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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驀地出現一個身影,嚇了他一跳。“又見面了?!睂Ψ胶退蛘泻?。等他看清對方的長相,汗毛已經豎起來,后退了幾步,路上的行人就像突然消失了一樣一個都沒有,四周出奇得安靜,仿佛他們現在置身于另一個空間。“你是……”重堯還是重久來著?“不用我自我介紹了吧?第二次見面你就不認識我了?”重久說著靠近他,露出意味不明的笑意。“你、你來干什么?”他發誓以后再也不會大晚上一個人出來散步。他不由地握緊脖子上的玉,自從那天以后就沒取下來過,不知道陸澈言還能不能感應到他。“干什么?”重久一靠近,他就向后退,直到退無可退。“殺你啊?!敝鼐糜终f。“殺了我對你有什么好處嗎?”黎問舟仍然握著那塊玉。陸澈言你在哪里老子快死了??!“怎么沒有好處?”重久伸出爪子上的利刃,“我這上面可是煨了毒的,你就別想等他來救你了?!?/br>“你以為我會怕你……”他話沒說完,利刃就穿透他的胸膛。作者有話要說: 黎問舟:我沒死?不存在的。主角卒,全劇終,謝謝大家觀看~黎問舟:等等!我死?也是不存在的!要進入完結倒計時啦!這篇文寫到現在確實有很多遺憾,為了彌補這個遺憾,下篇文還會開相關題材,哈哈哈其實就是作者很喜歡這種類型~這回一定吃這篇的教訓認真寫大綱!下一篇一定會比這篇好看的!我發四??!另外期待小天使們去作者專欄點一下收藏此作者,比心心~第34章尾聲“澈言,不是我說你,在我面前能不能笑一下???”陸昕看起來已經有些醉意,話也開始多起來。陸澈言牽了牽嘴角,露出一個不太熟練的微笑,陸昕很滿意地一邊倒酒,一邊伸手要去揉陸澈言的腦袋,被陸澈言躲了過去。陸昕的手尷尬地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停了幾秒,手指彈了彈陸澈言的額頭,這回陸澈言沒躲。父子倆平時見面的時候不多,像這樣對坐著喝酒的機會更是寥寥無幾,陸澈言其實很珍惜這樣的時間。他拿起陸昕給他斟滿的酒杯,還沒碰到嘴唇,像是感應到了什么,心臟突然狂跳了一下,玻璃酒杯掉在地上,立刻四分五裂,他慌忙站起來,往外飛奔。“出什么事了?”沒等陸昕問完,陸澈言已經不見了蹤影,剛要去追,被飯館老板拉住要求趕快付錢,陸昕在鄰座食客們齊齊的目光下,無奈地掏出錢包結賬。等陸昕出了飯館,想打電話問陸澈言需不需要幫忙,那邊一直沒人接,陸昕嘆了口氣,慢悠悠地往回走。沒走幾步,發現不對勁,總能感覺到附近有什么東西。他向身后甩出一張符,空間立刻發生了變化,周遭安靜下來,只剩下陸昕與那些不停往外冒的黑影對峙著。.在疼痛來臨的一瞬間,黎問舟想,我又要死了。什么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全是騙人的!重久捏著他的下巴,邪笑著,拔出利刃,打了一個響指,黎問舟還攥在手里的玉應聲而碎。黎問舟攥著碎玉,真想朝重久臉上吐吐沫,然而渾身發冷,并開始痙攣,視線越來越模糊。“痛苦嗎?”重久問。黎問舟只能瞪著重久:老子身上被捅了個窟窿你說痛不痛?要不你也試試?“痛苦的靈魂才美味?!敝鼐锰蛱蜃齑?。黎問舟無力地倒了下去,重久一只腳踩在他的傷口上,他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血液一點點從他身體里流出,他想起碼堅持到等陸澈言回來。澈言啊,我真的要死了。下一秒,耳旁忽然起了一陣狂風,黎問舟視線模糊,聽到重久發出一聲悶哼,被一劍穿胸。重久驚訝地看著胸前的傷口,竟然無聲地笑起來。笑容還沒消失,身體便化作一道黑煙消失了。陸澈言急忙抱起奄奄一息的黎問舟,黎問舟能明顯感覺到他的顫抖。重久倏然完好無損地出現在離他們兩米遠的地方,淡淡地笑著,好像只是一個旁觀者。結界不知在什么時候已經碎裂,時間已接近半夜,路上稀少的行人似乎根本看不見他們,陸澈言一抬手,在他與重久之間立了一道結界。重久不動,忽然一股力量從身后牽制住他,他活動了一下身體,朝身后說:“不在魔域呆著,跑這來干什么?!?/br>重堯從黑暗中站出來:“誰叫你那么不省心?!?/br>他們的打斗聲黎問舟全然聽不見,他抬起手,手心里是碎成渣渣的玉墜。“對不起,它碎掉了?!?/br>“這不重要?!标懗貉該u搖頭,拍掉他手里的碎渣。哦,確實不重要,等重生回去又有完整的了。冰涼的指尖被陸澈言緊緊握住,黎問舟想再仔細看一下陸澈言的臉。“下一世你還會記得我嗎?”黎問舟很虛弱地問。其實不是矯情,他挺害怕陸澈言又不記得他。“會的?!标懗貉哉f。黎問舟安心地閉上眼,感受這個溫柔的吻。“!”黎問舟再次睜眼的時候,看窗外應當是早晨,幾只麻雀在樹枝上嘰嘰喳喳。他原地轉了一圈,回過神來發現這還是他自己的房間,時間是11月12日早上八點半,這個時候他應該準備出門。想到此,他直接就往外沖。大概是因為大腦又一次重啟,到現在還有點卡頓,出了門等電梯的時候他盯著自己的手心,才想起剛才太匆忙只帶了手機,然而大門已經合上。給陸皓軒打電話,這個點陸皓軒已經出門上班去了。這時腦海中蹦出一串數字,是陸澈言的號碼,還是他怕又忘記而特意背了好多遍的。電梯叮地一聲停下,黎問舟已經按下那串數字,卻遲遲沒按下撥通建。電梯門打開又合上,他還愣愣地站在那里,盯著屏幕上的號碼。黎問舟摁滅手機屏幕,摸了摸口袋,只摸到兩個硬幣,還不夠他買早點的。最終他還是又等了一會兒電梯,出了小區,站在公交站臺上,手里攥著那兩個硬幣,只夠坐一趟公交車。如果這一趟遇不到陸澈言,那他可怎么回來???他沒再猶豫,撥通了陸澈言的電話,這時公交車到站,正好是他等的那一班。陸澈言秒接,接通之后什么也沒說,黎問舟心臟狂跳,支支吾吾地開口:“澈、澈言?!?/br>“是我?!睙o比熟悉的聲音。“你……還記得我嗎?”公交車快要關門,黎問舟抬腳正要上車,聽到陸澈言應了一聲,頓時收回腳。司機罵了一聲,關門啟動車子,而黎問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