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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說破,我也不能留你們活口了,你知道這藥困不住我?!?/br>秦疆決眉目之間全是戾氣,只是簡明異此刻不再看他,他再發狠也沒人在意:“簡明異,你是想死無全尸?”簡明異搖頭,“又來了,你們總是這樣,一言不合就要打打殺殺,面子比什么都重要。我能困住你們一個半時辰,你們正在密談,自然不會有人打擾。一個半時辰之后你們都自由了,想怎么打是你們自己的事?!?/br>秦疆決死死盯住他,記憶里已經很久沒這么認真地看他:“你的死期也到了?!?/br>齊御此刻才真覺將秦疆決視為對手的自己無比可笑,這么幼稚活該被甩。簡明異抽出染血的刀來,“秦疆決,你還記得這刀是誰的么?”“白骨手蔡法季?!鼻亟疀Q突然明白過來,額上青筋暴起。“看來你終于懂了——這刀是你從他處搶來,他后來落魄,年紀又大了,我救他一命留他在城中賣rou,說這刀是城主得來賞給我,他答應為我做件事——況且,他對你可是恨得很呢?!?/br>齊御沉吟,“你就這么自信他能帶你逃出去?”簡明異走回床邊,“能不能,一試便知。不過現在有件更重要的事要做?!?/br>他慢條斯理解開自己的衣帶,齊御古怪地問:“你要做什么?”簡明異湊近他身邊注視著他,“齊閣主,你這么執著,不過是因為你沒得到過。既然我說破了你一個秘密,未免以后你還要計較,我就讓你得到了又何妨?”齊御福至心靈,天降艷福自然無不答應,“條件?”簡明異解下發帶,床畔的秦疆決滿臉驚怒,“這時候什么承諾都算不得數,我只求你不下血本追殺我而已?!彼麚崦帻埖锻蝗恍α?,“雖說我救你一命再殺你想來有趣,但我還不愿意下半輩子這么委屈自己?!?/br>他衣領逐漸下滑,一寸又一寸露出光滑肌膚,那片白皙像是會呼吸一樣,起伏之間齊御的眼神已逐漸加深。秦疆決正想吼出聲來卻被點了啞xue,簡明異已貼近了齊御,發絲垂落,耳鬢廝磨。齊御喘息逐漸粗重,看著身上他肖想了很久的救命恩人,看他的柔韌而富有彈性的腰如何魅惑地彎曲,俯下身來磨蹭著自己。那道弧度像雪夜他獵過的豹,那么矯健驕傲,被獵人捕獲,那身華美皮毛又是怎樣柔軟溫暖。像是漫天大雪,深山日出時天邊一抹絢爛無畏的紅,能照人深陷,死在那一片光的溫度和耀眼里,萬劫不復。在血脈賁張的間隙齊御維持住一線清明,“他怎么辦?”簡明異脫掉衣服湊近他,笑得狡黠,像一只蔑視陷阱的狐貍:“——讓他看著好了?!?/br>TBC十二一萬種氣人的方法里最溫和的那種齊御仍然好奇:“他做了什么,值得你這么恨他?”簡明異嘆氣,“你們這種人總是不明白……他太蠢這個理由還不夠嗎?!?/br>齊御猛搖頭,“他這兩天肯定還干了點別的事?!?/br>簡明異慢條斯理撫上齊御胸膛,“告訴你也無妨,我送給他的信物,從小到大秦疆決一直隨身帶著,”他看了眼已經陷入暴怒狀態的秦城主,“昨天他摘下來了,我才打定主意。這是道引線?!?/br>他抬眼,風情無限,“齊閣主,身材不錯?!?/br>齊御不知道回答哪句話好,索性閉嘴不說話。簡明異含笑的眼神略過他面容,齊御幾乎是立刻就有了反應,“齊閣主果然是聰明人?!?/br>秦疆決再怎么傻也聽出這是罵他笨,若此刻不是被點住啞xue他大約要威脅簡明異將他千刀萬剮,只是這犯上的罪名好像尚不足夠。究竟是為了什么盛怒之下他無暇他顧,眼睛卻轉不開。簡明異大半個身子裸露在外,在齊御身上起起伏伏,他低頭含住齊御的孽根,那種漫不經心的眼神和認真的舔舐讓齊御覺得自己一定是賺了。陪他演這場戲若有好處倒也不壞。齊御悶哼,“你這是借我報仇?!?/br>簡明異深深地將他胯下急切粗魯的陽物含進喉嚨,溫柔細膩地吮吸,齊御立刻就交代得徹底。簡明異衣襟散亂,露出白生生胸膛可惜無人撫摸,只笑著嘲諷齊御:“中看不中用?”齊御此時要害在別人手中,怎么辯解都無濟于事。簡明異伸出粉紅色舌尖舔盡齊御射在他臉龐上的點點白濁,像滿足吞咽的幼獸。秦疆決若有發聲權利,只怕此刻嗓音已經嘶啞。他想起簡明異第一次被自己插入時帶著哭音的呻吟,而今他已如此熟稔。他忍不住想,除了自己,簡明異究竟還有多少實踐經驗,也許連他與江道平的傳言,也不是虛言。簡明異有一點說得對,從頭到尾,他不值得相信。齊御被服侍得很舒服,皺起英挺眉目恨不得自己親自上陣,這時才發覺人有兩臂的重要性:“秦城主現在大約覺得你yin蕩無恥?!?/br>簡明異貼近他曖昧摩挲,咬著下唇揚起輕快微笑,“這才是開始而已?!?/br>接著他握著手中那根火熱粗長的硬物,偏頭對秦疆決認真地說:“他好像比你大?!?/br>齊御十分得意,秦疆決若非有驕傲性格只怕此刻眼神要看破虛空。簡明異說這話時十足無辜,除了他分開雙腿跨坐在齊御身上,還握著那根不老實總是出水的東西縱情舞蹈,間或發出苦悶而情色的呻吟。分明是他在挑逗齊御,卻像是無人來滿足他,苦惱得快要哭出來。簡明異咬住嘴唇,搖曳著腰身翹起臀部,在齊御身上婉轉磨蹭著,像是求歡,實則是折磨。他閉著眼睛,黑色寬大的袍袖邊緣銀線一閃,露出他修長的指尖,齊御看著他肩頭的弧度,一直任由視線延伸直他起伏如火熱流沙的身側曲線。簡明異的臀部很挺翹,有彈性,卻也很軟。齊御占便宜摸上去的時候恨不得握住狠狠打兩下,掌心的觸感仿佛會呼吸,深嵌在他細而有力的腰身下,變成一顆得不到的果實。秦疆決看到簡明異迷亂渴望的眼神,不受控制地,他開始感到難以忍受的灼熱。那種眼神簡明異對他露出過許多次,從很久以前開始,他以為只有自己看得到。他以為只有自己能給身下人那種滿足。但他忽略了一個再明顯不過的事實,如果沒有愛,跟誰都是一樣。譬如齊御。他突然想起以前很多旖旎,簡明異整理書房時犯困趴在桌旁小憩,他握住那截帶著涼意的腰身將自己緩緩頂進去,一室書香里只有斷絮般柔軟模糊的嘆息回蕩。秦疆決叼住簡明異的脖子聽對方在喘息時無聲地哭泣,那時他合攏的眼睫上還有含苞欲放的淚珠,在秦疆決把他按在桌子上惡意聳動時開放。秦疆決記得簡明異在自己懷中被cao到雙腿合不攏的模樣,眼角一片紅痕,咬牙回頭看他,眼底全是包容和愛慕。明明雙腿都在發顫,身軀卻仍然火熱迎合。他卻沒能懂得。秦城主走神的當兒,簡明異握住齊御的孽根,對準自己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