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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生了纖細。云喬心里嘆息,明天注定血雨腥風,沒有心軟,也沒有手軟。盛大的葬禮在國會議堂舉行,是日,大小勢力首腦全部聚齊。一個逝去的元首并不能讓他們誠惶誠恐一個不少地趕來。他們齊聚國會議堂只因今天還有另外一件事,那就是司靜川司首相將正式宣誓就職出任第二屆國家元首。國會議堂后方,一水黑色西裝的國家樂隊奏響著肅穆的進行曲,光是那音樂的渲染,就有讓人落淚的沖動。臺下入席的各大首腦擦拭著眼眶,不管對云喬這個第一任元首是否心悅誠服,此刻都得裝腔作勢一番。就在司靜川對第一任元首的離世表示深切哀悼的時候,云喬出現了,臺下一掃悲痛氣氛,議論紛紛,如果來的是國家元首云喬,那水晶棺里的那位又是誰。回天的高手紛紛包圍了司靜川帶來的人。云喬掃了一圈臺下坐著的人,“司靜川罪犯叛國,就地緝拿,在座的若非同犯,速速離去?!?/br>眾人聽出了云喬話里的警告,他們誰要是幫了司靜川,就要背上叛國的罪名,估計還逃脫不了回天的清算??椿靥斓募軇?,就地誅殺都是輕的。司靜川拿著話筒的手指顫了一下,已經過去了十幾天,沒想到云喬居然還活著。他自封首相,拖到今日才宣誓就職擔任元首,就是防著云喬回來。他已經等了十幾天,云喬都沒回來。這樣的末世,別說在叢林繞丟了十幾天,就是丟了一天,也沒有能活著回來的??稍茊虆s偏偏是個異數。有人高聲道:“如果你是元首,那棺里躺的又是誰?!?/br>云喬唇畔勾起一抹令人心悸的微笑,攤開手掌,手里是一枚種子,須臾間,這枚種子就發芽抽長,生葉開花,“我是云喬,至于棺材里的是誰,就要問司大警長了?!?/br>眾人心頭最后一絲疑慮也去了,京都倒是也有幾個木系異能者,不過只能控制單株植物進行攻擊,壓根不能催發植物,這不是能力高低的問題,而是異能潛能大小的問題。正牌元首出現了,云司兩方也不知誰強誰弱,貌似回天更強一些吧,總之他們攙和進去,絕對討不了好,還是先撤為妙。倒是也有人想押寶的,不過云喬明顯不需要他們,回天的高手都在呢,而且他們帶來的兩個保鏢頂個屁事。除了在云家,司靜川無時無刻不帶著風雷水火四大保鏢,在此宣誓就職的公共場合,更是精銳高手盡出,面對云喬的出現,倒是并不慌亂,不過是心底一聲嘆息,云喬是他人生最大的變數,也不知今日鹿死誰手。一陣混亂后,偌大的國會議堂只剩下了云司兩方的人馬,高胖子突然嗓子癢咳了一聲,這彷佛是一個信號,點燃了混戰的導火索。回天的五千警備軍已經控制了各大城門,不準出,不準進。沒用多長時間,司靜川一方就處在了完全的劣勢,回天的隊員是云喬花了大代價從朝陽市一路培養到京都,又終日與兇獸搏斗,武力經驗都有了。司靜川身邊的風雷水火四大保鏢也已經被云喬殺了兩個。看著在重重護衛之下的司靜川氣定神閑的模樣,云喬倒也有幾分佩服,換做是他,絕不可能在手下一個個死去的時候,還死死掩住自己的異能者身份。突然間,外面傳來幾聲尖厲的長嘯,一個個龐然大物從國會議堂四面通達的窗戶邊閃過,這是——兇獸來襲。“轟隆隆”地一聲過后,國會議堂的一角坍塌了,末世前的建筑當真經不得時間的考驗,云喬拉著哥哥朝外面飛奔,精神力關注著司靜川逃離的方向。兩方人剛從國會議堂出來,國會議堂就坍塌了,灰塵漫天。云喬已經趁著方才雙方都從議堂逃出的機會成攻拉近了和司靜川的距離。一道火墻在面前豎起,云喬朝司靜川射去的古藤花刺被火一燎頓時偏了方向。吳美麗在火墻中間筑起一道水門,對方的火系異能雖然比她的水系異能精湛,但對方鋪設的范圍太廣,吳美麗以點破面,消耗并不大。云喬沒有絲毫猶豫地從水門經過,毒棘藤從重重護衛間經過,將人抽得七零八落,鮮血淋漓。“胖子,胖子!”吳美麗驚聲道。云喬轉眼看去,只見一只獨角羊的尖角將高胖子戳了個對穿,連忙用藤條死死捆住了獨角羊,防止獨角羊的掙扎加重高胖子的傷勢,也為孫大熊和楊雷的來援爭取了時間。只是這么眨眼的功夫,司靜川周圍十米突然刮起一陣旋風,飛沙走石,加之天上地下,四面八方的兇獸橫沖直撞,一片混亂,給云喬的追擊造成不小的阻礙。待風勢平息,連云喬的精神力都捕捉不到司靜川的痕跡了。該死,云喬千算萬算,沒算到今日會有獸潮來襲,前世的今日他已身在叢林,哪里知道京都發生了什么,以致讓司靜川逃脫了去。除了命令全城搜捕,云喬沒有任何辦法。這一日,第一任元首的葬禮如期舉行,這一日,第一任元首死而復生,這一日,內定的第二任元首被指叛國罪,全城通緝,這一日,第三次獸潮來襲,這一日,司家的產業全部被封。情勢已經混亂到云喬沒能想到的地步,快刀斬亂麻,或許是最好的方法了。司靜川并非孤家寡人,他的手下勢力眾多。司靜川一天抓不到,就有東山再起的可能。作者有話要說:還有一章半夜或凌晨發正文第61章告一段落獸潮很快就卷過了京都,然而留給京都人民的,卻是永遠的傷害。馮毅忙著救災,陳薇忙著救民,楊雷忙著封鋪,趙媛媛忙著抓人,投效回天的勢力忙著舉報打壓司家的隱藏勢力,普通民眾忙著重建家園,都很忙。云喬閑閑地拿著筆在紙上劃拉著,回憶著前世與司靜川相處的點點滴滴,分析著司靜川可能藏身的地方。許多記憶隨著時間的流逝已經不大清晰,更何況司靜川的只言片語。許久后,一無所獲的云喬放下了筆。正當云喬一籌莫展的時候,警衛來報,有一黑衣女子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