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勇氣，只差給他拍手鼓掌了。

莊遠這下也不裝了，說你是外人，我沒什么跟你說的。羅錚，去吃飯。

羅錚還是沒搞清楚狀況，以為肖揚這會是站他這邊給他助威的，相當傲氣講，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莊遠沒心情跟他耗，也不想他跟肖揚呆一塊，上前就扯著他往外拉，肖揚一把抓住他的手制止，冷笑說莊老師，麻煩你有點紳士。

裝紳士可是你的強項，莊遠瞥他一眼說我可沒興趣，用力一揮，肖揚沒防備退后了幾步，撞到桌角，他悶哼聲。

干什么呢你！羅錚這下也急了，吼說吃飯我呆會去吃，你用得著動手啊。莊遠自知理虧，不講話放開羅錚，羅錚狠狠瞪眼他過去看肖揚，動手掀他衣服說你沒撞到哪吧。

背后是些青青紫紫，羅錚愣了下說你怎么搞的？

肖揚拉下自己了衣服說沒事，又扭頭凌厲地看著莊遠。

莊遠煩著羅錚關心別人，什么都不顧了，開口沖羅錚嚷，你以為他對你這么好沒企圖，麻煩去撞撞你的腦袋！

肖揚身體就僵了，羅錚沒察覺到他的反常，哼哼聲說你以為所有人都像你一樣變態啊。

莊遠把視線移到肖揚的臉上，有點咄咄逼人地開口，肖揚，你敢說嗎？

你這人……羅錚動動肖揚道，小白楊，你別聽他的，他就喜歡胡言亂語。

肖揚低下頭沒動，隔一會說，羅錚，又遇上你的時候我很開心。

呃？羅錚這下發覺氣氛有點不對頭了。

高中的時候那誰纏你，你厭煩的表情總是讓我害怕，所以我不敢跟你說什么講些什么。有時候青春期的事做不了準，只是后來讀了大學，出了社會，我還是你是最好的。后來我就去找你了，很幸運真的撞上來了。

羅錚越聽越糊涂說，你在說什么？

肖揚抬頭，語氣很堅定，我想跟你在一塊。

羅錚瞪大雙眼，腦袋轟轟作響，他笑起來說，小白楊……你別開玩笑了，這玩笑不好笑，都什么時候了，你湊什么熱鬧。

我沒開玩笑，我只是把心底話說給你聽，至于選擇是看你的。肖揚看著他，很認真地道。

羅錚退了幾步，莊遠過來拉他，被他用力推開，他忍不住怒憤了起來，說你們都是瘋子，全是神經病，全是有病的！奪門而去。

莊遠看看門口，轉回頭來聳聳肩，抱歉，事情真是糟糕。

心底積攢的怒火終于爆發了出來，肖揚掄拳給了他一拳，用力很重，莊遠退了幾步，甩甩頭，伸手抹抹嘴角沒還手，只是道，扯平了。

肖揚大笑起來，說真如你所愿了啊，你是不是很開心。

莊遠淡漠道，我們目地一樣，只是方法不同罷了，講出來不是很好？

肖揚在一旁坐下來，將袖子往上卷，露出些淤青，他說我什么事都搞定了，包括家人，我把后面的路都鋪好了，我現在只等他點頭，你知不知道只要他點頭什么都好了！后面的話是用吼的。

莊遠真有點驚訝他的行動力，只是羅錚就這么一個，是人都是自私的，莊遠說我贊賞你的所作所為，可惜注定是一敗涂地。

肖揚看他，說別忘了，他一樣厭煩你。

沒事，革命勝利總要經過苦戰。

肖揚說我可跟你抱一樣的念頭。

莊遠過來坐他身邊，說其實羅錚這人真不怎么樣，毛病一大堆，人還挺傻，標準的二百五，你人條件不借，怎么就看上他了。

肖揚反問，你怎么看上他的？

莊遠笑了笑，發覺問這些話的自己更像二百五的。

肖揚瞧瞧他說，高中的時候，羅錚是問題學生。

這我知道，莊遠說從幼兒園開始到現在一直是問題人物。

肖揚沒理他，自顧自講下去，我成績很好，是學生委員，像羅錚這樣的人當時是極看不上眼的。后來有一天換了座位，羅錚坐我旁邊，有一堂英語課，不知道誰把一本色情漫拋給我，老師正要過來的時候他把書拿過去墊屁股底下了，真后悔沒跟他說謝謝，后來就不知不覺關注起他來，他是會鬧會吵，可是對待周圍的人都很好，就連那時很纏的劉建他都沒說過什么重話。

莊遠沉默了一會，說你確定那本漫畫書不是羅錚的？

肖揚默，扭頭說，這只是一個讓我注意他的契機，并不是必要因素。

莊遠又欠扁道，總之你呢，放棄吧，你怎么樣都是斗不過我的，現在不是講誰愛得深一點，是誰手段高明一點。

肖揚并不氣餒，起身往外走，留話說那就等著瞧。

莊遠向后仰躺，說這么多話倒真覺得自己像個壞人了，他聞聞被子……羅錚到底多久沒洗過被子？他起身決定去找羅錚好好談談。

羅錚坐在cao場邊，覺得這個世界真是瘋狂極了，他實在想不明白肖揚怎么也過來摻一腳了？他人好貌好品格好，怎么就瞧上自己這一個濫人？

莊遠從遠處叫他，他起身吼著你不要過來。

莊遠沒聽他的，慢騰騰晃過來，羅錚說你離我遠點。

莊遠說ＯＫ，今天算我錯，可是他遲早有一天也會講的，早死早超生嘛。

羅錚說你們真可笑。

我也覺得蠻可笑的，我怎么就會瞧上你了。

羅錚火氣又上來了，自認為是跟他人認為是完全兩碼事，他鼻孔噴氣說那你還纏我做什么？

可是不是都說愛情是沒有原因的嗎？

羅錚低頭想了下，抬頭堅定說，你不要纏我了，我不會答應你的，肖揚也是。真他媽好笑，你們兩個都只想自己的，也不考慮下我的感受，反正我很難過，一個好朋友沒了。

莊遠也想了下，抬頭道，成，從現在開始我不會找你，但是你自己過來是另一回事，別又挑起我的興趣了。

二十六

莊遠說到做到，并沒繼續做出格的事，恢復以前對待羅錚的態度，準確點講比那還生疏有禮。照理說羅錚應該可以放下心了，但他還是莫明覺得心里發毛，莊遠這人太壞了，指不定還有什么歪腦子，吃過他的虧到底是加了些心眼。他跟小白楊比，那真是……一坨糞對一白云，想到肖揚，羅錚很郁悶，好好的朋友沒了，他掐自己的臉，覺得自己也沒怎么樣，勁吸引男人了，他不禁想找個女朋友好好處著了。

心情不好班里的學生也察覺到了，這段時間也就乖乖著不惹事，除了蘇格。他還是抽煙打架照舊，時不時被請去教導處，羅錚現在不會過去求情了，其一是怕對著莊遠，其二自知管不了蘇格。

星期天的晚自習，肖揚來了電話，羅錚沒接，他知道自己是駝鳥心態，這些問題遲早要解決的?？墒橇瞿敲匆蛔儎?，他很難再自然地跟肖揚對話。有些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