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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太陽從云間溜了出來,萬丈的霞光霎時間穿透云靄,降臨大地。 她的臉上,籠上了一層柔和的金輝,她突然笑了。 “值得?!?/br> 這樣的笑臉,是知靳要守護的,也是他…要守護的! - 黃昏,燥熱。 “爸媽還沒睡!”葉嘉無力地推了推趴在她身上的傅知延。 “那你小聲點?!彼巧狭怂念i項,一親一啄,似要將她的每一寸皮膚都刻下他的印記。 葉嘉嘴角溢起了醉人的微笑。 現在的感覺,和最初在一起的時候,是不一樣的。 現在,她是他的妻子,不只是他的女孩,更是他的女人,他們交付身體與心靈,相互留下彼此的痕跡。 “是不是,舍不得我了?”她攬著他的頸項。 “嗯,舍不得?!彼麗灪?,全身都被她的溫暖包裹著。 “帶我走?” “嗯…帶你…” 傅知延回過滋味來,開始用力地沖撞她:“小丫頭片子?!?/br> 她顫聲:“知延哥?!?/br> “叫老公?!?/br> “老公?!?/br> “乖?!彼篇剟钜话愕?,粗礪的指腹勾起了她的小下巴,葉嘉的臉迅速躥紅,目不轉睛地看著他,臉上的紅暈,漸漸蔓延到了脖頸,青澀的愛慕,沉重的歡愛。身下,兩個人緊密地相貼,他看她的目光,深情到了極致。 他輕輕地吻住了她的唇,舌尖探入她的口中。葉嘉抱著他,撫摸著他身上結實而堅硬的肌rou,里面蓄積著深刻的力量。 然后,他捂住了她的嘴:“噓…父母都在呢?!彼麎男?,提醒她。 葉嘉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極致的歡愉讓她流淚,這種感覺,刻骨銘心。 他卻微微皺眉,怎么還哭了? “是不是,不舒服?”他心疼地吻掉了他的眼淚,開始放緩動作,晨昏的微光分隔房間的物件,所有的一切,都染上了旖旎的玫瑰色… 葉嘉搖頭,眼淚卻止不住地往下掉。 悲傷的情緒激涌而出,瞬間將她席卷… “傅知延,我愛你?!?/br> - 傅知延是把葉嘉,真真切切捧在手心里,當成女兒來疼愛的。 逛街的時候,他會幫她提包,她試衣的時候,他耐心等待,給出最中肯的意見,人多的時候,會緊緊牽住她的手,眼里心里,都只有她一個人。 整一個月的休假,他幾乎每天都陪在她的身邊,新婚燕爾,膩膩歪歪,從首都,把恩愛一路秀到了鹿城。 在床上,他照顧她的感受,多是隱忍壓抑。 兩個人的尺寸有些不大匹配,他太大,而她太小,所以如果前戲沒有做足,其實大部分的時候,她都會痛。 傅知延這時候,才深刻地領悟著…什么叫“你是我在床上都舍不得用力的女人?!?/br> 這方面,他有無盡的耐心,和她一起,漸入佳境。 “時間…不夠了?!?/br> 兩個人同時陷入沉默,她緊緊抱著他的寬闊的肩膀,他抱著她細致的腰,身心相貼,沒有一絲縫隙。 “你混蛋?!彼豢谝谒募绨蛏?,眼圈紅了。 “我是混蛋?!彼姓J:“我會一輩子,待你好,我會補償你,我會給你幸?!?/br> 他的誓言平實而質樸,但那就是葉嘉想要的。 “那我等你?!?/br> “能等就等?!?/br> “什么話?” “男人的話?!?/br> - 機場,熙熙攘攘,來來往往,忙碌的旅人,送別的親人,惜別之情,無可言表。 只能沉默。 這次調令下來,走的是傅知延和穆琛兩個人。 警隊大部分警員都過來送別了。 段曉軍眼睛都紅了一圈:“你們兩個都走了,以后誰陪我喝啤酒吃宵夜?”說著他都要哭了。 “德行!”穆琛握拳垂了垂他的肩膀:“嫂子都比你堅強多了?!?/br> 葉嘉緊緊拽著傅知延的行李箱拉桿,低著頭,咬著牙,一言不發。 傅知延拉了拉行李,她卻沒有松口,還是低頭,不說話。 他的心,跟著揪了起來。 回頭,看了看段曉軍和身后一群人,說道:“以后,葉嘉…就拜托你們,多照應?!?/br> “放心吧傅隊!” “放心!親嫂子!” …… “行了,都回吧?!蹦妈≌泻糁蠡?,給人家新婚燕爾,留點私人時間。 警員們依依不舍地和兩人告別之后,便三三兩兩離開了機場大廳。 段曉軍走出大廳的時候,側頭,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一開始他沒有注意,是走過之后,他才反應過來,剛剛那個戴著墨鏡,身材高挑的短發女人…好熟悉。 - 待警員們挨個離開之后,傅知延將葉嘉拉到角落,葉嘉乖乖地跟在他的身后,情緒漸漸漫開了,突然,她身形抽了抽。 “不準哭!”他命令。 她咬著牙,努力抑制住眼眶中的打轉的眼淚。 “知延哥,我不哭?!彼殖榱顺?。 傅知延終于低頭,一口吻住了她咬紅的唇。 這個吻,深到了骨子里。 他像是要把她攝入靈魂一般。 終于,一個綿長的深吻之后,他從暈暈乎乎的她手里,突然接過了行李,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不回頭,要是回頭…就走不了了。 他沉痛地閉上眼。 安檢口,找到了穆琛,他望著大廳,一時間有些失神。 “走了?!?/br> “嗯?!?/br> …… 葉嘉站在機場的落地窗前,看著飛機直入云霄,她的心突然沉靜了下來。 再度抬頭,目光里,是前所未有的…堅定。 她的身后,陶荻摘下墨鏡,手背捂著嘴,眼淚大顆大顆地掉下來。 ☆、第57章 風起云涌 七年后。 南山公墓。 小雨淅淅, 灰蒙蒙的石階上, 女子一襲黑衣, 提裙,步步,拾階而上。 路邊青草低垂, 她懷抱的一束山野菊,成了畫面里唯一的一抹亮色, 除此之外, 整個人, 都籠罩在陰影當中,背影漸漸模糊了起來。 墓碑上的男人,輪廓鮮明,氣質冷硬,剛直依舊。 而在墳墓相鄰之處,還開著一個新墳, 新墳之上, 立著一個無字碑。 女子看也沒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