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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征就不是征.我對征也沒有什麼特別的非份之想.一直乖乖地做著純愛慕者的角色,是他親手破壞這平衡.即使我不想看,但我還是留意著他在角落那傲然獨立的身影.他身邊有圍著人,他們都陪著征,不讓他一個人.但他們又明知征不會搭話,所以靜靜地聊著,征仍是像個局外人.他人緣好,但卻總是拒人於千里之外.我聽人說過,什麼叫人緣?就是一個人什麼都不做,卻反而輕易得到大眾歡迎...沒有人能恨他,因為他只是安靜,不是傲慢,不是自大,只是生性寡言.突然他接了個電話,看了一下就匆匆離席,數分鐘後回來,表情如一的不變.他繼續坐在我前面,我繼續望著他的背影.今天我們一句話也沒說過,放學我跟好友離開,征也很快消失了.隔天他請假了,再隔天他也沒上學.在避我嗎?連續請了一星期假,聽說有同學去他家探望他,但都摸空門.我已經心淡得沒有感覺,他要避就避吧,這是他的自由.每天回家就伏在飯桌上捉弄企鵝,要它一次又一次努力,不知道是幾百次還是幾千次後,就可以等到添少下班回家,當然我很記得飯前跟管家說沒胃口,讓他不要預備太多食物.爸討厭人不必要的浪費,我也不喜歡.添少沒再跟我說什麼,我也沒再問他什麼.晚飯後添少習慣性地打橫躺坐沙化看他的財經新聞,我不想一個人在房,拿了課本窩在他懷內溫書.我喜歡添少,他總是無條件地包容我,但也會盡責地為我定下不可超越的界線.他是個令我很驕傲的父親,身為他的兒子我很高興.他給我一切,金錢地位,家庭父愛.只除了個母親,不過我也不稀罕.當時添少十六歲就被人下迷藥硬推上床,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一擊即中.添少留下我,趕走了母親.跟她在法律上來往,要她完全放棄撫養權,否則就會告她強jian.爺爺和麻麻早就過身了,只剩十六歲的添少一個,後來加上我.添少以那不算多的遺產開公司,一邊讀書修商業,一邊開始事業.遇過很多挫折,好幾次破產.添少還是不怕撞墻,繼續.那是我懂事前的事了,只是後來聽添少說,我上幼稚園時家里已經很有錢,有錢到什麼程度我不知道,再長大一點就聽懂什麼叫首富.他是我爸爸,也是我最好的知己,有時甚至是貼心的伴侶.只要他在,我就可以感覺很強烈的安全感.很多人說我被縱慣,像個長不大的孩子,我不介意被說孩子氣,他們只是嫉妒我和添少的感情這麼好.我也知道升大學還是窩在父親懷里很奇怪,但是...添少從來沒推開過我.7突然電話響起,我緩慢扯出電話繩,是雀少.「喂?」「喂!尖少!!你的征什麼時候玩起斗車?他不要命了!!」雀少很緊張地吼著我.聽見內容我知道雀少是替我緊張,不是故意無禮吼我.我從添少的懷坐起.「斗車?」「我之前的車友告訴我,今晚又有亡命飛車比實,我已經很久沒碰了,這天有空就來看看!但其中一個竟然是展征呀!」我撐起身沖上樓換衣服.「你在哪?!添少!我出門!」添少望了我一眼.「管家送你.」我在門口跳著腳等管家.「快快.雀少你在哪?!」他頓了頓.「英雄冢.」一剎那我腦內一片空白.「管家...快...英雄冢...」上車後我還是呆著.征什麼時候懂斗車的?英雄冢...我去過三次,三次都出事!第一次就見到死人了,第二三次都嚴重終生殘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