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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位,才轉過頭去看那對好像剛才什麼都沒發生還是正常人類模樣的雙胞胎。腦筋不是很靈活但該知道的東西還是知道的蘇格蘭大海怪此刻內心無法自制地崩潰了:就這兩張瘦瘦巴巴臉色灰青像個嗑藥鬼一樣的死模樣,怎麼可能是北歐那對超級惡劣無惡不作、在諸神的黃昏到來之際把太陽和月亮吞入腹中的兇狼兄弟???!難道說北歐那邊的怪物都是武力值高,魔法值低的貨?!為什麼不能變得跟真身實力比較接近的人形???顯然他完全沒注意到,按照他這種變得比較接近真身實力的人形──整顆腦袋都是怪物、爪子還是爪子、下面露出可怕大尾巴的模樣也絕對好不到哪里去。克努克爾幾乎是連滾帶爬地滾下診療臺:“呼嚕嚕──我已經沒事了!完全好了!呼嚕?!医^對能吃掉一整個農場的牛!呼嚕?!睕]想到大個子跑路還挺速度的,玻璃大門“!當??!”重重地關上。“汪嗚?”“汪汪!”“汪!”一顆小腦袋很不解,一顆小腦袋告別,一顆小腦袋老實地收拾東西。“我說哈提?!?/br>“干嘛斯庫爾?”“那家夥好像還沒付診金!”“什麼竟敢不給錢找死哪!”不管有沒有收到診金,首次成功診治了病獸,實習小獸醫帕彼非常驕傲地挺了挺小胸脯。看著心愛的小狗狗,兇狼兩兄弟完全進入傻瓜兩兄弟的狀態了:“小甜心太厲害了!”“小蜜糖你最棒了!”金色耳環的青年完全忍不住直接一彎身就變成了一只碩大威武的北極狼,埋頭過去就一陣舔舔舔,銀色耳環的青年也不甘示弱,渾身雪白的長毛一下炸開了,拱過去加入親昵的舔舔舔。兩頭北極野狼的強壯體格別說是馴鹿,北極熊都絕對會被輕易撲倒,所以就算有三顆小腦袋但還是幼小身體的拉布拉多小犬轉眼就被兩團大白毛給徹底湮沒了,柔軟細膩的短毛、柔柔軟軟的小身體口感太好了,一舔就停不下嘴。“我不過出去買了點東西而已……”黑色的地獄火在他們身後騰燃冒起,一手提著西紅柿西芹紅蘋果另一手抱著奶酪長面包的青年一臉超恐怖的表情,嘴角升起一縷可怕的黑煙:“你們兩個惡棍在對帕彼做什麼?!”“噌!”地一下兩頭大野狼齊刷刷地挺直了身體,立即放開了被它們壓著舔到四腳朝天翻肚皮的小帕彼:“汪嗚……”“小叔回來了!”“小叔辛苦了!”兩頭大北極狼立即討好地奔過去,一頭跑出去叼拖鞋,一頭接過裝滿蔬菜水果的袋子,比訓練有素的家犬還訓練有素。而這個時候,挎著出診箱回來的正牌主角──駱賽推開了院落的門,驚愕不已地瞪著泥地上一串很深的爬蟲類腳印,腳印有蒲扇那麼大,而且兩道腳印中間還有一條非常深的拖痕,估計是尾巴在地上拖曳時留下的痕跡……駱賽咽了口唾沫,看向緊閉的玻璃門,貌似剛才他匆匆出去忘記把“營業中”的牌子翻過去變成“暫停營業”。不過,家里有一只地獄雙頭犬、一只小地獄三頭犬、兩條北歐大惡狼,應該……也不需要太擔心吧?參考資料備注:克努克爾(Cirein-):蘇格蘭蓋爾民間傳說中巨大的海龍,尾巴能夠輕易把大樹掃倒,常常在晚上發出咆哮并襲擊農場的牛馬。62-01“這是怎麼回事?”駱賽坐在沙發上,他回來就看到被弄亂了的前臺還真是嚇了一大跳。他家的只是一家小動物診所啊,養一只屬於大型犬的杜賓犬,然後短期性收留一只拉布拉多幼犬,就已經很足擠迫了,就更不要說那兩條來找小狗玩的北極狼。首先經常要擔心來看病的客人發現了帕彼弄了個雞飛狗跳,要知道一只三顆腦袋的拉布拉多幼犬,可不是普通人能夠接受的存在??!當然,北極狼也不是隨便能夠養在家里的動物就是了。幸好那兩條狼根本不需要投喂,它們比較喜歡自己出去覓食,吃到甸著肚皮打著飽嗝地回來。駱賽也沒有要阻止的意思,畢竟它們是以獵殺活物求生的野生北極狼。至於它們吃的是什麼……反正它們看起來似乎對人rou不感興趣,根據它們自己的說法就是,rou太少,骨頭太多,味道也不怎麼好……身為唯一人類代表的他是不是應該感到很失落?失落你妹??!“汪汪!”站在桌子上的小帕彼使勁地搖著水獺小尾巴,烏黑發亮的眼睛里完全就是不知世間險惡的單純,讓人舍不得稍微大聲一點跟它說話。就算是跟狗狗接觸多了的駱醫生也不由得敗下陣來:“帕彼今天也有乖乖地幫忙看門,對吧?”“汪!”小尾巴甩得更使勁了,三顆小腦袋一起露出討要夸獎的期待,它們老爹是看地獄門的,盡管還小,但只是看個診所大門應該說是能夠勝任的。面對愿望直接又單純的帕彼小狗,駱賽已經完全忘記要去計較那些離奇消失的藥劑、爛掉的地板、還有些變形的診療臺,微笑地把它抱過來:“今天也很乖哦!”手指很輕柔地開始撫摸帕彼的小身體,就像按摩一樣慢慢地往下摸,并不是檢查,而是習慣了用手的觸覺去感受狗狗的身體。小帕彼在自己家里的時候可從來沒有被人這麼摸過,它的父親刻耳柏洛斯,平常是絕不可能有任何親密的表示,甚至舔毛都沒試過,像醫生這樣溫柔、還有點像按摩一樣的撫摸,它真的好喜歡。早就習慣了這種撫摸方式的小狗完全不反抗地放松了身體,就算被翻過來露出肚皮也都是一副舒服到任人宰割的表情。而傳說中吞噬了太陽和月亮,名字代表了“憎恨”和“猜忌”,老爸是連主神奧丁都拿來當晚餐吃掉的芬里爾巨狼,連北歐眾神都害怕的雙狼──斯庫爾和哈提,此刻正罰站似地老老實實蹲在沙發後面,灰溜溜地耷拉著耳朵,被地獄火燒焦的大尾巴在地上一掃一掃的倒霉相。然而賊性難改,兩雙賊溜溜的狼眼盯著駱賽懷里的小帕彼,嘴巴都合不攏地那邊流口水。捧著洗干凈切好了新鮮蘋果的水果盤走出來的青年帶著和煦的微笑,像是完全沒有注意到地上橫著的兩條狼尾巴,徑直踩了過去。“嗷嗚──”“嗷嗚──”蓬松的白毛頓時炸了,野性難馴的北極狼登時猛地回頭咆哮張嘴,鋒利的牙齒利得像剃刀一樣嚇人。止住了腳步的青年悠悠地轉過頭來,像暖陽般柔和溫暖的笑容不減分毫:“怎麼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