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偉有跟他們講過不必管他,但做為他的秘書們,總不能讓老總獨自一個人在公司加班吧。而且顧尚偉那種人,除非是已經渴到快要脫水的狀態,否則是不會自己去找喝的。不得已,總裁辦公室的人只好采取輪流值班的方式陪著他,連周末都不例外。現在的顧尚偉卻比以前提早下班,真的讓他們都松了口氣。算了,有得有失才是人生嘛。「該走了?!拱岩槐璺旁谒媲暗娜苏f道。他喝著茶,看一下計算機屏幕上顯示的時間,才五點半。「還有事情沒做完?!购戎鴊untang的茶,他含糊地說。「可以拿回去做啊?!谷绻人约合肫鹨?,基本都是過了晚上十點之后的事了。「好吧?!诡櫳袀ッ忝銖姀姷卮饝?,雖說每次都有帶手提電腦回去,但徐固在很多時候都讓他連開計算機的時間都沒有。實際上這段時間已經漸漸進入業務淡季,因此他們才會把新案子的啟動時間設定得較晚。雖然新案子啟動在即總有要忙的事情,不過卻有更多空余時間可以安排,所以也不需要像以前那樣每晚都得留下來加班。「今晚弄好吃的給你?!剐旃绦Σ[瞇地說。顧尚偉的味覺很難掌握,因為連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喜歡吃什么。徐固只有每天換著花樣做菜,然后從他夾菜的次數及速度上來判斷他大致的喜好。對徐固來說,顧尚偉最大的好處就是相當地聽天由命,換句話說也就是聽話。看起來很強勢的一個人,實際上卻很迷糊,只要掌握了規律后就可以很容易地牽著他的鼻子走。幫他提著手提電腦,兩人一同離開辦公室。毫無意外地,在經過總裁辦公室的時候,徐固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里面的人都伸著脖子等著他們離開。進了電梯,徐固直接按了地下二樓停車場。現在的他已經愈來愈習慣跟徐固一起直接到停車場去取車,而不是在候車點等著對方把車開出來。連上班的時候那個人也是直接開車進停車場,不會像以前那樣在大廈前面停下讓他先進去。對于他這種霸道的行為,顧尚偉自己也在不知不覺中接受了,心里連抵抗的想法都沒有。不僅如此,現在的徐固幾乎是半同居地住進他的公寓里。原本徐固就一直隨身帶著行李,他只是把那袋行李硬塞入顧尚偉的衣柜里,后來就沒有再拿走了。一開始顧尚偉很抗拒這種曖昧的狀況,每次都想辦法讓他住不下去。比如,他會偷偷把對方的牙刷和毛巾扔掉,把他的拖鞋藏起來。徐固也很干脆,東西不見了也沒重新買,每天用他的牙刷刷牙,用他的毛巾洗臉,穿他的拖鞋,甚至有大把可以用的杯子都不用,一定要用顧尚偉專用的杯子。「這樣很不衛生啊?!诡櫳袀ト虩o可忍,但又不能連自己的東西都扔了。然而想起當時徐固的回答,他的脊椎就開始直冒冷汗。「我們天天接那么多次吻,還有什么可以傳染的病毒還沒傳染給對方的?」雖然有可能是事實,但這種說法太曖昧了吧。最后還是顧尚偉求著徐固把牙刷之類的用品重新買回來。說是「半同居」,是因為徐固一周還是會有兩三天的時間回去朋友的住處。他的東西真的相當少,每次他把那個不大的行李袋帶走時,顧尚偉都有種「好像這個人從來都沒存在過」的錯覺,說不出地心慌。留下來的只有一支在商場買的普通牙刷,以及整個冰箱滿滿的食物。他一直都沒有把對方的電話記在手機里,因為他害怕在獨自一個人的時候,會忍不住打電話過去,說一些丟人的話。但徐固應該是有他的電話的,也不見對方打過電話或是發過簡訊給自己,總覺得分開的時候只有自己一個人在寂寞的感覺,顧尚偉更加不愿意把他的電話記下來。不過,也托徐固的福,顧尚偉現在基本上過的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生活。每天早上洗完澡,徐固已經幫他弄好早餐了。有時只是簡單煮個面下兩顆蛋,有時是粥,前一天有剩飯的話就是炒飯。舒舒服服地吃完早餐,坐在車上的時候徐固還會準備當天的報紙給他??偛棉k公室的秘書每天都會從各大報紙中把跟他們行業有關的消息剪下來,用熒光筆把重點畫出來,夾在活頁夾里給他看。所以在坐車的時間里,顧尚偉就看一些以前從沒有時間關心過的地方新聞及八卦新聞。在公司里,徐固連什么時候覺得他渴了該端茶進來的時間都拿捏得很準,照顧得無微不至。如果下班后不用應酬,通常徐固會在下班前到樓下超市買好菜放在車里,然后上去叫他下班,回去的時候他會在車上小睡一會,直到徐固把他叫醒?,F在就算是那輛凱迪拉克拿回來了,他也習慣坐在前面。在徐固準備晚餐的那一個小時里是他最自由的時間,他可以打開計算機繼續工作,可以看雜志電視電影,也可以什么都不做繼續發呆。在吃過晚飯后徐固就強迫池去洗澡,然后,就是那檔子事。說起那個顧尚偉忍不住雙頰發燙。因為彼此都是男人,所以他很了解徐固是如何「厲害」的人。從來沒有哪一次他們躺在同一張床上時,徐固會放過他,他甚至懷疑徐固如此積極地要他準時下班,是為了盡快把他拐上床。以前他習慣過了十二點之后再睡,但現在很多時候還沒到十點,他就被徐固壓倒在床上了。雖然是提早上床,但真正可以睡的時間卻變少了,有時是少得可憐,讓他第二天都沒辦法好好上班,但徐固卻顯得更加地神清氣爽。徐固偶爾會用嘴服務他,讓他連腳尖都顫了起來。雖然以前也會有女人幫他,但力道不同,整個的感覺也完全不一樣。那種彷佛把他的骨髓都要吸出來的吸吮,那種幾乎要把他整個吞下去的含舔,都讓他用隔壁幾戶之外都可以聽得到的音量不停地尖叫。但他卻沒辦法用嘴幫徐固,還好在這方面徐固從不逼迫他。為了補償,他有時會用手幫徐固,不過大多數都是在對方準備進入他的身體之前幫他弄起來而已。一開始還是徐固親自調教他,比如哪里應該用力地摩擦,哪里應該輕輕地撩撥,哪里應該用指尖按住打圈。而徐固用手幫他的時候就可以直接讓他釋放出來。這種時候他總是忍不住要咬牙切齒,那個該死的男人,才二十三歲,他以前過的到底是什么樣的生活?對于徐固以前的生活他從來不問,因為他不敢。他知道自己忽略了某些東西,但他的下意識拒絕去想這個問題,一種對危險的本能反應。那個男人的敏銳、強大,都不是一般人所能達到的程度。徐固最喜歡的zuoai方式就是讓他站在臥室的落地玻璃窗前翹起腰部,從后面進入。他不喜歡這種方式,因為夜晚的落地玻璃窗如鏡子般地真實,將他在欲望中的表情及難堪的動作,一絲不漏地反映出來。但他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