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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三指并列插入了后`xue,大餐就要開始了,薛家大爺為夫來了!最后本來是心理活動描寫的句子被他不自覺說了出來,薛軍聽得清楚臉一紅剛想說話,費禮就插了進去,那未出口的話就變成了一聲悶哼。薛軍發現,只要是和費禮一起,不論你想說什么都有可能被憋在喉嚨里,不上不下。這是兩人第一次兩情相悅的做`愛,費禮跪在床上,握著薛軍的雙手支著上身,精瘦的腰不停起伏讓rou莖大幅度進出,還沒完全適應過來的薛軍皺著眉,讓費禮有種在破處的感覺,當然薛軍也是被他破的,薛軍大概也是想到了類似的問題,臉上的顏色更加鮮艷,費禮這次專心致志的只顧著用力抽`插,微微的刺痛加大了刺激,讓一向口緊的薛軍不斷的發出呻吟,費禮只是輕輕的呵著聲,讓情`欲凝聚在這沒有音節的響聲里。心理上的放松加上rou莖的賣力聳動讓薛軍很快的xiele出來,精`液滴滴答答的全都落在薛軍的小腹上,散發著濃厚的yin靡氣息。費禮松開薛軍的手,也沒從薛軍身體里退出來,一手托著他的腰一手摸過枕頭塞到下面。墊高了的胯部上面還有白色的黏液,費禮惡作劇的把它們都抹上了薛軍的會陰。射`精后的刺激加上后`xue的搔癢,再被刺激會陰,薛軍有些忍不住了,他無師自通的縮了下臀`部,差點讓費禮也交代了。費禮把薛軍的大腿折了上去,薛軍自發的挽住了膝蓋,費禮按住薛軍的屁股再次開動,在薛軍溫情的回應和主動撩撥下也xiele出來。就著相連的姿勢他只是放下薛軍的大腿,人又趴到了薛軍身上。薛軍摟住他,兩人身上都有一層薄汗,腹部還有殘留的薛軍的精`液黏糊糊的散發著存在感。費禮摟住薛軍往旁邊一翻,兩人變成側臥的姿勢。得益于費禮老二的偉岸,射完還能插在薛軍身體里,費禮把薛軍那點精`液搞得兩人身上都是,然后滿足的吸了口氣,活像剛占了地盤的小狗。兩人就這樣抱著蹭了會,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沒多大會薛軍就翻身自己騎了上去,款擺著腰肢放縱的呻吟著,等到再一次結束后,費禮又把薛軍擺成跪趴來了一次。兩人像是第一次偷嘗禁果的青年,一整天都連在一起,沙發臥室書房,溫柔的狂野的變態的,費禮是第一次沒吃藥做了近乎一整天,覺得腎都有點疼了,而薛軍后面早早的腫了起來,兩人卻毫不理會,就這樣沉溺著。客廳里的手機一直在響,也有人來敲了幾次門,可是誰都沒有搭理。夜深了,動彈不得的兩人滿身都是體液,最后一次射沒射都不知道了,就著連一起的姿勢睡著了。濃重的腥氣把兩人緊緊的裹在一起,像是一個巨大的繭,環住了一場美好的夢。過完了yin亂的年三十和大年初一,兩人在床上休養生息度過了大年初二和初三。這次是純休息了,薛軍家里沒什么可吃的,雖然費禮有心給倆人補補,也就只能用咸鴨蛋就著白水掛面了。唔,愛老婆的費禮把蛋黃都留給了薛軍,給愛心點個贊。初四那天兩人終于可以自由的行動了,第一件事就是把扯下來的床單被罩全洗出來。滿屋子都是發酵后的精`液味,透著不能說出口的下流。收拾完居住環境,兩人又坐到了沙發前擺出了談心的架勢。費禮這會反倒沒什么可說的了,他從沒對誰有過那么重的依賴感,也沒有過這么禽獸的發情,這些都在薛軍身上應驗了,還說什么?讓楊書記和沈澤都見鬼去吧,如果薛帽子----是的,因為薛軍的綠帽子太多,被叫做薛帽子,而費禮的外號就叫公狐貍精----能接受就一起過,不能接受,不能接受爭取下。實在不行,再爭取吧,反正不能放手就是了。至于薛軍,看見費禮精神起來就覺得自己這個春節的獻身值了。他到現在還是覺得和費禮“茍合”,占便宜的是自己??v是一夜春`夢了無痕,自己也無怨。兩人沒什么可說的倒也不尷尬,終于有心開始看自己的手機,費禮手機上就幾個未接來電,沈澤,楊書記,和費爸爸,祝福短信倒是一堆,但是眼下也沒必要回了。薛軍也沒比費禮有人待見,未接來電來自楊秘書胡司機薛家大姐,前兩個肯定還是例行拜年。在一個單身漢租來的房子里坐吃山空,也只能把掛面吃空,費禮決定去買點人糧食,薛軍腰還是有點酸不想動彈,干脆在家做海南那邊要的軟件,各忙各的都很自在。這里插播下費土豪的家庭情況。費家有倆兒子,大的費禮長得英俊漂亮懂事,小他三歲的費廉更是漂亮的跟姑娘似的,就是性子不靠譜,從小就愛惹是生非,他哥哥跟在他屁股跟著擦屁股。等到費廉高中上完就混社會去了,成了遠近聞名的地痞。費禮跟沈澤剛談戀愛那會,費廉跟人搶姑娘被人用鋼棍砸斷了腿,被迫截肢了。費家父母為了小兒子砸鍋賣鐵,結果這孩子剛從醫院出來就想繼續去打架。嚇得這兩人是班也不上了,輪流看著殘疾的兒子。費禮所有的錢都貼給了家里,沈澤也沒過問過,費家父母卻覺得對不起費禮。手心手背都是rou,為了小兒子大兒子一直拼命,他們不是不心疼,但是小兒子這樣怎么放心?費家窮的差點連房子都賣掉的時候,他們家要拆遷了,城中村五百多平方米的兩層小院差不多能賠400多萬。誰想拿出來房本一看,后面一大塊被當作垃圾場和公共停車場的地方居然也是費禮家的,都不能按平方米算了。前前后后費家不要房子的前提下可以賠到2000萬,一夜暴富呵。費家父母瞞著兩個兒子商量了一整夜,在年前費禮精神還恍惚的時候告知費禮,家里欠他很多但是沒辦法,爹媽給你留下700萬塊錢,我們一家三口搬去XX住了,孩子以后找個可靠的就湊合著過吧。真的是被楊書記糾纏著不放,混不下去,就帶著錢去南方做生意吧。在費禮馬上26歲的時候,他的父母又因為他的弟弟放棄了自己,甚至告訴自己,費廉看見他心里會生出負面情緒,不利于康復,如果可能就只用電話聯系吧。然后第二天一家人就消失的無影無蹤,甚至沒有告訴費禮,讓費禮去送一程。作為打小就要照顧弟弟的費禮來說,父母做到這一步,他不是想不到而是從小到大都這樣被放棄,為什么自己還會覺得心疼。費禮沒有拒絕這筆錢,之前他掙得錢和工資都花在了家里。就因為他跟沈澤一起的時候沒怎么送過東西,所有人都當他是小白臉,他的父母卻說沈澤有錢的話,就盡量給家里省省。罷了,帶著那么多錢,他們肯定過得很好,反正小兒子才是心頭寶,罷了。不過那么丟人的事誰也不能告訴,所以沒人知道費禮已經是孤家寡人了,在這個他從小長大的城市,一個至親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