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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恩?”昏沉失神在激情里的秦爍幽幽轉醒過來,瞟了一眼墻上的鐘表,慵懶漫笑,“足一個鐘頭了啊,老大,你真夠強,被你壓也不算冤枉?!?/br>“別耍貧了”,童熙曄撥開他額上汗透的亂發,“我弄點水給你擦下面?!币鹕肀磺貭q按住,頭枕上他肩膀。看著秦爍閉目養神,悠悠然說道:“不用急著費事,據我的經驗判斷,以老大你的能力半小時后大概還想再來一次?!?/br>“你一定要給我炫耀你經驗豐富嗎?”童熙曄冷冷說道。秦爍似乎意識到又說錯話,縮縮腦袋直接把臉卻貼進童熙曄胸前。直到二十分鐘后,感到熾熱的硬物又頂戳到小腹,才探出頭瞇眼賊賊笑:“比我預計還快啊?!?/br>童熙曄卻只是緊緊抱著他,聲音里有男人特有的焦躁:“你給我睡覺!”“可是——”“別羅嗦!”,吐出冷硬字句的嘴唇溫和印在秦爍額前,輕輕道,“我要的一起不是只做這件事?!?/br>黑暗里,幾乎完全被包進這個男人的身體,聽他逐漸均勻的呼吸,慢慢恢復以往比常人低出許多的體溫,秦爍極其小心的抬手搭在男人腰間,安心磕上了支撐不住的眼皮,嘴邊歪歪斜斜溢出一絲笑意。。。。。。。。。。。。。。。。。。。。。。。“叫你放手聽不懂是不是!”酒吧里,小貓纖細的手腕被一個粗壯的男人幾乎折斷。那男人逼近滿是酒氣的嘴臉:“賤貨!裝什么清高?老子肯搞你是看得起你——”“老子最看不起的就是你這種混蛋!”脖子被人從后卡住,強迫扭回頭看見說話的年輕男子,看清那張滿是戲謔不屑的硬氣面龐。男人眼中顯出恐懼:“秦——”被扼住的喉嚨發不出聲音,緊接著是腹上挨了一拳,胃里瞬間翻江倒海,跪倒地上嘔吐起來。秦爍抬腿像掃垃圾一樣將那男人撥到一邊,笑容燦爛:“小貓,有事要你幫忙?!?/br>小貓怔然片刻,自從那天后差不多兩個月沒見秦爍,酒吧里少了這只野性十足的饑渴禽獸,還真是乏味許多。“窩起來這么久”,小貓撇撇嘴,“先請我喝兩杯再說?!?/br>“沒問題?!鼻貭q爽快應承。只是小貓入喉的第一口酒全數噴出,在聽完秦爍的請求后,睜著難以置信的圓溜貓眼:“你,你要我教,教你在床上怎么,怎么……”“怎么取悅對方,恩,取悅在上面的那個?!鼻貭q干脆好心替他說完,若無其事灌著大杯烈酒。“秦爍啊秦爍,你怎么淪落到這份上了”,小貓捂著臉唉聲嘆氣,“想當初那個身高快兩米的肌rou男都是被你壓下面搞的哭天喊地?!?/br>秦爍笑笑,只顧喝酒也不說話,小貓自己做戲沒勁了,放下手臉上浮出淡淡感慨:“光顧他爽不爽,你自己呢?”“我?”秦爍把玩著酒杯笑道,“我只希望他別在我身上浪費了時間耗費了經歷還得不到快樂?!?/br>“秦爍——”小貓哭笑不得的搖頭,拍他肩膀,“你真是愛慘了你老大?!?/br>愛是個什么玩意呢?秦爍叼著煙獨自走在回家的夜路上,入秋后天涼了,他吐出口煙,搓搓手——大概是愛著童熙曄的吧。秦爍不自覺的笑笑,加快步伐,小貓教的那個靠呼吸控制下面收縮,要領是什么來著?背后體位時要盡可能放低腰,中心不能太前移,還有……昏暗的路燈下,鬼魅般的閃出兩個人,攔在秦爍身前,后面又冒出兩個,切斷了后退的可能。“開打前”,秦爍無所謂的聳肩,“能不能讓我通個電話?我不想讓家里人等我吃飯,菜涼了不好吃?!?/br>“秦爍,不要誤會了”,呂三那張平庸的臉出現,“我們只是有一點事情,想讓你知道?!?/br>驚覺自己的腿竟微顫起來,秦爍迷惑不解,為什么這個根本不具備什么威脅性的男人,總會讓他心底生寒,陰險如龍太子爺駱海,也不曾讓他有過恐懼。“有話直說,放屁別脫褲子?!鼻貭q冷冷說道,只是他自己,竟有些硬著頭皮的不適感。“我只是不忍心啊”,呂三呵呵笑道,“不忍心你再被蒙在谷里而已?!?/br>啪啦一聲脆響,杯子自童熙曄手中滑落在地上摔得粉碎,世界上大多東西都是脆弱不堪一擊,到底有什么是堅不可催牢不可破的?倉庫里,一盤破舊帶子被推進放像機,電視里出現一陣混亂雪花,還沒有圖象,卻先聽到人亢奮的話聲:“拍下來沒準還能賣錢啊?!?/br>畫面先是遠景,遍體鱗傷的少年被踢倒,兩個男人緊跟著上前毫不留情的用腳踹向少年的頭臉腹部。“就個小孩你們還半天搞不定?!边@話又是拍攝的人所說,他的聲音更為興奮,呼吸粗重。其中一個男人沖鏡頭招手,獰笑:“這小子棘手,玩不殘他不算男人?!?/br>少年赤著上身,滿是血痕,褲子顯然是被人撕扯過已松垮,男人伸手過去,往少年腿間猥褻狠抓幾把,用力連內褲一并拉下去??雌饋硌傺僖幌⒌纳倌?,猛得抬腿蹬過去正中那男人肩胛。“媽的!小畜生你還不老實!”另一個男人抄起手腕粗細的木棒,胳膊半弧掄過去砸在少年后腦上。血像開花一樣四濺而出,少年失了力氣仰倒在地上。腿被拉起來分扛在男人肩上,純素細膩的潔白和雛紅暴露出來,無辜,卻無力防衛。男人猩紅的性器高聳,手大力捧揉著兩瓣臀,吐了唾沫在手指上粗暴插進去左右轉動。少年失聲叫出來,尖利卻短促,他極力扭動軀體,揮舞胳膊,雙手卻立刻被另個男人壓制在頭頂:“三哥,快干吧,看這小朋友都急得直扭腰了?!?/br>男人抽出手指,抓住少年小腿往兩邊拉,腰連帶那根巨物挺近少年隱秘的xue口。“這可得拍清楚了?!辩R頭拉近,近到任何細微處都一清二楚,布滿青筋的***強壓下去,緊密皺折被撐開絲絲裂開,血似乎只能跟隨兇器向內聚集,直到沒入到根部,生撕一般的抽出,鮮紅液體才順外翻的皮rou蜿蜒而出。鏡頭拉遠,男人開始劇烈擺腰,小腹前頂,幅度越來越大,那少年僵直了身體,臉上表情扭曲變形,搖晃著腦袋似乎是想去撞擊地面,卻不喊叫,只是發出咬牙切齒壓抑在喉嚨中嗚咽。“臭小子,挺倔的嘛,不求饒是吧?”頭頂壓制他的男人摸著少年的臉,抹開血污,上面寫滿屈辱和憎恨,眼睛冰亮得像映雪的刀鋒,凌厲難折。“我也快忍不住了?!辩R頭突然一低下轉,看到拿攝象機的人在用手taonong腫脹的器官。攝象機被放在某個固定的位置,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