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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新娘的人才可以成為族長。且族長的新娘一旦死去,就會開始選舉下一任族長。昨天早上,上一任族長的新娘因年邁生病去世。部落里想要當族長的人應該都已經開始到處尋覓外面的新娘。第一個尋覓到新娘并在新娘身上留下印記的人就會成為族長。給新娘的印記就是牙齒咬過的痕跡?!?/br> 孟伊夏終于明白自己為何被綁,以及那些土著人為什么爭吵得那么兇,原來是在爭新娘,也就是爭族長之位。由于她裹在睡袋里,他們沒有發現她胳膊上的牙印,不知道她已經被做了記號。 他們追求愛人竟然用咬的,真是不可思議!無論如何,她無法接受。 星期五看了看山神少年,又害怕般縮回目光轉而看向孟伊夏,接著道:“山神一向不喜爭任何事,不知為什么這次搶了新娘。他已在你身上留下印記,你就是他的新娘。我不能違背神的旨意,不能把你送走?!?/br> ☆、山神娶親 “如果他騙了你們,不是山神呢?”孟伊夏抬手指著少年道。 她想星期五似乎把這個奇怪的土著少年當做了神。 如果她能向星期五證明這個少年不是神,星期五一定會勃然大怒,轉而愿意幫助自己。 山神少年一臉疑惑地看著她指著他的手指,愣了一下又仿佛收到什么信號般開心地嘻嘻而笑。 星期五連忙跑過來,企圖捂住孟伊夏的嘴,卻被山神少年從中間攔住。 山神少年齜牙咧嘴露出極其可怕的表情,模糊不清地吼了一聲:“滾!” 星期五驚惶地后退,看著孟伊夏道:“不可以說山神壞話,不可以!” 孟伊夏將一根筋的精神發揮到底,縱身一推,將少年撲在地上,回頭與嚇得發呆的星期五道:“我這就給你證明他不是山神。神是不會受傷的,可是他受了傷?!?/br> 山神少年一點也不抗拒,用著曖昧而喜悅的神情看著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孟伊夏也毫不客氣地脫下了他身上穿著的獸皮,然后看著他完好無損的腹部,驚呆了。 竟然沒有傷口! 如昨日那樣的傷口,最起碼也要十天半個月才能痊愈,不可能這么快痊愈得連疤痕都不留。 難道這個人不是昨日她救的那個少年?亦或者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人? 可他對她手腕上的牙印有反應,說明他是認識她的。 而且,她才發現他沒有涂抹顏料的肌膚是這樣白皙有質感,一點也不像土著人。 難道其實他是咕嚕村的人,只不過從小被土著人撫養長大? 可就算是咕嚕村人,也是國人。國人都是黑眼睛,他卻是藍眼睛。 聯系到土著人的族長會娶路過的外面女子。 難道他是某個土著人族長與外國女人的孩子。 如果他還有個關系很好的雙生兄弟。 一切就都說得通了。 山神傳聞很可能就是這兩孿生兄弟暗地里裝神弄鬼。 如果能找到他的孿生兄弟,一切真相不攻自破。 可眼前莫說戳穿他的陰謀,她自身已經泥菩薩過河。 “新娘……嘻嘻嘻嘻嘻……”少年模糊不清地吐著幾個音節,伸出手企圖觸碰孟伊夏的臉。 孟伊夏下意識地連忙起身后退,看著少年臉上不能理解的微笑,愈加覺得毛骨悚然。 她想用自己的力量逃出這片山林。 可由于一直處于神經繃緊的狀態,加上身體勞累虛弱,頭開始暈眩,眼前陣陣發黑。 “總之,我不能留在這里……”她喃喃著,暈倒在地。 山神少年似乎被孟伊夏突然暈倒嚇了一跳,連忙爬起來去看她,熟練地伸出手去試探她的鼻息。 雖然確定她還活著,他卻再笑不出來。 他蹙著眉頭,目光深沉,似乎在愧疚和反思。 他在想,是不是嚇到她了? 明明,他一直在微笑向她示好。 是示好的方式不對么? 星期五匍匐在地上往這邊爬了爬,企圖伸手去摸孟伊夏,卻被山神少年一個冷冽的目光嚇退了回去。 她是他的,誰都不能碰! 外面響起了緊急木鼓聲,是土著居民在召喚山神的信號。 他們大約已經發現新娘不見了,所以要向山神詢問。 收到信號的山神抱起昏迷的孟伊夏,走出了星期五的屋子。 作為居住在山林中的土著部落,他們擁有著對于山神無比崇高的敬仰。 他們用最好的木頭在山上最高的地方建造了山神居住的木屋,每天三餐定時奉獻上新鮮的水果和食物。 作為回報,他們可以向山神祈禱,詢問天氣,甚至獲得一些他們從未見過的器具。 山神有時候也會以人類的形態出來幫助他們勞作,照顧孩子和老人,找回丟失的東西。 此時,十幾個身強力壯的青年土著人齊齊站在山神木屋前,敲打著用來召喚山神的木鼓。 不多久,山神用人類的姿態,出現在他們的面前,懷里還抱著他們一直在尋找的外來女人。 看到一直尋找的新娘在山神那里,青年土著人都高興地歡呼起來。 山神卻用土著語告訴他們,他已經不再是山神。他抱著的這個女人已經是他的新娘。 他將孟伊夏的右臂上的牙印給他們看,證明他沒有說謊。 其余土著人都愣住了。 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從山神的木屋里走出來。 正是負責幫土著人與山神聯絡的巫師。 巫師跪在地上,用著土著語吶喊:“山神已轉世為人。從今日開始,他將帶領我們走向明天。新族長萬歲!” 所有土著人聞言,紛紛跪在地上。 這夜,山鬼部落的所有人聚集在篝火旁跳舞唱歌,擺滿美食,歡迎著新族長繼位。 雖然新族長年紀小了點,身體也不如其他土著人強壯,但畢竟是山神,沒有人敢質疑他的地位,甚至比對上一任族長更加恭敬。 孟伊夏被外面的熱鬧聲吵醒。 屋子里燃著火把,床頭擺了一桌的水果和烤rou。 來不及思考,她先下床拿起水果和烤rou填飽了肚子。 然后她才注意到自己不知何時換了一身軟軟地獸毛衣服,像是從白狐貍身上拔下來的。 再摸臉上,不知何時被抹了一層和土著人一樣的油彩。 而她的頭上,插滿了漂亮的孔雀羽毛。 床邊放著她的行李箱。 智能手機就放在行李箱上。 她拿起手機,開啟照相機功能以及照相機功能里閃光,用著最好的角度很認真地自拍了幾張。 想著哪天帶回去給爸媽哥哥朋友看。一定驚呆他們。 接下來,她才認真地考慮起逃生的問題。 天色已黑,現在逃出去顯然不是明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