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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若狂的話。 “你可以不用賠償,只要你幫我做一件事?!奔{百川的嗓音是很好聽,但是他之前所說過的每一句話,對朵朵而言都沒有現在這句話動聽悅耳。 她睜開眼睛,驚喜地問:“是真的嗎,你可以寫保證書嗎?” 納百川的臉剎時黑了,沉聲說道:“那你還是賠償吧?!?/br> “呃……”朵朵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使勁的甩著兩條胳膊,干干的笑著說道:“保證書不愿意寫就不寫了?!比缓蟛讲綖闋I,試探著問道,“那我們拉個勾做約定可好?”說著,極有誠意的伸出自己一根黑漆漆的小指頭。 雖然承諾不可靠,誓言不敢聽,但是一點承諾都不作出,更讓朵朵心惶惶,不然人家上校今天說得好好的,不用賠償,明天萬一翻臉又要賠償呢? 納百川盯著她那根黑手指看了許久,終于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 朵朵喜形于色,非常敏捷地竄到他跟前,兩人身高差距有點懸殊,所以朵朵非常迫不得已地仰視著納百川,喜滋滋的和他手指勾手指。 她看在非常友好的勾在一起的一黑一白兩根手指,覺得就像非歐友好的像征,嘴里還念叨著:“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br> 納百川聽著這句童謠,思緒忽然飄遠…… 一棵桂樹下,一個七、八歲的小正太和一個五六歲的漂亮的小蘿莉正在一棵桂花樹下淚眼婆娑的依依告別。 小蘿莉緊緊的拉著那個小正太的手,抽抽搭搭的問:“你說過你以后會來娶我的,你真的會來娶我嗎?” “嗯!”小正太重重地堅定的點了點頭,“男子漢,說話算數,你就等著好了?!?/br> “川川,車要開了?!辈贿h處一個穿著列寧裝燙著大波浪的貴婦人站在一輛吉普車旁沖著小正太大聲喊。 小正太替小蘿莉抹去了臉上的淚珠,心疼的勸道:“豆豆,別哭了,再哭臉會皴的?!?/br> 叫豆豆的小蘿莉伸出一根細細嫩嫩的小手指對小正太說:“川川哥哥,我們勾勾手吧,這樣才能保證你說的話算數?!?/br> “嗯!”小正太毫不猶豫的答應。 兩個人的小手指勾在一起,小蘿莉用稚嫩的聲音甜甜地唱道:“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比缓蠓判牡纳岛鹾醯难鲋∧X袋看著小正太笑。 一陣秋風吹過,香香的、小小的桂花簌簌地落個不停。 小正太取下自己脖子上的方格圍巾體貼地圍在小蘿莉的脖子上,正準備轉身離開,小蘿莉忽然勾住他的脖子,墊起腳尖,在他臉上重重地啵了一下,然后才放手,讓他離開。 直到小正太上吉普車之前,小蘿莉都是站在原地靜靜地目送著他,可是當吉普車一啟動,小蘿莉就追著吉普車奮力奔跑,在后哭喊著:“小魚兒哥哥,記得回來娶我哦,我在這里等著你哦?!?/br> 小正太從車窗里探出頭,看著小蘿莉在奔跑中摔倒又爬起,爬起又摔倒,他對著她大聲的喊:“我一定會回來的!” 風卻將他的誓言吹散。 第5章 嫁給我,你答不答應 “嘿嘿嘿!你在想什么呢?”朵朵一只黑漆漆的小爪子在納百川面前晃來晃去,把他從回憶中拉回。 納百川忽然以閃電不及掩耳盜鈴之事捉住她那只黑爪子,牽著她直奔吉普車而去,開門,把朵朵塞進車里,然后,直接從朵朵彎曲的雙腿處跨到駕駛位置上。 夏日衣衫薄,在他跨過去的那一剎那,姿勢曖昧,兩人面對面相距不到一拳,呼吸糾纏了一秒。 朵朵頓時石化,過了大約一分零一秒才從最初的震驚中清醒過來,猛地回頭直瞪著納百川,嚴肅地問道:“你剛才對我做了什么?” 納百川把一直拿在手里的面包放在駕駛臺上,挑眉迎上她的目光:“你希望我對你做什么?” 他這一句話問的朵朵一愣,不禁沉思:“對哦,我希望他對我做什么?對我求愛肯不肯啊?!彼昧λλ︻^,好歹自己是個理科生,怎么這么容易被別人牽著鼻子走? “少轉移話題,剛才你怎么能從我的身上跨過去呢?” 納百川茫然地問道:“那我應該從哪里跨過去?”他目光上移,看著朵朵的腦袋,戲謔地問:“從你的頭上嗎?”然后認真的點點頭:“我下次會的?!?/br> 朵朵用孺子不可教的眼神憐憫的瞪了他一眼,伸出一根黑手指,對著前方擋風玻璃比劃了一圈:“你應該從車子外面繞到駕駛座那側車門,然后開門,再上車?!?/br> 納百川用看白癡的眼光涼涼的看著她:“至于那么麻煩嗎?你聽說過時間就是生命這句話嗎?有的時候只耽誤一秒就有可能出人命?!?/br> 他數據對比論證道:“我從你身上跨過去到駕駛位,只需一秒鐘,可如果按照你的路線,至少需要五秒鐘?!?/br> 朵朵伶牙俐齒的問道:“你要急著去投胎嗎?”然后噼里啪啦替自己憤憤不平道:“你知道什么叫紳士風度嗎,凡是有紳士風度的男人,應該為女士開車門,關車門,然后繞道駕駛座那一方上車,哪有像你那樣,像跨欄一樣從我身上跨過去的?!?/br> 納百川似乎是個不怎么容易生氣的人,眼看著前方,用平靜地令人發慌的聲音說:“我不急著去投胎,我只急著去結婚?!苯又?,扭頭看著朵朵:“我為什么要對你有紳士風度?你是我心愛的人嗎?” 朵朵氣得心口抑揚頓挫,世上哪有這樣的男人啊。 她用不可理喻的眼神狠狠盯了這個如花似玉的男人一眼,決定離開,反正這個男人都快成別的女人的老公了,自己還跟他糾纏個什么大勁! 可是那個可惡的納百川卻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姿勢扣住了她的手腕,聲音毫無起伏,但又不容反抗道:“你不能走?!?/br> “為什么?”朵朵吃驚的眼睛瞪得銅鈴大。 “因為,你撞爛了我的車?!?/br> “可是你親口說不用賠了,我們剛剛才拉過勾,作為一名軍人,你該不會說話不算數吧,那多丟整個解放軍的臉啊?!倍涠浞浅c幸自己的機智,幸虧剛才強迫他拉過勾,可她卻沒想想,如果真的遇到賴皮狗,誰會認呀。 納百川舒適的靠在椅背上:“過獎,我的面子沒那么大,能夠代表整個解放軍?!彼表涠洌骸拔蚁?,你大概忘了,我說不用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