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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窗都要閉門準備考試?!?/br> 沐蘇點頭道:“原來是這樣,那何師兄你準備的如何了?” 何修齊為難的笑了:“還好吧?!?/br> 沐蘇鼓勵道:“那我就等著你高中的好消息了,到時候我、聘婷和雨薇,親自給你扎大紅花送你游街去,好不好?” 何修齊訝異道:“你和娉婷……” 何雨薇在旁說:“親兄弟還有打架的時候,何況姐妹間……” 何雨薇嘰嘰喳喳把鄭娉婷為了父親而爭當燮王妃的事說了,又說沐蘇已經原諒了鄭娉婷。 何修齊問道:“真的?” 沐蘇點頭說:“是的。這種事情,她有難處,我們又何必較真?” 何修齊苦笑道:“那是你大肚,不過你原諒了她也好,但有些事終歸是可惜了?!?/br> 沐蘇理解何修齊的意思。 原諒是原諒了,但不代表能回到過去。 她們的友情回不去了。 何修齊對鄭娉婷的愛慕之情,也回不去了。 但知道鄭娉婷的動機之后,何修齊心里舒坦了不少,對她們說:“若我高中,就帶你們去小鏡湖游船、喝桃花釀,好不好?” “好啊,好??!”何雨薇高興的跳腳,說:“我好些年沒喝小鏡湖邊的桃花釀了,自從十二歲那年咱們醉倒在湖邊,我就再也沒去過了。你還記得嗎?蘇蘇?!?/br> 沐蘇一時尷尬,十五歲之前的事,她什么都不知道。 但想來何雨薇不是故意試探她,于是說:“小時候不懂事,這次可不能再這樣胡來了?!?/br> 何雨薇一時有些感慨,說:“像那個時候,南宮奈何、娉婷,咱們都很要好,現在怎么變成這樣了呢?!?/br> 提起南宮奈何,何修齊怕沐蘇尷尬,連忙圓場說:“長大了個人境遇不同,自然不同往日,又何必郁結在懷?說起境遇,沐師妹,你聽說薛師弟的事了嗎?” 沐蘇點頭道:“嗯,知道的,他罷考離京游學去了?!?/br> 何修齊道:“都說這一次他會成為最年輕的狀元,誰又知道會成為這樣呢?不過他離京一段時日也好,明王那邊不安生,連帶著薛家也波折四起,聽說薛大學士也被牽連到鹽鐵案中了?!?/br> 沐蘇點頭,說:“比起一時的得失,我更希望薛師弟能夠領悟到薛家傳承的家風,說實在的,我們這些外人看起來,都覺得薛大學士有辱門風了?!?/br> 何修齊點頭:“是的,這段時日,不少學子又在議論當初薛家和明王的聯姻,順帶著這次的貪墨案,他們都對薛家很失望,感嘆世風日下……” 在他們議論著薛家的近況時,薛天河已遠在數百里之外,孤身一人背著一個書囊,站在了岳麓書院門前。 岳麓書院是大周四大書院之一,薛天河把它定為了游學的第一站。 書院的書童打開門,從薛天河手上接過一封引薦信之后,說:“原來是隴上薛四老爺家的公子,請隨我進來。岳先生數日前就接到薛家書信,知道公子要來,已命我準備好了廂房?!?/br> 薛天河作揖道謝,跟著書童到了一間廂房。 放下書囊之后,薛天河說:“還請小哥帶我去見岳先生,學生想先拜見他?!?/br> 書童道:“先生正在會客,從荊州來了幾位客人,我去看看,若得空了,我再來請公子?!?/br> “有勞、有勞?!?/br> 書童走后,薛天河自行在房中把行李和書籍整理了一下。 這是一間四人的廂房,靠墻的地方有一張大通鋪,臨窗則擺了四張書桌,屋內還有一些書架、衣柜等物。 這間房想必跟其他學子住的房間一樣,本應該住四個人的,但目前只住了他一人。 薛天河正在把自己的書往書架上擺放,剛剛離去的書童又回來了,身后還跟了一個長相極為英俊的年輕人。 那位書童向薛天河行了一禮,說:“薛公子,岳先生請公子安心住下,不必專程去拜會,等日后做學問時,該見自然會見?!?/br> “是,謹遵師命?!弊x書人都有些怪脾氣,薛天河是個聽話的學生,先生說怎樣便怎樣吧。 那位書童又引薦身后的年輕人,說:“這位也是今日剛來書院借讀的公子,周風羲,岳先生安排周公子與薛公子同住?!?/br> 薛天河與周風羲見過,因兩人一眼看得出年紀,便薛師弟、周師兄的叫了起來。 書童走后,薛天河問道:“周師兄可是荊州人?岳先生之前正在會見的客人就是你吧?能得先生會見,可見周師兄學問了得!” 周風羲略微紅了臉,說:“慚愧!岳先生見的是我外祖父,他們二人是故交,所以岳先生才準我進入書院借讀。其實我學問很差,肯定不能跟薛師弟相比?!?/br> 薛天河道:“學問其實沒什么高低之分,我也許書上知識懂得多,但總有其他方面的學問不如你,要不孔圣人怎么說‘三人行必有我師’呢?” 周風羲燦然一笑,覺得這個新認識的師弟非常親切,道:“你讓我想起了家妹,她也總會換著花樣的安慰人,非常暖人心?!?/br> 薛天河道:“原來你還有個meimei,你長得這么俊,那你meimei肯定非常漂亮!” 周風羲點頭道:“是的,她很漂亮,等以后有機會回京城,我介紹你們認識?!?/br> 提起京城,薛天河一愣,過了一會兒笑著說:“我在京城認識一個jiejie,不僅長得好看,而且文采斐然,我也要介紹她給周師兄認識?!?/br> 師兄弟兩個突然像約定了什么似的,一下子變得親切起來。(。) ☆、第一百一十三章 圣旨 岳麓書院的兩人津津樂道著京城的美人,而遠在京城的沐蘇覺得鼻子癢癢,不停的打著噴嚏。 周夑在旁關懷道:“是受涼了嗎?” 沐蘇揮揮手,說:“沒有,我好的很?!?/br> 周夑摸摸她的手心,暖暖的,看起來也不像病了,叮囑道:“這眼見要開春了,但天氣依然寒冷,需要多穿一點?!?/br> 沐蘇卻一反常態,板著臉,說:“你別轉移話題,這事還沒解釋清楚呢!” 沐蘇伸出右手,手上握著一個澄黃的圣旨。 今天一早,宮里就傳來了旨意,賜婚于沐蘇和周夑。 蘭氏及沐家其他人自是高興不說,沐蘇能成為王妃,已是大喜事一件,得了皇上親自的賜婚,更是恩寵有加。 喜氣洋洋中,獨獨沐蘇不開心。 她氣周夑不講信用。 明明答應她婚事要拖一段日子,怎料沒過多少天,圣旨都下了! 這是逼婚嗎? 所以待宮里人一走,她就帶著圣旨上燮王府找周夑算賬來了。 周夑接過圣旨一看,臉上喜色遮也遮不住了。 沐蘇看他高興如此,心里更煩,一把將圣旨拍在桌上,問道:“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