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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相信,祝你們擁有一個美好的夜晚?!闭f完,他就走了出去,關上了門。邸梁的心情還一片震驚激蕩,他從沒想過有人會發現他的身份,這種感覺讓他很惡心,好像被什么東西窺視一般。但眼下他顧不上傅嶸是怎么知道他就是邸梁的,他掙扎著想起身,想去看看邸稼騫。“騫騫!”他低聲呼喊著,希望兒子能過來。邸稼騫躺在地上,卻不動,只是粗重地喘著氣,胸膛劇烈地起伏。“騫騫!”邸梁又喊了一遍。邸稼騫這才抬起頭來,看著邸梁,邸梁看到他的表情,嚇了一跳。邸稼騫滿面潮紅,赤紅著眼睛,看著邸梁,好像要把他吞了一樣。邸梁一怔,說:“你怎么了,他們把你怎么了?”邸稼騫聞言垂下頭,咳嗽了幾下。邸梁心疼得不得了:“病還沒好嗎?你過來,讓我看看,我動不了了?!?/br>邸稼騫遲疑一下,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慢慢地往邸梁那邊走,走到邸梁身前低頭看著他。“騫騫,你說句話?!臂×罕緛碛幸欢亲釉捪胍R他,可現在看他這副樣子,什么責備的話都說不出來,只是滿心的疼痛,恨不得把兒子揉進骨血里,好好地對他好。邸稼騫跪在邸梁面前,一把抱住邸梁,把頭埋在他的頸項里,顫抖著聲音喊:“小智……”32爸爸的職責聽到兒子開口的一瞬間,邸梁的心都快碎了,他從來不知道自己也能擁有這么脆弱的感情,他安慰著緊緊抱著他的兒子,說:“沒事了,沒事了,我們馬上就能出去?!?/br>可馬上他就發現了邸稼騫的不對勁。邸稼騫的體溫燙得嚇人,呼吸急促不穩,他抱著自己,可下一刻他居然把嘴唇貼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騫騫!”邸稼騫置若未聞,吻著邸梁的脖子,緊緊扣著他,從脖子往上經過下巴一路吻上去,動作粗魯急躁,最后吻住了邸梁的嘴。邸梁震驚地掙扎,可他渾身無力,根本反抗不了邸稼騫,只是由他撬開自己的牙關,把舌頭伸了進來。邸梁感覺邸稼騫也含住自己的舌頭,用力地啜吸,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拔一出來一樣。邸梁驚恐地退避,邸稼騫改為舔一弄他的口腔,每一處都不放過。邸梁很明顯地感覺到了邸稼騫身上散發的情一欲,他的親吻模擬著性一愛一般的動作充滿了色一情。一想到兒子居然對他抱有這種想法,邸梁覺得從喉口處泛上來一股惡心,讓他想吐。他無法控制自己干嘔了起來,邸稼騫身體震了震,清醒過來,立刻松開邸梁,慢慢地向后退去。邸梁靠在茶幾上,拂上自己的喉嚨,看著邸稼騫,痛心疾首地說:“他們是不是給你下了藥?”邸梁這才明白,傅嶸的用意。他被這種滿滿的惡意氣得發抖,傅嶸知道那是他的兒子,還讓他們父子在這樣的情況下共處一室!邸稼騫被邸梁的問話驚了一下,他退到了沙發后面,用沙發遮擋邸梁的視線,也遮住了自己發情的身體,沙啞地說:“對不起,把你牽扯進來了?!?/br>根本不是這樣的!事情從一開始就環環相扣,只能說他們都倒霉地遇上了傅嶸,如果探究起來,他自己和傅嶸的淵源更深。邸梁艱難地抬頭,這個屋子的門被傅嶸關上了,上面是密碼鎖,感覺沒有一定的工具沒有辦法打開。唯一在墻上面有扇窗戶,但是窗戶雖然是打開的,但上面焊著鐵條,看起來是早有準備。邸梁被沙發后面的東西拉回了注意力。邸稼騫靠在沙發上,大口大口地喘息,難耐地翻了個身,身體每一次摩擦到物體就引來一波一波近乎于劇痛的快感,無法宣泄,讓他痛不欲生。藥性似乎越來越強烈了,邸稼騫把手伸進褲子里,抓住自己勃發的欲望,毫無章法地摩擦,可是一點用都沒有,那個地方漲得發疼,叫囂著想要進入。邸梁看不見他,可是知道他在做什么,在這種情況下,他們是沒有辦法從這里逃出去的。邸梁以前在掃黃組聽說過,那些用來玩弄人的藥物,可以把一個衛道士變成色情分子,邸梁也見過那些服了藥的人,厲害的搞了一晚上被抓了還無法控制自己,不停地往警察身上蹭。有的藥吃了之后,如果不及時發泄,今后說不定會不舉,更嚴重的,還會傷及身體。邸梁聽見沙發后面不停地有響動,邸稼騫像困獸一般喘息呻吟著,卻沒有辦法。邸梁精神有點恍惚。他依稀想起了他和邸稼騫的點點滴滴,不知道從什么開始,他面對邸稼騫,心里只剩下滿溢的心疼。邸梁渾身無力,聽著邸稼騫的痛苦,他已經開始用頭撞沙發了,笨蛋,疼痛也并不能解決問題。“騫騫……?”邸梁試著喊了一聲,那邊的聲音立即小了下來,邸稼騫努力地克制自己,顫抖半天才回答道:“小智……”他喘了口氣,閉上眼,說:“你離我遠點?!?/br>邸梁突然想,易地而處,自己會不會有這樣的自制力。如果自己被下了藥,與心愛的姑娘共處一室,會不會像邸稼騫這么克制自己。邸梁想到自己把自己放在心愛的姑娘這個位置上,就有點想笑。到這個關頭了,他反而清醒了起來。他現在才懂傅嶸說的取舍是什么。他四肢發軟,想接近邸稼騫,卻發現是那么地困難,他們明明近在咫尺,可自己卻無法靠近他。“騫騫,你過來?!臂×河X得自己從來沒有這么清醒過。邸稼騫抖了一下,蜷縮起身體,沒有動。“騫騫,你過來?!臂×簣远ǖ卣f,語氣里充滿了溫柔。邸稼騫還是第一次聽見邸梁用這種口氣說話,他的身體在這個時候響應著他的心情,變得更加亢奮,他根本無法抗拒小智對他的好。但他還是沒動,他不舍得那么對待小智。邸梁知道他在擔心什么,他抬眼看了看窗外的天,黑漆漆的,正是夜最深的時刻,距離明天中午十二點,最起碼還有十個小時。他深吸了一口氣,第三次對邸稼騫說:“騫騫,過來,我不怪你?!?/br>這句話仿佛像魔法,讓邸稼騫的心理與身體全線崩潰,他從沙發后面出來,衣衫凌亂,跌跌撞撞地走到邸梁身前,抱著他把他壓在地毯上,瘋了似的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