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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說說,我們有多久沒有一起出去了,平時找你看個電影吃個飯你都推三阻四的,要睡覺,不到十點就回來你找的什么破理由,你看看周圍有誰像你這樣,你還算是我男朋友嗎?!焙窝嘌嘁豢跉獍炎约洪L期積壓的不滿全部都宣xiele出來,眼見白凡還是一語不發,她終于把憋在心底很久的質疑問了出來,“白凡,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有別人了?”白凡這次總算是有反應了,他皺了皺眉,“你亂想什么?”何燕燕卻鐵了心的認定了這個事實般,“你跟我說實話,如果你是又有一個了,你要么跟她斷了,要么我們好聚好散,但如果你想腳踏兩只船,你最好放棄那個念頭,我何燕燕最討厭那種男人了?!?/br>“燕燕,你冤枉我了,我真的沒有?!卑追材椭宰咏忉尩?。“好,你說沒有,那么你現在告訴我,你晚上都到哪去了?!焙窝嘌嗫粗追驳?。白凡頓了頓,“……在睡覺?!?/br>“呵?!焙窝嘌鄬Π追埠莺莸狞c頭,冷笑道,“你行,從今以后,別再來找我了,我們再也沒有任何關系?!?/br>何燕燕沒再看白凡的反應,踩著高跟鞋蹬蹬蹬的就走了。迎面正好看見羅帥走過來,對于這位白凡的好兄弟,何燕燕此時也沒有心情打招呼,瞟了一眼就目不斜視的離開了。羅帥走到白凡面前,“怎么了?”白凡抹了把臉,有些無力道,“分了?!?/br>“分了?”羅帥臉上的驚訝恰到好處,隨即拍了拍白凡的肩膀,安慰道,“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分了就分了吧,你可別為這件事情一蹶不振啊,走,我請你喝酒去?!?/br>這一天白凡與羅帥喝了很多酒,甚至喝忘了時間,八點一到,準時的昏睡過去了。在異世界清新干凈的空氣里醒來,白凡坐在那張小破床上想了很久,最后他決定,還是放手吧,雖然目前的情況,也不是追不回來,但是他每到八點就會昏睡的情況是改變不了的,也沒辦法陪燕燕去吃飯K歌,更重要的原因,則是已經大四即將畢業,畢業以后各奔南北,他們可能……還是要分吧。想通了這個問題后,白凡在枕頭旁的小包裹里拿出一個饅頭叼在嘴上,然后開始看殷睿那封長長的信,看著看著,面上就不禁出現了笑容,之前因為分手所鬧的煩悶一掃而空。白凡拿起一根碳條,也認真的回了一封,末了,還添上了兩個小笑話。★、第七章不是我的種白凡失戀以后,509寢室內很是小心過一陣,平日里談話都盡量避免戀啊,女人啊之類的東西,同時還偷偷瞟著白凡的反應。觀察過一陣后,他們發現白凡似乎對這些并沒有什么過激反應,這才徹底放松下來了,又恢復了平日里肆無忌憚的玩笑。白凡對于寢室里這些活寶的反應是又好笑又有些感動,何燕燕是他大學期間唯一的一個女朋友,現在說分就分了,自然不是一點都不難受。但是白凡他的自制力也不至于讓他隨隨便便的去遷怒,想開了,其實也挺好的,而且他目前白天夜晚分兩半的情況也確實不適合去哄女朋友。讓白凡有些奇怪的是,寢室里的其他兩個人恢復正常了,但是羅帥似乎還沒恢復過來,羅帥在他面前依然堅持不提任何與燕有關的字,堅決不開與女人有關的玩笑,每天給他帶一日三餐,早上幫忙提一壺開水上來,甚至有時候連他的衣服也一并放到水房的投幣洗衣機里洗了,洗完后還附帶一起晾好。羅帥雖然在寢室里與白凡的關系一直最好,但是以前也沒關照到這種地步,白凡剛開始還以為羅帥是為了安慰他受創的心靈,但是現在,他不是已經沒事了嗎?注意到寢室里另外兩個因為遭遇了如此區別對待而幽綠的眼睛,白凡打了個哆嗦,看看課表,連忙拿上書催促他們快走快走。……今天是個好天氣,陽光格外熱情,一個小小的身影吃力的在一處長滿雜草的小院子里洗著什么,一整條帷幔吸足了水后變得分外沉重,但是殷睿卻沒有抱怨這點,他只是很沉默的將帷幔上的炭黑字跡一點點洗干凈。看著字跡沾水后一點點暈開,又在他手指的搓揉下慢慢消失,只剩下一點淡灰的痕跡,殷睿黑沉的眼底蘊含著點點不舍,這是他與夜晚的那人唯一的交集了。但即使再不舍,殷睿還是一點一點的把這條帷幔清洗干凈,然后掛在一棵樹的樹枝上晾干。這樣,他晚上就又有地方給凡寫信了。將帷幔晾起來后,殷睿吃了一個饅頭,見存糧已經不多,就悄悄摸出了院子,打算多弄點東西回來。但他沒想到,他還沒走出多遠,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過來,連忙一閃身躲進一旁的假山后面。殷錦,他的那個大哥。此時殷錦的身后倒沒有像平時一樣跟著成片的人,但依然有兩個書童兩個侍女,其中一個書童手上抱著厚厚的一摞書,殷錦手中也拿著一本漫不經心的看著,突然他皺皺眉,手中的書隨手向身后拋去,另一個書童連忙接住。殷睿站在暗處看著這一行人,完全沒有出去的意思,雖然殷錦不像那個女人一樣見到他就想方設法的不讓他好過,但是殷??蛇€記得他這個大哥年少無知的時候也沒少欺負過他,近年來雖然情況有所好轉,但那種憐憫的眼神卻是他最無法忍受的。殷??粗粗?,視線慢慢的就凝聚在了書童抱在手中的書上,可以寫字記錄的紙,對殷錦來說可能是根本不會在乎的東西,但對他來說,卻是無法擁有的,如果他有紙的話,他與凡每天所說的話就能夠保留下來了……殷睿緊緊的盯著書童手中的書,直至這一行人消失在視線內。殷睿掩藏住眼底的失落,轉身換了個方向離去。殷睿不知道,在此時,黑月神教內,正在掀起一場風暴。殷南寒狠狠的將抱著他腿的女人踢開,冷聲逼問道,“你說,你和那個男人是什么關系?”被踢開的女人捂著胸口,嘴角溢出一絲血來,顯然受了內傷,赫然就是那教主夫人,但她此時卻顧不上這些,急忙又向男人爬去,“夫君,不是那樣的,我真的沒有做出那些事情?!?/br>“沒有?!币竽虾湫Φ?,一揚手抓起桌上的東西甩向女子,紙張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