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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猶眸子暗了暗,深深看了看他,繼而覆身把聶焉驪放倒在榻上,緞子般的黑發散亂在錦被上,分外妖嬈。第105章城南六名南疆武士落敗,滿場呼聲震天,林熠收劍,扯下眼前錦帶,同蕭桓離開明光臺,南疆使臣笑得有些勉強,林熠隨口同他客套幾句,算是彼此給個臺階下,沒有鬧出什么不愉快。永光帝封賞,比武照舊繼續,人們對酆都將軍愈加好奇,可未能趁機看清,蕭桓已經重新覆上面具,太子過來贊譽了幾句,算是替永光帝嘉獎一番,左右看了看,未見邵崇猶,正要問,林熠扯了些別的轉移了話題。直至回到別院,林熠舒了口氣,心頭又縈繞起隱隱疑慮:“南疆這次做事情很高調,與之前這些年來大相徑庭,像是在試探什么,不,更像是故意引起所有人注意?!?/br>“二月份時,南疆尚未打算派使隊來?!笔捇傅?。林熠有些意外,思索片刻,道:“這中間的事情讓他們改了主意?!?/br>“邵崇猶的身份,興許早就另有人知曉?!笔捇柑崞饋?。林熠忽然想起江州阮氏,聶焉驪小時候想去找邵崇猶,被阮家嚴辭禁止,想必阮氏對邵崇猶的身世有些猜測。但他們既然如此諱莫如深,便不會透露給別人。“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邵家敢調換皇嗣,不過是自以為天衣無縫,保不準有人黃雀在后,早就知道得一清二楚,只待某日時機到了,便可拿來利用?!绷朱谟行┰?,總覺得許多事情背后有一方看不見的勢力在運作著什么,這股勢力前世未曾現出真身,今世繼續在暗處攪動局面,他又總覺得自己或許是想多了。次日清晨,端寧王府。聶焉驪醒來,感覺到身后人牢固的懷抱,懶懶眨了眨眼,才漸漸想起怎么回事。背后緊貼著寬闊胸膛,能感覺到對方的體溫、皮膚和結實的肌rou線條,而擁著他的手臂修長有力,身后人察覺到他醒來微動,便摟得更緊了些,又落了一吻在他腦后。昨晚的情形斷斷續續出現在腦海里,自己連撒嬌帶勾引纏著邵崇猶,最終勾天雷動地火,兩人緊緊交纏的畫面忽然蹦出來,邵崇猶冷峻的臉和眸中暗火如在眼前,扣著他的腕,而他衣袍順肩臂滑落掛在臂彎,被翻來覆去地沖擊……聶焉驪沉默不語,他一時也沒什么別的想法,只是突然回憶起來,自己一開始不讓邵崇猶走,只是想告訴他,江流閣似乎要尋他麻煩。聶焉驪腦中亂七八糟地想著,南疆的藥還真是不一般,但他又似乎不是完全失去理智,一時又想起邵崇猶,這人平時不愛笑,冷情冷臉,那事上卻也太猛了些,一想起這個,忽而覺得渾身酸軟,關鍵地方也不大舒服。他平素只跟姑娘們調情,尚未和男子有過這種關系,但對方是邵崇猶,他也不覺得介意,甚至一想到昨晚的畫面,不自主又起了反應。聶焉驪稍稍動了動,想起身下去清醒清醒,可邵崇猶沒有松手,兩人動作間,邵崇猶碰到他那兒,便把人收到懷里,探手下去。聶焉驪一下子不動了,閉了閉眼,干脆在邵崇猶懷里轉了個身,被邵崇猶正正著著直接吻下來,就這么一直到被抒放出來,聶焉驪輕輕喟嘆了一聲。邵崇猶扯了帕子擦手,起身去沖涼水,聶焉驪松了口氣,方才被頂著,一時也不知該怎么辦,真讓他再來一次,自己就散架了。邵崇猶回來,給聶焉驪把袍帶系好,見他神情略疲憊,把他攬進懷里:“疼了?”聶焉驪苦笑,在他肩窩埋頭,搖了搖頭:“本少一世風流啊,沒想到被人收拾了?!?/br>“墨驪?!鄙鄢绐q道,“是我不對,你昨天……不算清醒?!?/br>“不,我不是沒有意識?!甭櫻审P并沒有推脫,靜默片刻,從他肩上抬起頭,平視邵崇猶,頓了頓,道:“我想停下來了,這么多年……”邵崇猶淡淡望著他,深邃的眼里有沉靜的力量。聶焉驪深吸一口氣,又輕輕呼出,倜儻之意竟如鉛華洗去,笑容純摯:“我就停在你這兒好不好?”明明是千帆過盡,浪子泊岸,卻又像第一次動情一般。邵崇猶撫過他的臉,既未說是也未說否,只是柔和地笑著看他,:“小姑娘啊?!?/br>金陵城南。淮水過金陵,城北水道勢緩,繞皇宮而去,經過風情萬種的勾欄街巷,映著兩岸紅色燈籠和胭脂笑語。城南水面開闊許多,水勢湍急,逢雨季暴漲,時有瀾滄之勢,另具三分險。今日陰云綿延,小雨不斷,城南水道上橫亙一座木橋,四下無行人,天地孤寂,與遠處街市宅坊仿佛隔絕。橋上立著一人,身形高大,披著黑色斗篷,雨水從寬大兜帽流下,橋下水流湍急暗涌,翻騰起來似是要撲上來吞沒什么。這人靜靜站著已經很久了,只是在橋上看著遠處,也不像在等人。一名長衫俊雅的年輕人打著一柄傘,猶豫了一會兒,最后走過去同那人道:“兄臺是在等人?”那人聞聲,片刻后才轉過身來,年輕人友好地打量他,那人臉頰瘦削鋒利,劍眉濃黑鋒利,硬朗英俊。他皮膚是沒什么血色的冷白,仿佛是長年不見陽光,換做旁人,必然會顯得了無生氣,但這只是讓他看起來剛毅又有些脆弱,別具氣質。正是曲樓蘭。曲樓蘭搖了搖頭,淡淡道:“不是等人?!?/br>年輕人笑笑,走上前,手中傘同時遮住兩人,天地瀟瀟雨幕,曲樓蘭斗篷和發際沾的雨水緩緩流下。他從北疆繞道,由小河城入關,一路來到金陵,身上并無旅人的風塵仆仆,也沒什么疲憊之意,正如他胸口跳動得極緩慢的心臟,介于生者和死人之間,因而不怎么知累。“兄臺是不是有什么不愉快?”年輕人關切道,“方才見你站在這里許久?!?/br>“很久沒來過了?!鼻鷺翘m看了看遠處,“一時有些感慨?!?/br>年輕人松了口氣,曲樓蘭似乎明白什么,微笑道:“你是擔心我想不開?”年輕人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不瞞你說,這里每月都有幾人跳橋投水,在下方才想多了?!?/br>這是個很善良的年輕人,眉眼清朗干凈,文雅雋秀。曲樓蘭覺得眼前年輕人讓他感到熟悉,年輕人低頭看看他斗篷腰間露出的劍柄,對他道:“在下顧辭君,我家就在不遠處,相識即緣,兄臺既然許久沒回來了,可以先到我那里歇歇?!?/br>曲樓蘭略訝異,這人友好熱情,待人甚是單純,邀請十分真誠。他對顧辭君印象很好,也沒什么顧慮,便道:“也好?!?/br>顧辭君笑笑,做了個手勢,兩人沿木橋往岸上街道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