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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原因有些好奇,這些好奇直到他近身跟了楊書記才明白是怎么回事。楊書記妻女都在省里,一個人到這邊下基層,平時整個人看起來嚴肅認真,工作也做的很得民心。加上楊書記算的上是風度翩翩的美男子,不像別的領導那樣有個大肚子,形象上更容易被群眾喜歡。他名聲不要太好,坊間流傳他私生活嚴謹不亂搞男女關系,正直的要命,簡直可以當官之榜樣。只不過這些都是假象罷了,楊書記在男女方面確實嚴謹,但是男男關系這邊不要太混亂。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秘書處都是一水的靚小伙兒的緣故,還是他就喜歡吃男孩兒,總之楊書記就好這口。他把費禮要過來,一方面是相中了這小孩的能力,一方面也是為了一飽口腹之欲。像這樣看起來筆直的小男孩玩起了才帶勁啊,楊書記在他鄉唯一的娛樂就是搞搞身邊筆直的小秘書,他們不會出去聲張,也沒臉聲張,反正自己沒幾年就走了,這些小家伙根可都在這呢。費禮來之前是不知情的,張大秘卻是知道的,他自己也屬于被褻玩的眾人之一,自然有怨氣。費禮好死不死的看著特別像張大秘一奶同胞的親弟弟,于是張大秘自我代入“自己和親弟弟都被惡霸欺凌玩弄”的話本故事代入的不要太真切。當費禮還沉浸在政府辦公室和市委辦公室福利差距之大帶來的震撼之時,楊書記已經按捺不住了。青年已經到身邊一個月了,手都沒摸到,被吊著胃口看別人也不順眼。何況這一個月在楊書記刻意放低身段的情況下,兩人已經很親密了,費禮時常在工作之余對他噓寒問暖,有時候還能在一起談天說地。楊書記思來想去,安排了下五一的行程,決定半個月后帶著小秘書去云南出個差,順便把人給吃了。老色狼計劃的好,不及那邊費禮變化的快。俏小伙學歷好單位好人又懂事,上趕著追他的姑娘是前赴后繼。費禮接受了他最喜歡的公主型兒的小姑娘,談起了甜蜜蜜的戀愛,每天臉上幸福的笑容讓老色狼格外瞎眼。沈澤和費禮的戀愛談的是膩膩歪歪,倆人都是浪漫細胞附體的,玩起來情調一把把的花樣。沈澤還不惜花大價錢布置過游園會,一滿費禮不能生在古代體會不到曲水流觴的遺憾。費禮的回報是秀了一把好嗓音和好記性,單膝下跪望著他的公主,抑揚頓挫的背誦,旁觀群眾表示閃瞎眼。如果沒什么意外,費禮和沈澤應該就這樣順順利利的進行下去,結婚生子了??上畹教幨且馔?,別提他身邊還有個蠢蠢欲動的老色狼了。五一很快就到了,楊書記和費禮如期到了云南,在楊書記提前知會的情況下,費禮被灌得昏沉沉的被楊書記帶到了臥室。楊書記心情很好地去洗澡了,沒看見本該昏睡的費禮睜開了眼睛。費禮本來就聰明,這一個多月來每天都沐浴在變態的目光下,再蠢的人都受不了,何況張大秘還時不時的用一種喜兒就要被糟踐的楊白勞的眼光看著自己。他本想自己那么大張旗鼓的秀恩愛怎么也得讓楊書記收斂一點,沒想到他還是決定對付自己。來之前費禮早就同對口單位的負責人通了氣,說自己年紀輕輕就有點酒精肝,無奈領導總要自己喝酒,苦逼的要命,這次希望兄弟準備點聞起來很沖實際上沒什么度數的給自己。對方答應的爽快,大家都是小兵仔,同是天涯淪落人,哥們不幫你就是不幫自己。所以楊書記喝的是正經的五糧液,費禮喝的是摻了不知道多少水的老白干,這回真正暈乎乎的人可是楊書記了。費禮看著床頭柜上老色狼準備的萬艾可,怒從心頭起,他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臉上表情一猙獰,像是打定了壞主意,摸起小藥片吞了下去。他先是慢條斯理的脫下衣服,疊得整整齊齊,接著把自己和楊書記的手機都關掉,房間里的電話線也拔掉,然后打開電視,找到一個電視購物廣告,把聲音開得大大的,走進了浴室。楊書記此刻頭腦昏沉沉的,熱水和酒精讓他有些乏力。他懶懶地靠在浴缸里,正閉著眼幻想著要怎樣吃掉費禮,雖然他想的很香艷,下面卻沒什么動靜,畢竟快五十的人了,想不吃藥就勃`起還是有些困難的。費禮站在浴缸外看著閉著眼的老色狼:他頭不自覺的向后仰著,眉峰漸入雙鬢,鼻梁高挺,嘴唇很薄唇形卻很好看,脖子看起來很是修長,再往下就是褐色的乳`頭,已經凸了起來,反而是腿里那東西毫無動靜。說起來楊書記身材真的不錯,白凈凈的,沒什么體毛,現在身上泛出淡淡的粉色,讓費禮想干他的心又急切了些許。如果說剛開始想干他是因為報復,那么現在想干他純粹是這堆賤rou的吸引。費禮把楊書記扶正坐直的時候,對方還沒有清醒,他任由青年跨進浴缸,坐到自己的身后,把自己的雙腿從后面掰開擺成把尿的姿勢。當楊書記的后背靠上費禮的胸膛時,這股暖意終于讓老色狼清醒起來,他有些慌張地想打掉費禮掰著他雙腿的手,卻讓自己的身體浮了起來,而那根熱乎乎的頂著他屁股的東西,他一點也不想知道不想碰到。酒后的人沒什么協調性,雖說費禮年紀輕輕身強力壯但是架不住楊書記撲騰的厲害。費禮格外煩躁的在他脖子上惡狠狠的咬了一口,楊書記嗷的嚎叫起來,不再動彈,淡淡的血絲沿著他的脖頸留下,又消失在水里。就著掰開雙腿的姿勢,費禮把老色狼橫著擺在浴缸里,浴缸并不寬敞,老色狼被卡住后破口大罵,費禮向前探探身子又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這口更深,楊書記嚎都嚎不出聲了,只能任他擺弄。此時的楊書記雙腿打開,腰被迫彎著,背也被浴缸邊緣硌的很疼,但是他絲毫不敢做聲。他有些后悔自己的莽撞,尤其是看見費禮怒張的rou`棒后更是覺得自己這次玩完了。費禮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想法,他吃藥有一會了,非常想做一次,但是他又覺得楊書記太臟,直接進去還不得惡心死自己?他打量著浴室里可用的東西,看到沒拆封的一次性牙刷時,滿意地笑了。楊書記看著費禮拆開牙刷的包裝,突然覺得自己今晚搞不好會死在床上。因為姿勢的緣故,楊書記的菊花正對著天花板,花灑還在盡職盡責的工作,落出的水滴有點會滴在他的屁股上,因為接觸不到大面積的熱水,屁股冰冷反而襯得臀rou和菊花的對比更明顯。xue`口周圍早就是濕的了,費禮把瓶裝的沐浴露泵口插進準xue`口,拖動著瓶身,一上一下的擠出沐浴露,這種瓶子的泵口通常很硬但是才幾毫米的直徑讓費禮覺得自己真是個體貼的好人。費禮壓了幾十下沐浴露才覺得差不多了,隨手扔掉沐浴露,小`xue`口已經沾了些白色的黏稠液體,還有些在緩緩的流出來,此時費禮的手已經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