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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是他們的婚房,結婚的時候他買的,登記的是他們兩個人的名字。當時他是打算買下來送蕭垚,可蕭垚沒要。的確,蕭垚自己就是個富家子弟,也是個不差錢的小公子,哪看得上這套房子?之前選擇在碧春園買房子時是考慮到這離兩個人的公司都很近,雖說兩個人都有車,可近點還是有好處。從沈家回碧春園要一個多小時,沈昭進門的時候發現蕭垚就在沙發上坐著。現在已經差不多五點,阿姨正在廚房做飯,客廳了開著電視,蕭垚正對著它。但如果沈昭注意看,就發現蕭垚不過是虛張聲勢。他的背脊是直的,可眼神四處亂瞟,明白地寫著他很虛。沈昭在玄關換了鞋后,問也沒問蕭垚一聲,徑直進屋。這個地方就是他們兩個人的天地,做一切不用遮掩,是好是壞都直直接接。結婚快兩年,他們一直分房睡。沈昭決定好了,這套房子還是留給蕭垚,既然如此他就得搬出去,沈昭打算回到他單身的那地去。世上那么多單身狗,形形色色,各類人物,大名鼎鼎的沈總也要回歸隊伍了。忽然有點小心酸。但這絕對不是對這段婚姻的不舍,而是因為這兩年和他的確對小年輕心動過。心動是一瞬,心死也是一剎那。沈昭拉開行李箱,從衣柜拿出衣服,折好放進去。蕭垚鼓起勇氣找他,看到這一幕后,先不說這不是梁靜茹給的勇氣,就外表作天作地其實有點慫的蕭垚也立馬xiele。他折騰了兩年,終于等到沈昭的反應,可卻是這個結果。蕭垚也很心酸,也有點怕,他站在門口,弱弱地問:“你要出差?”沈昭沒想到蕭垚會主動跟他搭話,本不想理會,可一想自己也沒正式跟他提出離婚,不管是習慣還是教養,沈昭都回答了:“不是,我回家住幾天?!?/br>這就是冷戰啊,先讓對方靜一段時間,然后直打靶心,根本就是循序漸進的做法。蕭垚好久沒有反應這么快的時候了,上一次是兩年前他抓住機會跟這個老男人扯上關系,這一次是他為保衛自己的婚姻:“我也跟你去?!?/br>他說完,蹦跶回房間,快速的收拾出兩套衣服,一股腦塞進沈昭的行李箱。沈昭面癱臉:“...”蕭垚雙眸明亮地問:“你好要拿什么?我幫你?!?/br>沈昭看了眼原本整齊卻被蕭垚弄亂的行李箱,心中嘆口氣,默默地擺弄好。蕭垚見他沒趕自己,嘴角的弧度翹了起來。沈昭突然抬頭,看見他的笑,頓感莫名其妙。小年輕皮相不錯,膚白紅潤,隱隱泛著光澤,笑的時候一雙臥蠶更是精神,頓時拉近了人與人之間的距離。可沈昭不為所動,他甚至有些悲哀,兩年前他就是被這抹天真的笑蠱惑了。才給自己招了這么個冤家。作者有話要說: 這兩個人都是有問題的,所以先慢慢看。第2章2他們是吃了晚飯才回得沈家老宅。早上剛見報,晚上就同進同出。真真假假的景象讓沈家人一頭霧水。蕭垚也才在這時,終于意識到不對,面對婆家人,態度良好地說:“報紙上說的那個女生是我同學的女朋友,我們不是那種關系,因為我同學身份的關系,不能光明正大見面,所以找我打掩護?!?/br>蕭垚的同學是位藝人,現在事業正是上升期,而他愛人又是圈外人,這時候如果被爆出他戀愛了,對他事業肯定造成打擊。沈mama溫柔地問:“那你有考慮過你也結婚了嗎?”蕭垚坐在那,兩手交握,眼神偏了偏,看向一邊的男人。沈爸爸沈mama把他這動作看得真切,沈爸爸說:“不管怎樣,你這事做得不對?!?/br>沈mama悠悠補刀:“是啊,這還不是第一次?!?/br>蕭垚低眉順眼地說:“對不起,我以后不會了?!?/br>“以前那些...”沈mama的教養讓她說不出jian情兩個字,她斷了斷,又說:“都是真的?”蕭垚急忙地說:“那都...我是說...”沈昭這時正好接到微信電話,他沒聽蕭垚說完,起身走到一旁接聽去了。是徐修覺:“我明天中午十二點到,你記得接機?!?/br>沈昭無聲吐口氣:“好?!?/br>徐修覺說:“你在哪呢?”“老宅?!?/br>徐修覺以為自己聽錯了:“你不是出去了?”沈昭說:“我回來住幾天?!?/br>“哦,不想見到蕭垚啊?!毙煨抻X笑。沈昭不知怎么告訴他,他嘴里的人物正坐在沙發那解釋他過往的風流史。沈昭掛了電話,進到客廳,見他的家人還在和蕭垚說話,自己僅是看了眼,就走上樓梯回房了。沈曦見蕭垚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下去,馬上就說:“你也知道我哥的情商不高,嗯...還有待點撥?!?/br>沈爸爸和沈mama也無奈,他們也不知道自己優秀的兒子怎么會在情愛這方面是塊榆木疙瘩。晚期青年有一套良好的生活習慣,八點鐘洗澡,入睡前看一個小時的書,十點鐘準時睡覺。健康的能和老年人一比。九點多點,蕭垚進了房間。如果說要保持他們恩愛的一面,那么無疑在兩個家庭面前,他們還是一對貌和的夫夫。蕭垚看了眼床上沒什么反應的男人,郁悶地拿出睡衣進了浴室。十五分鐘后,精致的小年輕敷著面膜出來了。沈昭對此已經見怪不怪。兩年的時間,已經足夠他清楚小年輕的習性。懶散、不夠自制、漫不經心;用最貴的化妝品熬最貴的夜。聲色犬馬,燈紅酒綠,每日都在浪費自己的青春。沈昭或許被小年輕的皮相迷惑過,可時間一旦沉淀,兩人的極端就會浮現出來。三千兩難買有趣的靈魂,何況他們從始至終,先看上的都是皮囊。沈昭比小年輕大五歲,他這個年紀的人,不是有情飲水飽就可以,他想得多,也不是玩弄感情的人。這點或許開始他沒想通,可和小年輕舉辦完婚禮他就意識到了,小年輕該是花叢里的,但他卻是一棵樹。種類不同,要跨越的鴻溝太大。小年輕就在一邊,他像一臺擾亂機體運作的雷達,此時的沈昭一個字也看不進去,滿腦子都是要和小年輕離婚的事。至今他也沒想到要怎么開這個口。小年輕揭掉面膜,揉了揉沒被吸收的面膜液,然后重新坐回床上,他靠近沈昭,輕聲問:“你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