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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好孩子,現在,開槍殺了這個男人??!他是羅馬教皇身邊的走狗!就是他,是他在平安夜的晚上殘忍的殺害了你的丈夫??!”當岳一煌一行四人到達的時候,所看到的……就是那樣的一幕。離臨產期已經只有兩周的那個美麗的女人跪在雪地里緊緊的握著手槍,像她的初戀舉起著。“告訴我!告訴我這只是一出荒誕的謊言??!什么圣殿騎士團,什么平安夜,這些統統都是謊言??!勒格拉他根本沒有死??!他也不認識你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他只是個普通的銀行職員,為什么會被卷到這些可怕的事里?。?!你們全都在騙我??!”看著這樣的一幕,想要沖過去的岳一煌被他的搭檔一把攔住,緊緊的抱著,并且捂住他的嘴,不讓他發出一點的聲音。弗朗西斯科能夠感受到自己懷里的那個人在用力的掙扎著,可這一次……他卻沒辦法讓他的影鋒如自己想要的那般去做些什么。艾倫則用冰冷的目光注視著不遠處發生的這一切。他當然知道那個男人既然能夠成為羅馬教皇的貼身保鏢,究竟是有著怎樣強悍的實力。然而就是那個男人,他現在卻是在一個柔弱的孕婦面前,被對方舉著槍對著,無動于衷。良久,仿佛已經被寒風將嘴唇凍在了一起的蘭瑟終于還是發出了聲音。“我感到很抱歉,只是……我無法對你說謊,諾維雅?!?/br>回答蘭瑟的,是一擊震耳的槍聲……這個神經已經緊繃到就在崩潰邊緣的女人扣動了扳機,然而奪命的子彈卻并沒有設想她少女時代的戀人。她朝天射出了一粒子彈,而后就癱倒在了雪地里放聲痛哭。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幕的岳一煌竟是不知道該在這樣的時候去做些什么。他甚至忘了掙扎,只是失神的看向那個在此刻如此無助又不幸的女人。那是個美麗的,溫柔的,善良的女人。她本應有一個美滿幸福的家庭。甚至再過不久……她和她丈夫的第一個孩子就會出生。可她卻再也無法看到深愛著自己的丈夫了。甚至這個孩子根本就來不及看它的父親一眼。岳一煌無法想象,接下來等待著這個女人的……究竟會是什么。蘭瑟在諾維雅無助痛苦的時候沉默的走到她的身前,從她的手中接過那把手槍,而后又把自己的外套蓋在她的身上。動作溫柔的依舊和九年前的一樣。“對不起……”蘭瑟向這個他曾深愛著,卻在長久的時光中模糊了那份愛意的女人說出了對不起,僅為因他所造成的……印刻在對方生命中的,無法改變的不幸而道歉。“對不起……對不起……”看著被蘭瑟披上了外套后無助哭泣的諾維雅,被兩名梵蒂岡教皇衛隊的士兵用雪蓋住了傷口的阿曼德幾乎無法相信這一切已經既定的事實。“他殺了你的丈夫啊,諾維雅……為什么要放過他……”怔愣的阿曼德在被那兩名衛隊的士兵拖起時對上了諾維雅流著淚的……帶著如火一般仇恨的雙眼:“蘭瑟是兇手,他開槍殺了勒格拉,那么你呢?你在平安夜的晚上,在他本應該陪伴在妻子身邊的時候把他派到了圣彼得堡大教堂,去完成一個一定會讓他失去生命的任務,是這樣嗎?所以……你也是兇手??!”【所以……你也是兇手??!】【所以……你也是兇手??!】【所以……你也是兇手??!】那句深深的控訴就好像是敲打在阿曼德的心口上,成為讓他難以忘懷的魔障。六名圣殿騎士團的衛士在那之后被直接押送到了羅馬教廷。而大腿和手臂各中一槍的阿曼德則和諾維雅一起被送到了都靈市的醫院。是的,一起。那個本就接近臨產期的女人經受了這樣的刺激,出現了早產的跡象。負責留守的蘭瑟將她也一同送到了附近的醫院。好在,岳一煌他們也在,四個大男人總是能把一個情況危急的孕婦送到醫院。那個昨天下午還面色紅潤,露出母性微笑的女人面色發白的被推進了手術室里。“拜托了,你先回去好嗎?等這里結束了,我會把一切都告訴你的。只是現在,先回去好嗎?”看著獨自一人坐在手術室門口的蘭瑟,岳一煌用帶著請求的口吻對弗朗西斯科說道。而這一次,都靈王子并沒有拒絕他的影鋒。他將手放到岳一煌的后腦,在他的額頭上印下一個吻,而后點了點頭。“好的,我答應你。我等你回來,就在你家,你的房間?!?/br>聽到這句話,岳一煌笑著點了點頭,感謝對方的體貼,而后向對方揮手告別。眼見著弗朗西斯科拽著一臉“我還有話沒說完”的法澤爾消失在走廊的盡頭,岳一煌走到了蘭瑟的身旁坐了下來。而在手術室的門外,【手術進行中】的燈正亮起著。“我……我不知道我該怎么安慰你?!?/br>把目光放在自己的手上,岳一煌竟是發現自己在此刻,有些不知道該怎樣看向此刻就坐在自己身旁的那個瑞士人。盡管,他和對方的交情不深??伤麉s覺得,他能夠理解這個人此時此刻的心情。他更覺得,對方其實和自己很像。只不過……這個瑞士人顯然更不幸。聽到岳一煌的話語,蘭瑟并沒有抬頭的拍了拍岳一煌的肩膀,而后用有些沙啞的聲音說:“很感謝你……很感謝你能夠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對我伸出手。也感謝你履行了你的承諾,帶諾維雅來到了都靈。無論如何,我由衷的……感謝你?!?/br>說到了最后,蘭瑟抬起頭,讓對方看到了他此刻發紅的眼睛。在漫長的等待中,蘭瑟對岳一煌說起了他的初戀,有關他和諾維雅在一起,最為快樂的時光。“當她說,她愿意在長大后嫁給我的時候,我以為那就會是我們倆的未來。有關她穿著婚紗,被我抱起的畫面,我曾經想過很多遍,很多遍……”“在我離開的時候,所有人都以為我只是去應征成為一名梵蒂岡衛隊的士兵??赡阒绬?,普通的衛兵要到30歲才能退役,但是教皇身邊的貼身保鏢卻是只要服役到25歲。我想要給她一個驚喜的?!?/br>“原本我在今年夏天的時候,就可以服役期滿,回到家鄉,迎娶諾維雅。只是可惜,她在前年的時候就已經嫁給了別人……”“我不知道我是否還愛著她。如果心愛的人不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