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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動不動就在不該動的地方拍拍打打什么,你最好提醒他不要有下一次,這些話你自己說,最好不要留來我提醒他?!?/br>傅聽夏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沒吭聲,季景天慢條斯理地道:“只要不該做的都別做,我這人一般是很講道理的?!?/br>汽車在燕津醫院的門口停了下來,傅聽夏手搭在門上,想了想轉過頭來很小聲地說:“我腿間有顆痣,你說出去,別人會問你怎么知道的,丟的……不是我一張臉?!?/br>季景天抬起眼簾看著傅聽夏道:“哦,我不大在乎,你呢?”傅聽夏跟他對視了一會兒,只好轉身推開門就走了。等他的背影消失了,前面那個人才轉過頭來,上下打量著季景天感慨地道:“季景天,你簡直顛覆了我認識你二十年的印象,你上次吧,趁人之危,把人給辦了,簡直就是無恥,你居然還能理直氣壯地找上門去,把人清醒著再欺負一遍,還能坐在這里正兒八經的說,你是我的人,就該遵守三從四德……”季景天挑了挑那對漆黑的眉毛問:“我有說過我是好人嗎?”趙天御道:“倒確實沒說過,不過大家都覺得你……”他看著季景天的眼神,只好轉換話題,“你是不是從見到傅聽夏開始,就打他的這個注意了???”“沒有!但是……從他闖入我房間的那刻開始,那證明這就是命運,即然命運決定他是我的人,我就絕不會放手?!奔揪疤炜粗w天御道,“把東西拿來?!?/br>趙天御一有茫然問:“什么?”“那個房間你專門備來讓那些小明星招待要人的,你別跟我說里面沒有攝像機這樣齷齪的東西?!奔揪疤炜粗w天御道。趙天御掃興地從包里掏出一卷錄像帶遞了過去,rou疼地道:“我還沒看哪?!?/br>“你還想看!”季景天一把奪過了錄像帶。趙天御忍不住好奇地道:“你不會知道……那房間里有這玩意兒,所以才故意把地方設在那里的吧?”他對上季景天冷冷的眼神,只好轉過身去道,“哦,對了,你說過你沒說過自己是好人?!?/br>季景天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掌心里錄像帶,嘴角微微翹起,仔細地將那卷帶子放進了背包的內層,然后問:“那個晚上的事情查得怎么樣?”趙天御道:“我讓人去附近問了一問,好像應該是從對面仁安醫院跑出來的,當時有好幾個人追他。我又查了查仁安醫院你說的那個清水縣姓齊的老頭,他好像是為了拆遷店面房的事情而鬧到京城來的。我已經問過我哥了,不是我哥的人,應該是原家的人。我哥說有人讓原俊楠栽了個大跟頭,這個人……很可能就是傅聽夏?!?/br>“傅聽夏好像早知道原俊楠在暗中買后街的地皮,所以吃了幾間位置很蹊蹺的店面房握在手里,都屬于那種不起眼,但真要開發卻又繞不開的地方,然后把它放在姓齊的老頭名下。等原俊楠把資金都投進來之后,他才突然發難,把原俊楠整得很慘,最后他把房子賣給了我哥,逼得原俊楠不得不賠本退出清水縣的開發計劃,倒是便宜了你跟我哥?!?/br>季景天看著窗外,若有所思地道:“他為什么要找原俊楠的麻煩?”“不管是什么原因,他都不應該去找原俊楠的麻煩,這人可不好惹。說句驚險點的話,那天他要不是誤入了你的房間,真不知道那天晚上會發生什么樣的事情?!壁w天御發動著車子道,“不過算他聰明,最后能想到利用我哥及時脫身?!?/br>“以他的性格,沒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他絕對不會惹事生非的?!奔揪疤炜粗巴庀?,只是究竟是什么原因。傅聽夏站在更衣間,頭抵著冰涼的換衣箱的鐵門,他本來想著自己是不慎開進了溝里,費點時間開上來就好了,哪里知道那哪里是個溝,分明是個大沼澤,他怎么都沒想到原來季景天竟是這樣的人。誰上了他的床,就要受他節制的嗎?那季景天上輩子……還忙得過來嗎?傅聽夏糟心地拿頭敲打著鐵門,旁邊突然傳來一聲:“傅聽夏,你……沒事吧?”蔣范范站在旁邊關心地問道,傅聽夏連忙站直了身子,尷尬道:“我,我……”“沒事,沒事,不用解釋?!笔Y范范挺理解地笑道:“看見這些鐵門都不平嗎?那全是醫師們在換衣間拿腦袋撞的,值夜班的時候撞得最多?!?/br>“為什么?”傅聽夏忍不住問道。蔣范范笑道:“這個可就不好說了,有的時候是因為不該死的病人死了,有的時候是因為后悔怎么就干上醫師了呢,別人工作三年了,我們可能剛畢業,別人當上科長了,我們還是住院大夫,別人的娃娃地上跑了,我們因為值班太多,女朋友跑了?!?/br>傅聽夏努力笑了一聲,蔣范范從自己的更衣箱里取了個面包塞在嘴里道:“你已經定好去哪個科室了吧!”“我想在導管室跟著做冠狀動脈造影檢查?!?/br>蔣范范看了一下四周然后小聲笑道:“我知道可能學校影像系的女生還不錯,但你可能不知道在醫院里有所不同。為了下一代著想,會出現在x線室的女同胞都是已婚婦女,娃娃都能打醬油了?!?/br>“不是為了那個……”傅聽夏笑了笑,一旦西格奧特正式對外公布可利用冠狀動脈造影術給冠心病人裝支架,心外科的心臟搭橋不再是冠心病人唯一的選擇,那里將會成為心內最核心的地方之一。他將衣服換上就朝著魯伯成的診室走去,因為下午的門診時間還沒到,診室里就只有魯伯成一個人。魯伯成看了一眼傅聽夏就道:“躺上來,我幫你看看心臟?!?/br>傅聽夏就順勢躺在了床上,魯伯成接上了電極,看了看道:“談戀愛了?”傅聽夏半轉過臉來沒好氣道:“你光會看心電圖,就不會看人臉色嗎?我這副臉色像是談戀愛的人嗎?”魯伯成把頭側了側看了一眼傅聽夏,然后又轉回去平淡地問:“那就是被cao了?”傅聽夏連忙把身上的電極扯了下來,從病床上跳了下來,魯伯成道:“你心臟跳成這樣嘛,許一夫就沒教你一些基本常識?!?/br>“那老頭才不會像你這樣就愛關注一些旁門左道,”說著,傅聽夏就拉開門出去了。魯伯成在他的背后叫道:“喂,你這種身在曹營心在漢的想法可要不得?!?/br>傅聽夏出來就頭痛抓了一下自己的頭皮,他怎么也沒想到他這輩子會招惹上了季景天。他再次仔仔細細回憶了一遍上世他跟季景天兩人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