個非常理智的人,也非常清楚她這個行為非常的不理智??伤F在管不了、也不想管這么多了! 雖然一開始她不想跟汫泰多說一句話,可看到汫泰轉身要走、突然意識到自己又要一個人的時候, 她內心的孤獨和寂寞像潮水一般從天而降,瞬間淹沒了她所有的理智。 她站起來不管不顧地抱住了汫泰的腰,不管怎樣此時此刻她真的不想再一個人了。 汫泰的身體瞬間僵住,他知道雲曦只是把他當可成了親密無間的哥哥,問題在他身上,是他自己心術不正,沒辦法把雲曦當成天真浪漫、不懂事的小meimei。 汫泰沒有掙開,只是輕聲問她: “怎么了嗎?” 聶窈搖搖頭,卻什么都不肯說,壓在她心口上最大的一塊石頭,就是她有太多的不可說。 她無處可說、無人可說,所以即使心里有天大的委屈、正承受著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