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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只好將時央留在下面,雖然不放心卻也無可奈何。 進了書房,肖瀝關上了房間門,兄弟之間沒有多余的客套和寒暄,肖禹直言說道:“身體怎么樣?” “如你所見,很好?!毙r淡淡回答。 “表面上看不出來什么,你這毛病,身體連著心…”肖禹說完這話,頓了頓,轉而又問道:“弟妹她…” 肖瀝連微微有些泛紅,目光移向別處:“哥,你放心,過去的事情,絕對不會再發生了?!?/br> 肖禹淡淡地嘆息了一聲:“你知道分寸就好?!?/br> “你也說了,這毛病,身體連著心?!毙r指了指自己的心臟位置:“現在它被填得很滿?!?/br> 肖禹看著肖瀝,沉默了良久,沒有說話,終于,揚起了唇角,淺淺一笑:“就是她了?” “嗯?!毙r目光前所未有的堅定。 樓下目前的情況是,柳姍帶著柴沐嘉和蘇雨晴在二樓的房間欣賞珠寶,時央也被柳姍邀請了上來,但是全程,柳姍和柴沐嘉蘇雨晴三人談笑風生,完全將時央一個人晾在了邊上,她們說的那些關于珠寶的話題,完全是她插不上來嘴的,不僅如此,那一句接著一句,有意無意的譏諷,她也不是聽不出來…場面已經不只是尷尬,空氣中那種矯揉造作的氣氛讓她真的感覺非常不適,她努力工作想要在這個城市立足,想要出人頭地,并不是為了追求這些虛偽和偽飾。 此時此刻,遠遠看著三個人豐富的表情和假飾的面容,時央感覺前所未有的惡心。 時央一個人站在邊上默默地想著心事,肖瀝從書房出來,遠遠就看到她格格不入地站在門邊,連手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此時的她宛如一只離群的羔羊,和平時在他面前張揚跋扈的家伙判若兩人。 “母親做的…有些過了?!毙び黼p手揣兜,在肖瀝耳邊說道:“你帶她走吧,別沒事往家里帶,好好過自己的小日子,母親這邊我來搞定?!?/br> 肖瀝點點頭,徑直走過去,拉起時央的手,直接往外走,柳姍見狀,連忙跟了出來,看到肖瀝陰沉的臉,也不敢阻攔什么,只能忿忿地咬牙,任憑兩個人離開宅子。 “今天看到你媽的那些珠寶,才切切實實地感受到,你家那是真有錢?!睍r央樂呵呵地笑說道。 肖瀝直視前方,并沒有回應她的話。 “你是富二代還是富三代???”時央又問道。 肖瀝依舊沒有回答她的話。 “喂,肖瀝?!睍r央見他不理自己,轉身加重了語氣:“我和你說話呢!” 她話音未落,肖瀝猛地踩下了油門,車嗖地一下加速開了出去,車窗外景物飛速流逝,好幾輛迎面而來的車都避讓了肖瀝的車,同時按下喇叭以示警告,時央緊緊靠在座位上,大叫了一聲:“你在干什么!快停下來!” 他面色冷沉,狠狠踩下了剎車,因為慣性的緣故,兩個人的身子都是重重地往前傾了傾。 沉默了幾秒。 “肖瀝!”時央驚魂甫定,驚訝地看著他,不僅放大了音量吼了一句:“你在發什么瘋!” “為什么不生氣?”肖瀝聲音略帶著沙啞,目光沉潛,看向她的時候,意味很深:“今天我媽的意思,明顯是要把那個柴什么的介紹給我,又利用鑒賞珠寶來炫耀身份,讓你產生自卑,按照你以往的脾氣,早就甩臉走人了吧?!?/br> “難道你希望我給你媽甩臉走人嗎?”時央不能理解地白了他一眼:“你媽故意請人來做戲給我看,不過是希望我知難而退,一番心意,我不能辜負吧。再說了,咱們門不當戶不對,本來就不是一路人,那個柴千金,和你很般配?!?/br> “門不當戶不對?”肖瀝臉色更加冷沉:“你是這樣想的?” “這本來就是事實,自古以來的門第觀念,其實是有道理的,我從來都不覺得愛情可以超越一切,哪怕是身份階級地位的懸殊…與其日后痛苦,不如找個適合自己的人?!睍r央垂下眼眸,冷靜地說道:“所以你母親對你的婚事有這樣的擔憂,還是可以理解的?!?/br> 然而時央話音未落,肖瀝已經起身覆了上來,用力吻住了她的唇,時央眼睛瞪得很大,腦子一瞬間被抽空。 他的唇干燥而熾熱,濕潤的舌尖卻已經撬開了她的貝齒,用力地碾壓著她嘴里的柔軟,最后,舔舐著她的唇和齒,用盡余生的柔情,與此同時,他的手落到了時央的腰部,用力地撫摸著。 時央腦中炸開一簇煙火,反應過來,迅速推開了肖瀝。 因為腦部的暫時缺氧,兩個人都是大口的喘息著,隔得很近,呼出的空氣交織,醞釀著曖昧而纏綿的氣氛。 “你剛剛…是在吻我?”一陣短暫而漫長的沉默后,時央心有余悸地瞥了他一眼。 “很難分辨嗎?”肖瀝反問,他的臉比她還要紅,幾乎快要滴出血來了, 他扭頭看向她,目光里氤氳著濃烈的情緒,擾得時央心緒難平:“為…為什么?” “一個男人,親吻一個女人,需要很多理由嗎?”他并未正面對她的話,而是繼續繞彎子。 “當然,有的男人親吻女人,只是因為生理的需要,有的只是…”她到底在說些什么亂七八糟的… “你覺得我生理需要你?” 時央看著他,那也不像… “時央,我想我是愛上你了?!?/br> “! ! !” ☆、chapter26 確定了肖瀝的確是真誠得不能再真誠地說出了那句話,時央的一顆心悸動不已,被這樣一個男人愛上,無論是誰都沒有辦法抵抗的吧! “你呢?你愛我嗎?”肖瀝不給她思考的機會,而是直言問道,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聽到她的回應,他的聲音抑制不住的顫抖。 “我崇拜你?!彼f,他的光環太強,她沒有辦法真正看清對他的心意。 這個答案顯然不是肖瀝所期待的,不過他并沒有追問,他的手隨意地打在方向盤上,目光平視前方,隱去了方才的波瀾涌動,現在宛如一潭深池,沒有起伏,有些話自不必問得太清楚明白,肖瀝是個聰明人。 時央心里訕訕的,她委婉地拒絕了肖瀝,不是因為對他沒感覺,和這樣一個近乎的男人朝夕共處,除非是石頭變的否則怎么可能沒感覺…也許柳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