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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聲音帶著焦急,黎問舟沒能細細分辨,卻感覺是陸澈言,睜開眼,視線里終于有了光亮,陸澈言確實站在距他幾米遠處。他腿一軟,晃了幾下,被奔過來的陸澈言按在懷里。失去意識之前,他最后想的是:呵,這個人果然帶著光的。第11章第十一章黎問舟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在夢里他與陸澈言經歷了一個不一樣的故事。他只記得在夢里,自己一直在勾引陸澈言,但次次都被陸澈言拒絕,最后設計想把陸澈言給強了,沒成功,還差點被陸澈言給弄死。后來發現自己是真心喜歡陸澈言的,然后想去跟陸澈言表白的時候,他醒了。他躺在床上,著實被這個夢嚇出一身冷汗。把陸澈言……他目前有這個心也沒這個膽啊。坐起身,他才發現自己在什么地方。夕陽在房間里鍍上了一層桔紅,房間里的陳設算是古樸,但是墻上掛的,桌上擺的,有很多都是黎問舟在電視上見過的那種古舊玩意。他在房間里打量了一陣,望著窗外蔥蔥綠影,他確定是在陸澈言的家里。陸澈言這時推門進來,撞見黎問舟時,表情有些微驚訝,然而只一瞬,又恢復平靜。“這是你的房間嗎?我怎么會在這里?”黎問舟明知故問。不過他也只是知道自己在商場暈倒然后被陸澈言帶回來,然而自己到底是為什么會暈倒這種問題,他實在想不出原因來,問陸澈言原因吧,又覺得有點丟臉。好在他現在也沒覺得身體有什么問題。陸澈言應了一聲,走過來摸摸他的額頭,這一親密的動作讓黎問舟有些猝不及防,他一縮脖子,并向后退了半步。“沒事了?!标懗貉哉f。黎問舟不知道他說的什么意思,略帶詫異地看著他。“晚上在這住吧?!标懗貉杂终f。大佬的本意原來是這個??!黎問舟心里美滋滋地想總算有機會和大佬這樣獨處,那會不會發生點什么呢?他又想起下午做的那個夢……嗯,想想居然有點刺激。陸澈言叫人給黎問舟收拾客房,讓他在自己房間等著,黎問舟站在桌邊,盯著桌上一面銅鏡看,想拿起來時,往陸澈言那里瞄了一眼。陸澈言正在床邊翻看一本書,黎問舟沒仔細看書上什么內容,只見陸澈言抬頭對他說:“那是送給你的?!?/br>他一時沒反應過來說的什么,順著陸澈言的視線,確實是他的手指已經快要觸碰到的鏡子,他又將手收回去。“你當我是女人嗎?沒事兒就照鏡子?嘖,我要這個干什么?”他擺出很嫌棄的表情。雖然話這么說,還是忍不住將銅鏡拿在手里把玩著,上面的雕刻實在精美,甚至鑲嵌著一顆顆芝麻大小的寶石,看起來應該值不少錢。“不過你要是想送我這個當定情信物,我就收下了唄?!?/br>陸澈言沒說什么,低著頭,繼續翻著手里的書。“這鏡子平時能干嘛?能當照妖鏡用嗎?”黎問舟半開玩笑地說,他看著銅鏡中映出的自己的臉,沒發現有什么特殊。“你先收著,需要時我會告訴你的?!?/br>“還有什么機關?”黎問舟突然覺得有意思起來,撫摸著鏡子背后的每一處花紋,除了雕刻精巧一些,還真沒發現什么機關。他也不去想那么多,畢竟這東西看上去挺貴重,突然送給他也挺奇怪的,于是他不舍地將銅鏡又放回桌上:“這我不能收,而且我要一面鏡子能有什么用???我有那么臭美嗎?”“給你防身的?!?/br>“哈?防身?那你不如送我一把刀……”他又看了眼銅鏡,“這不會真是照妖鏡吧?”陸澈言點頭:“可以這么說?!?/br>“開玩笑,這世上還真有妖魔鬼怪?”陸澈言不置可否。他只能想到最近發生的奇怪的事,他受了二十多年唯物主義的熏陶,第一反應當然往科學的方向解釋,就算科學解釋不通,他也可以用錯覺說服自己。“比妖魔鬼怪更可怕的,難道不是人心嗎?”陸澈言仿佛知道他想說什么。“澈言?!崩鑶栔勰弥~鏡,走到陸澈言面前,蹲下身,與他平視,“謝謝你?!?/br>陸澈言收了這聲謝,搖搖頭表示沒什么。黎問舟小心地將銅鏡對著陸澈言,銅鏡里的陸澈言帶著淡淡的白光。黎問舟:……這家伙果然會發光嗎?他默默將銅鏡收進自己口袋,目光掃見陸澈言手里的書,盯著上面的字看了幾秒,總感覺都是鬼畫符。“這是……”他忍不住想問出來。陸澈言卻合上書,望著門外:“你的房間收拾好了?!?/br>黎問舟:“……”嘖,大佬要趕人了。他依言要回客房去,出門之前,又回頭望了幾眼陸澈言,欲言又止。“那個,澈言,我晚上,能睡你這嗎?”陸澈言以為他吞吞吐吐的要說什么事,一聽是這個,有些詫異,他當然沒有答應。“不行?!标懗貉愿蓛艄麛嗟鼐芙^。黎問舟失望地回了客房,此時房間里已經收拾得干干凈凈,他橫躺在床上,把玩著手里的銅鏡,用手機拍了照在網上查了查,也沒查出個所以然。等他再次拿起銅鏡時,忽然看到鏡中的自己露出一抹邪惡的笑,他眨眨眼,一切又恢復正常,還是一面普通的鏡子。他驚地將鏡子扔到床上,站起來在房間里踱步,并時不時望一眼沒有任何變化的銅鏡。又見鬼了,陸澈言他不會陰我吧?他把銅鏡放在桌上,自己躺回去準備睡覺,關了燈,在床上輾轉反側,想起隔壁的陸澈言,終于到快半夜的時候,他輕輕敲響了陸澈言的房門。“澈言,你睡了嗎?”他小聲問。陸澈言開門,衣服整整齊齊,根本還沒睡。“什么事?”陸澈言并沒有什么不耐煩。“你也沒睡呀?!崩鑶栔郾е眍^,并不急著開口,只是站在門邊,似乎等著陸澈言請他進去。陸澈言并不動,只是讓他回去睡覺。“我睡不著?!崩鑶栔壅f著用下巴指指陸澈言的床,“能睡你這嗎?”看來是不達目的不罷休了。本來陸澈言的房門只開了一半,黎問舟站在門外,他穿著陸澈言的睡衣,走廊里的風帶著帶著nongnong的涼意,兩人大概僵持了兩分鐘,陸澈言才側過身,讓他進屋。“別著涼了?!边@是陸澈言的理由。房間里只開著一盞臺燈,陸澈言反手關門,看黎問舟已經收拾被子鉆了進去,躺下了才問:“你介意和我睡一床被子嗎?”陸澈言:“……你睡吧?!闭f完坐在燈下繼續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