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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端的,為什么會對他說那樣的話,而對方在那通電話中又為什么總是要舀一煌來說事。他甚至……頭疼起自己回到巴塞羅那之后,該怎樣和那個總是被他照顧著的英西混血相處。想了很久,久到那杯咖啡都完全冷去了,伊格勒斯也還是沒能想清楚那一切。于是他打算再回去看看岳一煌。那個從少年時代起,就幾乎從不會被什么問題難倒的影鋒。那么……那個時候岳一煌在做什么呢?他和弗朗西斯科根本就沒有再收拾茶桌上的那些東西,直接就回到臥室去補眠了?;糜爸颖緛碚f什么也不愿意和那個可惡的家伙再睡在一間臥室里了,可他卻在都靈王子狡猾的提醒下發現……弗朗西斯科的家中為他預留的那間臥室的大床,不收拾一下可能真的沒法睡個好覺了。于是岳一煌在狐疑之下極為強硬的作出決定,背對著弗朗西斯科,和他分頭睡在了大床的兩邊。在前一天的時候已經徹底得寸進尺了的弗朗西斯科不敢再在這個問題上違抗岳一煌的決定,就只好十分不情愿的答應了。只不過……這一次,弗朗西斯科依舊沒有在和岳一煌同睡一張床的時候穿上衣服。岳一煌卻是用睡衣把自己嚴嚴實實的裹了起來。顯然……隨便一扯就開的睡袍根本就已經不夠用了!可這么做了之后,岳一煌又覺得他睡不著了,所以他干脆打開了手機,在把手機調到了靜音后慢慢翻開朋友們發來的問候短信,并一條一條的回復過去。就是在這個時候,他收到了本應已經啟程回巴塞羅那的,伊格勒斯發來的短信。【一煌,我現在能方便回來找你嗎?】在收到這條短信的時候,岳一煌的第一反應就是十分心虛的轉過身看看弗朗西斯科,在確定對方真的睡著之后,他才給阿根廷人回了一條短信;【能,只要不耽誤到你回巴塞羅那】幾乎就是在岳一煌要放下手機的時候,伊格勒斯的回信到了:【我現在就在你們俱樂部隊長家里的樓下】看到這條消息的時候……老實說岳一煌嚇了一跳。他動作十分輕的爬起來,走出幾步之后再回頭看對方一眼,這才輕手輕腳的開了房門,才打算坐電梯下去,就意識到自己還穿著睡衣,于是立刻回到另外一間房間,胡亂的套上了之前阿根廷人和西班牙人來的時候穿的那套衣服,這就下樓去了。“一煌……安蒂斯他對我說,他……他喜歡我,我……我怎么辦?”這是心神不寧的伊格勒斯在見到岳一煌之后對他說的第一句話。可是不等伊格勒斯解釋清楚對方說的那究竟是哪種喜歡,岳一煌就已經開口,影鋒顯得十分訝異,遲疑的開口問道:“你們……不是已經在一起了嗎?”可想而知,當阿根廷人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他是有多么的……大腦完全喪失了思考的能力了。就在哪里用一種帶著疑惑的,驚恐的目光看向對方。與此同時,已經睡著了的弗朗西斯科轉了個身,極為自然的想要抱住身邊的……那個人,卻是發現另外半張床已經空了,可床仍然還是熱的。于是弗朗西斯科第一反應就是舀起睡袍披在身上,走去房間里的洗手間找對方,卻是并沒有找著人。他打開房門,在還沒完全睡醒的情況下聽到了什么人在樓下說話的聲音。于是都靈王子關上臥室的房門,把自己穿戴整齊了之后打算下樓看看是什么人過來做客了。但是這一看完全就不得了了……他居然看到那個一直就讓他咬牙切齒的阿根廷人在他睡著之后回來找他的寶貝一煌!盡管對方只是站在門口,并沒有要進來的樣子,可是自己的領地被這樣一個強有力的對手侵占了,這個意大利人不可能完全沒有反應。于是……弗朗西斯科毫不猶豫的回到房間,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脫光了,連內褲都不留下的披上睡袍,并松松垮垮的系上衣帶,再在穿衣鏡面前把衣領扯得凌亂一些才滿意的走下樓梯。“那次我回巴塞羅那,去青訓營看了卡斯蒂亞先生和塔里恩之后想去找你的。不過那時候我正好看到……安蒂斯在吻你,你看起來也很高興。所以我就沒有打擾你們?!?/br>當弗朗西斯科穿著拖鞋踩在柔軟的羊毛地毯上一步步接近岳一煌的時候,影鋒正說著這句話。正對著弗朗西斯科的伊格勒斯在看到那個人進入視線的時候視線落到了對方的身上,那讓岳一煌猛地一驚的轉頭,可是這個時候他已經來不及說出什么,而直接被幾乎敞開了胸膛的都靈王子從身后一把抱住。并且,弗朗西斯科所做的還不僅僅只是這樣。他以一種完全暴露了本性的礀態拉下岳一煌的高齡毛衣,讓那些被印有許多吻口口痕的白皙頸項暴口口露在阿根廷人的視線中,并且還透露出濃重情口口欲氣息的用嘴唇貼上其中的一個吻口口痕。岳一煌完全被都靈王子這一讓人心照不宣的大膽舉動給弄得傻眼了,他根本就不知道這時候應該對兩個之中的哪一個說些什么。于是三人之中唯一還有著思考能力的弗朗西斯科在這一篇靜寂中用慵懶且極為性感的聲音說道:“我睡到一半的時候發現你不在床上了。你的朋友又回來找你,是有什么事嗎?如果沒什么大事,就下次我們有空了再去拜訪他?寶貝你昨天可累壞了,我知道我做得太過火了,別再生氣了好嗎?”說完這些,弗朗西斯科才不緊不慢的把視線移向伊格勒斯,有些抱歉的對他笑了笑。那讓阿根廷人完全漲紅了臉,說了兩句抱歉就不需要屋主人趕他的自己開門逃出去了。直到這一切全都發生之后,岳一煌才吸了一大口氣卻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該對身后的那個家伙發脾氣還是說些別的什么,就這樣整個人全都僵在了那里。對此,弗朗西斯科顯得極為無辜,“為什么不告訴他呢?反正……事實就是這樣了,我也把不該說和的不該做的都做了。你打算為了這件事和我憋氣嗎?”“我……!”岳一煌吸了一大口氣,卻暫時只說出了這么一個字節。該死的為什么被所有意大利人稱為都靈王子的家伙……會有這么無賴的一面!看到岳一煌還有要對自己生氣的苗頭,弗朗西斯科立刻趁勝追擊,打算把影鋒此時已經夠亂的思維擾得更亂。弗朗西斯科:“該死的,你能明白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你正在樓下和那個阿根廷人說些什么的心情嗎?你不能要求我在這樣的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