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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一搭地聊了起來。薛軍想去接費禮遞過來的第二杯水的時候,費禮手一滑,杯子就掉到了床上,潑了一床的水。薛軍惱火的看著費禮,費禮卻從善如流的笑笑,對著薛軍指了指自己的床,薛軍起身跟費禮一起靠在了床頭,卻想不起剛才聊的什么話題。他覺得身上有點熱,雖然只穿了條內褲,卻還是熱得不行,大概是晚上喝的三鞭酒太多了。旁邊費禮比他的腿還熱,兩人的腿在薄被下緊緊挨著,雖然知道是單人床比較窄的原因卻還是覺得有些尷尬,他動了動了腿,卻覺得自己好像和費禮挨得更緊密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似乎聽見費禮笑了,這聲音真勾人,怨不得楊書記那么不舍得放手。要說費禮的事,他知道也不知道,反正跟楊書記不清不白就是了,至于不清白到什么地步,他就不清楚了,說到底他也是費禮的領導,過度關心下屬的私生活是不可能的。費禮確實笑了笑,晚上他們喝了不少三鞭酒,自己也有點蠢蠢欲動。這些在看完領導面紅耳赤之后才升起的熱度,催促著他做點什么紓解一下。他慢吞吞的伸出一條手臂,從后面環住了薛軍的肩膀,猛地往自己這邊一拉,另一只手就覆上了薛軍的命根子,隔著內褲開始揉動。薛軍愣了一下倒沒掙扎,只是伸手要去拉開費禮那作孽的手,他故作鎮定的說,費禮,你這是干嘛?費禮不理他,手指卻鉆到了內褲里面,薛軍猛地一哆嗦孽根站了起來。他有些慌張想收回手,費禮卻轉了轉身子,暗示性的拱了拱腰說,薛局長,你不會沒幫人打過飛機吧?看樣子咱哥倆今天都夠嗆,我幫你,你幫我?薛軍這回是真愣了,費禮抽回手掀開薄被,大大咧咧的敞開腿對薛軍說,薛局長,我也硬了,幫幫我唄。落在薛軍肩膀上的手固定住了他的身體方向,薛軍不得不看著光著下`體的費禮,他像是被什么東西驅使一般,猶豫的把手放了上去。費禮立刻發出一聲甜膩的呻吟,把自己的手又放回薛軍身上,拉扯掉他的內褲,薛軍踢掉了內褲,兩人赤誠相見后就不再含糊,互相動作了起來。都是這酒的事,以后再也不喝三鞭酒了,薛軍昏沉沉的想。他手里攥著的不是自己的這根,卻跟自己的一樣又熱又硬,而自己的那根在別人手里也舒坦到了頂點。閑著那只手摸向費禮環著自己肩膀的手,堪堪的握著,一只手不停的擼動,兩人交錯的喘息聲越來越大。費禮不停發出的呻吟聲讓薛軍有種羞恥的感覺,自己就快到頂點時費禮突然翻身騎上薛軍。他把薛軍大腿按得死死的,兩腿緊緊的夾住薛軍的大腿,還把他那根guntang的器具插進了薛軍的腿縫。只說了句局長你忍一下,就開始自顧自的抽`插。薛軍身上只有一層薄汗,這樣的抽`插帶來的劇烈摩擦讓他的大腿很快就紅腫發疼,他想去推開費禮,卻被費禮按住了肩膀,費禮嘴里胡亂的叫著沒一會就在他腿間xiele出來,而被磨得生疼的薛軍,硬生生的軟了回去,憋了一口惡氣。費禮很快回過神來,沖著黑臉的薛軍隨后笑了笑從薛軍身上翻下,挪開薛軍有些僵硬的大腿。薛軍剛想讓他去找紙擦一擦床的時候,驚恐的發現自己的下`體被費禮給含住了。費禮翻身騎到薛軍身上的時候就已經徹底的清醒了,和借著酒瘋占便宜強迫薛軍擼管時不同,是能拉出去談生意的清醒。所以他腦子算盤打得飛快,如果說得罪薛軍,那么這會已經得罪了,如果薛軍不這一步計較,做到最后也未必計較。既然吃掉和中途停掉的風險一般高,那就吃了吧。腿縫再爽不也漏風么?薛局長后面肯定還是個雛呢。他肯定不知道掰彎直男最快的方法就是咬這種野路子,但是他逼迫老色狼從良的時候,強行咬的時候爽到不行。像薛軍這種性格的人,如果他爽了,那么肯定接下來更不撲騰了。至于還沒清潔,比起正餐這種小事不要計較。他咬的方式直接又粗暴,一手托住下面的卵蛋,一手扶住柱身底部,剩下的那大半根rou莖都在他的嘴里。舌頭在頂端小孔處打轉,喉嚨一收一放,牙齒時不時的磕上去讓薛軍的神經松不得緊不得,這樣粗暴的折磨很是奏效,薛軍萎下去的rou莖很快又重新精神起來,那臨門一射很快二次來襲。薛軍的手按住了費禮的頭,生怕費禮再使出什么花樣讓自己萎下去,費禮只是努力吞咽起來做幾個深喉,哄著薛軍趕快射。薛軍已經沉浸在欲`望里,他努力地挺著腰,兩只手抱住了費禮的頭,上下晃動著伴隨著,三重刺激下他如愿射了出來。費禮不僅把那些東西吞了下去,還意猶未盡的舔了龜`頭一下,這一下的刺激太重,薛軍趕忙抽出來自己疲軟的老二,費禮再舔一口,他就不敢保證里面出來的是什么了。那張床是濕的,這張床是臟的,薛軍想放松下,結果愣是找不到能躺下的地。費禮說這個時間太晚,就別叫客房服務了,不如洗個澡出去轉轉,等天亮了回來睡回籠覺好了。薛軍皺著眉,他依然沒怎么清醒,想順著費禮的建議做,又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他搖搖頭,摸摸自己身上黏糊糊的汗,還是決定去洗個澡再說,說不定洗完澡就知道哪里不對勁了。他跨過凌亂衣服晃悠悠的走向浴室,努力地忽視掉背后傳來的費禮灼熱的眼光。昨天晚上有個招待,薛軍被從頭灌倒尾,今天早上兩人又是一大清早就趕著去省城坐飛機,一整天一口飯都沒吃,晚上也也是被灌了一肚子的酒精,腸道里肯定空空的,這回真是省事,連清洗都省了。不過屋里還有半瓶三鞭酒,要不要物盡其用呢?費禮雙臂抱在胸前,光著下`身在屋里思考著這些下流的念頭,面上卻很嚴肅,讓偷摸著打量他的薛軍拿不住他的心思。薛軍腦子是蒙的,所以開花灑的時候沒有躲開最初的涼水,意料外的刺激恰好讓他腦子清醒了過來。他想起來自己被年輕的下屬摟住身子,幫他打飛機,想著年輕的下屬毫不猶豫的把自己含住,還咽下了那東西----就是小姐也是先把自己老二洗干凈再舔幾下,而且吞精還要加錢的!費禮做到這步圖什么?論能量,他比不過楊書記;論錢,兩人合伙五五分成,他就比費禮多幾百的工資;要說色?別開玩笑了,三十六歲的薛局長年輕時也只是清秀有余,現在個子不矮體重不少,比起來風華正茂的費禮,就算強`jian也是自己占便宜。那費禮圖什么?薛軍放下了打量的眼光暗自思量,余光瞥了一眼發現費禮已經走進了浴室。薛軍想要不要裝著還醉著的樣子,看看他想要什么,自己再酌情考慮?他覺得這是最好的辦法了,雖然費禮給了他無上的體驗---不是每個中年男人都會有年輕下屬撲上去主動咬這種艷遇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