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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得知岳一煌也要一起的時候。因此,巴薩幫的這幾人紛紛從路程并不遠的酒店趕到岳一煌等人要去的海邊。當這群在少年時期和岳一煌以及伊格勒斯都在同一片訓練場接受訓練的西班牙國家隊球員們到達的時候,先到的伊格勒斯一行人已經搭起了簡易球門,甚至連球王都已經扎上。雖然這個簡易的足球場沒有禁區線,更比正式比賽用的足球場小了不止一星半點,但是這已經足夠他們去進行一場小型的三對三了。熱情的西班牙人看到許久不見的岳一煌,紛紛上前和他擁抱,更來了幾個深刻的貼面禮,甚至是用力的親吻臉頰。似乎每一個巴薩青訓營出身的球員彼此間關系都很不錯。就算平時是直接的競爭關系,然而真的到他們之中某個人要離開的時候,其他人都會十分的難過,甚至少年時期的他們經常會為某個伙伴不能再繼續青訓營的生活而嚎啕大哭。在熱情方面,西班牙人顯然要比意大利人高出了一個等級。然而這份熱情卻不會讓許久不見他們的岳一煌覺得難以接受。仿佛……他已經習慣了,習慣了這群生性熱情的青訓營同伴。直到恩佐黑著臉說朋友我們開始踢球吧,再不開始太陽都要下山了,岳一煌才笑著連連點頭。大家恭恭敬敬的把哨子交到這群人之中最為年長的羅馬狼托蒂手中,請他來為這場朋友間的三對三進行開局。再過兩年這位曾經風云意大利足壇的羅馬狼都四十八歲了,他當然不能和這群年輕人一起踢球,然而他卻是可以兼任裁判的工作。一場在開始時火藥意味十足的三人制足球賽到了這個時候倒是變得氣氛融洽許多,只是卡塞爾和恩佐還在為剛剛的吵鬧耿耿于懷。香奈兒也就惡作劇一般的找來兩根紅絲帶,為卡塞爾和恩佐扎在右手手臂上,示意他們兩個現在就是兩隊的隊長了!這成功的讓恩佐看著香奈兒紅起臉來。那么,哨聲吹響,比賽開始。尼爾瓦與加雷還有卡塞爾本就是一個俱樂部中的球員,自然是默契十足。然而分別來自于三個國家,三個俱樂部的岳一煌,伊格勒斯,恩佐三人卻是一起長大的,少年時期最了解對方的人。因此,在比賽打響的那一刻,三人就開始了一段精彩紛呈的攻防戰。三人制足球,這意味著本場小型球賽中將不會有前鋒和后衛的區別,每個人都需要在快速的攻與防之間變換自己的職能。他們會是前鋒,也會是后衛。他們需要帶著球過人,晃點,向著球門沖去。他們同樣需要搶點,需要斷球。在這樣的快速進攻與反擊中,他們沒有任何的所謂戰術,有的……只是炫目球技的展現,以及僅僅一個眼神就能明白身邊人會做出什么行動,而自己又要如何去策應的精彩配合。在這里,西班牙式的細膩腳法以及意大利式的拼搶產生了巨大的碰撞。而在十一人制球賽中難以展現出的……極致的個人英雄主義也在這里出現眼前。幾乎是在哨聲吹響的那一刻起,恩佐一方就占據了令人一眼就能看清的優勢。在這里,岳一煌展現出了他球技中的另一面,有關巴塞羅那,有關西班牙。在帶球晃人時幾乎能夠用炫目來形容的技巧讓人簡直不敢相信那是都靈隊的幻影之子岳一煌。那個從來只會像影子,更像風一般沖破敵人防線,而從不會使用過多花俏技巧的都靈隊11號。在面對加雷時,岳一煌緊盯著對方的眼睛,腳下卻是一串令人眼花繚亂的技法,卡塞爾從旁邊重來,似乎是想要擊破岳一煌與加雷一對一的局面。形勢在這一刻改變,岳一煌身體向前一個直沖,讓加雷和卡塞爾都以為他就要強行沖過去,可他卻是身體以一個極小角度的一偏,將球輕輕的挑向正從他的斜后方重來的伊格勒斯。這真是一次令人驚嘆的傳球。無論是那觀賞性極佳的假動作,老道的傳球技法,還是兩人間連一個眼神,一個手勢都不需要的默契。許久不見的配合戰讓就在場地旁觀看著這場3V3的巴薩幫吹起了口哨,更兩人鼓起掌來。接下去……岳一煌與伊格勒斯之間的配合變得更為讓人大呼過癮。他們仿佛就是賽場上的一對雙身子,在交叉跑位中互相策應,來回給球,為彼此貢獻精彩的傳球,創造得分機會,更時不時的將卡塞爾等人的關注重點轉移到卡位意識突出的恩佐身上。即使這三人從沒有為同一支球隊打過比賽,然而他們卻真正的了解對方,了解對方的給球習慣。僅僅是開場十分鐘,岳一煌,伊格勒斯,以及恩佐這三人的組合便攻入對方陣營的球門四粒進球。那份進球的酣暢淋漓感以及攻防急速變換的刺激感都是他們所喜愛的。又是一球攻進門框,這次貢獻了進球的是恩佐,這名總是踢后腰位置的西班牙球員顯得十分高興,跑去與伊格勒斯還有岳一煌兩人大力擁抱,當擁抱結束時,恩佐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此時只是在馬爾馬拉海邊的草坪上踢著3V3的小型球賽,也忘了周圍的進球幾乎就只是羅馬幫和西班牙國家隊的巴薩幫,跑向了大家所站的位置,做出了他的進球后慶祝動作。岳一煌和伊格勒斯不禁好笑的看向這名西班牙人俱樂部近幾年來最為出色的后腰,兩人也握拳碰了碰彼此的手背。幾乎是與記憶中如出一轍的畫面讓兩人在做出這個動作后愣了愣。“果然,還是和你一起的時候才能踢出這樣隨心所欲的配合?!?/br>伊格勒斯十分誠實的說出了心中的感受。是的,似乎只有岳一煌才能給他這種酣暢淋漓的感覺。盡管,安蒂斯也是位十分出色的的搭檔,然而與安蒂斯之間的配合明顯需要他去思考。他需要思考什么樣的跑位,什么樣的配合才會是最有利于每一次進攻的。然而和岳一煌在一起的時候卻是不會。他幾乎只要心念一動,兩人之間如影隨形的配合就會像是一幕幕技巧表演一樣的出現腳下。那種默契似乎已經成為一種本能,就好像一名真正的小提琴手不會在演奏復雜曲目的時候還需要去思考每一個音的指法應該是什么樣的。他們總會是最了解彼此的,不需要用眼睛,甚至不需要用身體。就好像他在那個中國男孩帶球向前突破,更開始玩轉自己腳下技法的時候,一眼看清場前局勢的他就明白自己需要站在那個位置,那個岳一煌將會把球傳給他的位置。他仿佛能夠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