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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等來的,并不是殷睿把他帶到床上的結果,而是被猛的扭轉了身體,整個趴在了桌子上,隨即就感到兩只手一緊,被拉到了身后,手腕上冰涼的觸感伴隨著輕微的啪的一聲響,白凡心里一咯噔,扭頭一看,目瞪口呆,“你哪來的這玩意?”只見白凡的兩只手上,赫然拷上了锃亮的手銬,殷睿壓在白凡身上,微微喘息道,“這是懲罰?!?/br>白凡的眉頭緊緊的擰起,這種雙手拷在背后,完全趴在桌上,連一點著力點都沒有的無助姿勢讓他非常不適應,同時心中也有一種不妙的感覺,這樣下去,可以預想今天晚上必然不會好過,白凡當下也顧不得面子了,焦急道,“睿,我不喜歡這里,去床上吧,你不是很喜歡那個姿勢嗎,今天晚上隨便你?!?/br>白凡這話說完,能夠明顯感覺到殷睿的氣息一粗,可是殷睿最終還是沒有聽取白凡的話,而是就著這個姿勢,直接悶不吭聲的扒下白凡的褲子,簡單的擴充了一下后,就迫不及待的擠了進來,好在白凡的身體這幾年間已經極為適應殷睿,倒也沒有太難受,感受著身體中熾熱如鐵的那根,白凡也只能感嘆年輕人精力充沛,如今木已成舟,哪怕白凡再不情愿在桌子上做,也只能等做過這一輪再說了。習武之人體格強健,殷睿的撞擊非常有力,因為是后背體位,所以極易進出,每一下,都能撞到最深的地方,白凡不出一會兒,就有些招架不住,口中溢出凌亂的呻.吟,意識也有些模糊,殷??粗矍熬€條優美的背脊上流淌下的汗珠,忍不住目眩神迷,低頭下將那些汗珠細細舔去,口中喃喃道,“凡,你是我的……”在這美好的時刻,一陣突兀的鈴聲大煞風景的響起,殷睿微瞇了一下眼,抬起頭來,如果這鈴聲是他的手機,他自然不會在如此重要的時刻去搭理,但這是白凡的手機,所以他停了下來,察覺到手機鈴聲是從墊在白凡身下的西裝口袋里傳出的,他便空出一只手去掏,手機拿出,來電顯示中,公儀俊三個字正顯眼囂張的占據了大半個屏幕。殷睿的目光閃了閃,按下了接聽鍵,一大段欠扁的話語立刻就傳進了耳中。“我是公儀俊,不要問我為什么打電話給你,我只是再也看不下去了,你也太沒用了吧,竟然被一個小你十歲,還長了張女人臉的毛頭小子管的死死的,在外面連和女人多說句話也不敢,什么是爺們,爺們就是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哪個男人像你一樣被管成那樣的,你聽我的,態度強硬起來,保管幾次那小子就被你治的服服貼貼,你讓往東不敢向西……”白凡的意識被那強烈的快感沖擊的有些模糊,此時依然沒清醒過來,他想要扭過頭來,喘著氣問,“是誰?”殷睿嘴角微勾,“不重要的人?!比缓蟛淮追厕D過頭,就發起了更猛烈的一輪沖擊,比起之前還算溫柔的對待,殷睿這一次顯然是動真格的了,不出一會兒,白凡就被弄得丟盔棄甲,只剩下了低泣討饒的份了。公儀俊巴拉巴拉的說完那一大通話后,沒有聽到那邊有回音,就隱約覺得有點不對勁了,果然,很快那邊傳來的對話聲就證實了他的猜想,這電話,竟然不是白凡接的,而是被那小白臉接了,尤其是當聽到殷睿說他是不重要的人時,公儀俊更是臉色發青,氣得夠嗆,但是還不等他不客氣的反擊回去,那邊傳來的奇怪聲響,讓他又愣在了那里。低沉急促的喘息聲,暗啞的呻.吟聲……混合成了奇異的樂章,當意識到那邊是什么聲音后,他的臉馬上漲紅了,立刻明白了自己這個電話打的不是時候。驟然聽到了這種聲音,既讓他有一種窺到了不該聽的東西的緊張感,又莫名的有了一絲憤怒,可是還不等他質問那小白臉,電話中的聲響卻越來越劇烈了,甚至一方還隱隱傳來了低泣音,他一下子愣住了,那個聲音是……白凡的。然后他就聽到了那小白臉一遍遍的問話,“凡,你以后還敢不敢出門不向我報備?!?/br>“嗚,嗚……不敢了?!?/br>公儀俊舉著手機,風化了一樣的僵在了那里,隨后那邊便傳來了掛斷的嘟嘟聲。★、殷南寒番外三這一場變故來的太快,他甚至只來得及看見那一抹白影跌落懸崖。他突然感到身上一陣陣的發冷,猶自不敢相信,剛剛發生的事情,到底是真實,還是幻覺,但這件事到底是真的,一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人,一個他從未留意過的小小暗衛,當著他的面,殺了他的孩子。他狠狠的處置了那個暗衛,然后鋪設云梯,誓要找到那孩子。等待的時間,格外的漫長,但不論如何,他都要找到那孩子,活,要見人,死,要見尸。云梯的鋪設并非一帆風順,但不論遇上什么惡劣的天氣,他都不允許有一刻耽擱,于是,云梯終于在他的期盼中鋪設完成,那一天,天還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他帶著一眾下屬與大夫,正式下崖搜尋,下到崖底沒多久后,就傳來了好消息,這崖底,有人類生存的痕跡,沉郁了這么多天的他終于笑出了聲,他幾乎迫不及待的要找到那孩子了。尋找那孩子的蹤跡非常順利,畢竟這崖底,一共就這么大點地方,但讓他意外的是,這崖底,竟然不止那孩子一個活人,當看到一個黑衣男子背著那孩子艱難逃遁時,他的眼睛立刻就亮了。那背著人的男子一襲黑色勁裝,即使已經非常破爛,但是那樣式,依稀能認出是教內暗衛的統一著裝,見到那暗衛雖然陷入困境,但卻也始終沒有丟下背上的人,他不由得出口贊道,“倒是一個忠仆?!?/br>這一句話,他絕對是發自真心,不管是誰,只要能讓他看到那孩子還活著,都足以讓他少見的從心底生出感激。他說完這句話后,視線就迫不及待的移到了那暗衛背著的那孩子身上,但很快他就想起現在還是白天,在那具身體里的,是白天不孝子,于是再看那暗衛背上的人,他的心緒也平緩了些許,“我的好兒子,你看為父多掛念你,這不都找來了嗎?!?/br>他等了半晌沒等到那不孝子回話,忍不住微帶嘲諷道,“一段時日沒見,我兒倒是文靜了不少……”殷南寒目光流轉,“還是,不知道該對為父說些什么,你說是嗎,嗯?”這是他自從脫困以來,第一次與這個兒子正面交鋒,想到那兩年的生活,他幾乎迫不及待的想將這不孝子這兩年施加在他身上的全部變本加厲的還回去,直到他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