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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居民們曾經守在河道的兩旁,將籃子里的花瓣灑向那些騎著高頭大馬的騎士。不過這些對於斯廷克來說不值一提,計劃被打消之後他不得不想起了自己可悲的業績,如果還沒有進賬的話恐怕回去公司也只會聽到部門主管憤怒的怒吼與責罵,郁悶又煩躁的他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根煙點燃,大口大口地吸了起來。吸完之後并沒有丟進垃圾桶而是彈進了人工河,冬季枯水期的人工河水量不大,幾乎也就是小溪似地,他的煙頭掉下去之後并沒有沾到水而熄滅,反而在干涸的河床上不斷地燃燒,一只好奇的歐洲蠑螈從水里冒出頭,意外的沒有對火焰產生恐懼,反而湊了過去。帶著尼古丁刺激氣味的白煙散發在空氣中,雖然已經漸漸熄滅,但依然有股濃重的焦油氣味。“哦!不!親愛的!你怎麼學會吸煙了?!”一個突然出現的矮胖子瞪大了眼睛看著正在“吸煙”的歐洲蠑螈,仿佛發現自己乖乖老婆突然學會了吸煙的震驚,“是誰教壞你的?!太可惡了??!一定是剛才走過去的那個男人對不對?!可惡的壞家夥!我要燒了那家夥的屋子??!”“俄耳!你在哪??”像每一個走丟了狗狗的主人,駱賽在商店街不斷地尋找。正在慌慌張張地時候,身後忽然響起了有些粗野的聲音:“安靜??!你比地獄的雜魚都要吵!”駱賽回過頭來,看見青年一手拿著一個大冰激凌,隨手塞了一個過來。“拿著!”大大的圓筒上面卷著旋兒的巧克力奶油冰激凌,上面還灑了磨碎了的比利時巧克力碎末,駱賽舔了一口,雖然已經不是吃冰激凌的炎熱夏季,但依然無法改變當柔滑的奶油和巧克力結合在一起時那種完美的滋味。“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巧克力味道?”特洛斯有種被戳穿的別扭,口硬不肯承認:“誰知道那些無聊的事情??!我是隨便買的!”“這樣啊……”他可知道那家冰激凌專賣店里至少有三十種以上的口味,要從里面挑中他喜歡的巧克力口味可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呢!“對了,剛才你去哪里了?不會是去……”特洛斯以為他說的是去找那個出言不遜的家夥報復,於是咬了一口手上的拌滿香脆夏威夷碎果仁的香草冰激凌,才哼哼說:“本來是的,不過後來覺得沒有必要了?!笔堑?,他被俄耳弄醒了之後就聽到那句“流浪狗”的話,準備尾隨那家夥到沒有人的地方好好收拾他一頓,可是見斯廷克這一路上的情況,他決定還是這麼算了。要知道,得罪怪物并不可怕,可要一次過得罪一卡車的貓、一個迷宮里的牛頭王子、一百只眼睛的巨人、渾身冒火的蜥蜴怪,那就真只能用一個加重的形容詞來形容──倒霉透頂了。不過駱賽顯然不知道這些,他現在是暗地里的大大松了口氣,還好特洛斯對於占地盤的行為并不樂衷,否則……他還是無法想象帥氣又帶了野性的青年站在角落的地方拉開褲鏈子……諾亞動物診所病歷記錄簿15-0115-01駱賽在門口的位置掛上了“停止營業”的牌子,鎖上了門。昨天收到了一個從中國寄過來的快遞箱,里面有兩條手織圍巾,款式有些就老,不過剩在夠厚實,上面還用紙條貼好了歸屬人的名字,一條是“駱賽”,一條是“小鵝”。對於拿到這樣兩條圍巾的駱醫生顯然是糾結不已。老媽不是吐糟你啊,俄耳那個牛高馬大的家夥哪里小哪里鵝了?!而且問題是,犯得著兩條一模一樣嗎?!你是為了省毛線吧?可如果他們兩個人一起圍了同一款的圍巾出去,很可疑的好不好!包裹里還有一份包得很好的禮物,上面寫著“魏東兄臺啟”。看筆記就知道是駱賽那位不茍言笑的老爸寄過來的,當然不是給他的禮物,而是給一位僑居於此的一位老朋友的。魏東是駱家老爸的老戰友,當年駱家敢把駱賽這樣一個沒擔待的小東西丟出過去,很大程度是看在那位老戰友住這附近,可以幫忙照看一下。事實上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是駱賽居然很有獨立精神,除了一開始到步的那一次魏東開車來接他并送到寄宿學校為他安排好一切,之後在生活、求學和工作各個方面都沒有試過麻煩到這位叔叔。不過有所謂得人恩果千年記,得人花戴萬年香,駱老爸還是很感激,經常會順道寄些禮物過來。事實上他直接寄去給對方也不是不可以,也不是為了省那麼點資費,主要是讓駱賽作為小輩多去照顧一下這位獨具國外又無子侄照顧的老戰友。駱賽當然也明白老爸的意思,所以除了遞送禮物之外,逢年過節也會去上門拜訪。禮物的包裹現在置放在身後那個青年的背包里,說真的,駱賽本來是真不打算帶俄耳特洛斯一塊去,別看他現在是斯文純良的好青年,待會沒準就像變天一樣刷的直接變成不良青年狀態,東叔雖然僑居國外,可依然保持了軍人嚴謹的風范,要是特洛斯敢露出個狗尾巴,沒準就直接扛出獵槍把那條雙頭犬給崩了??!可是就像每次每次他無法決絕乖狗狗那種我很乖就算被留下也會很乖的眼神的時候,立即就會間歇性神志不清後發性決策錯誤的笨蛋主人癥候群發作。魏東居住一個西岸海邊小鎮,從駱賽這邊有公車直達大概也就需要一個小時左右。一路上看到的都是連綿起伏的小丘陵,差不多達到的時候遠遠就能看見海岸線,因為已經過了六七月的旅游旺季,游人變得稀少了,所以反而很平靜安寧。下了公交之後還需要再走一段路才能到達魏老先生的家。遠遠看到了一連片的海邊小筑。那都是些很好的房子,雖然外表并不華麗,但非常結實穩固,樓層高,不光外面看著舒服,內部的房間也是非常寬敞。駱賽熟悉的走到了其中一間屋子前,還沒走進院子,里面就響起了犬只的咆哮。一頭兇猛強壯的黑毛獒犬像雄獅一樣撲了上來,朝駱賽一頓狂吼,要不是脖子上還有條大鎖鏈栓了,恐怕就要撲上來咬人了!駱賽非常無奈地苦笑,東叔養的這條獒犬兇得夠可以的,連他這個熟客都從來不認,大概是自己身上還經常有其他犬類貓科的味道,所以獒犬對他的敵意尤其大,如果東叔不出來接他的話,自己進院子就要抱著被咬斷腿的覺悟了。可是東叔因為年輕時在戰場上曾近距離被炸彈轟過,一只耳朵震聾了,不怎麼好使,雖然門鈴不是沒有,但駱賽還是必須每次都幾乎叫破喉嚨地在門口拼聲音壓過狗吠把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