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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得這是什么話?”賀正凱拉她進了傘下,“你要去哪,我送你?!?/br> “不用!”她甩開這只豬爪套上雨衣騎著快要歇菜的電瓶車揚長而去。 真是中了邪了,居然和他撞車。 這個賀正凱,她沒給他一巴掌算好的了。進了演藝圈憑著那張臉紅了也紫了,幾乎家喻戶曉,公司給他打造了個暖男形象把那些小女生迷得神魂顛倒的。只有她才知道他的真面目,三心二意的花心大蘿卜,還要裝情圣。表里不一的典型代表人物。就前段時間頒給他的最佳男主角獎改成最佳花心獎好了。 站在雨里的賀正凱看著手心余留的溫度笑了幾下。盛蒲夏是他唯一沒有吃到嘴里的女人,嘖,看她剛才的罩杯,怎么也得有c吧。幾年不見還真是大變樣啊。 不過一想到可以買對新奧爾良烤翅吃,盛蒲夏的火氣就減了不少。她知道她剛才那一跤摔得狼狽,停了電瓶車脫了雨衣站在車棚里整理了一番才準備進軍肯德基。 也還真是禍事連連,剛走到門口樓下掉下來一塊玻璃摔在她前方,玻璃渣子飛濺四方隱藏在雨水里一時難以分辨。 被嚇傻的盛蒲夏愣愣的站在那里,也不管身上被淋得有多濕。 她要是剛剛多走一步是不是就被砸得頭破血流了......花容月貌被毀于一旦,從此徹底告別踏入娛樂圈的夢想。 樓上傳來工人師傅結巴的聲音:“席...席工,好像砸到人了......” 還在發愣的盛蒲夏忽然被人拉到了走廊下,冰冷的手臂被那雙手的溫暖給逐漸捂熱,干凈的氣息如同一道屏障瞬間包圍了她。 男人的手臂白皙而纖瘦,青筋顯而易見。順著這雙手望去,白色的t恤衣領寬松,而那張美髯白皙眉清目朗的臉龐卻讓她因為涼意瑟瑟發抖的身子驀然一怔,與她記憶中的那個男人的臉赫然重疊在一起。 她震驚得硬是說不出一個字,心里千萬頭草泥馬飛奔而過。 他松開了她的手臂,修長清冽的雙眸微微一斂,視線從她的臉轉移到她的胸口。運動外套就這樣敞開著,里頭和他相似的白體恤被雨水浸濕,和白色形成對比的黑色內衣在半透明的t恤下格外顯眼,隱約還能看到誘人的輪廓。 她凝視著他,耳旁的絲絲秀發貼在她臉頰上,凝結出水滴滑落到胸口再緩緩流入領子里,透入心脾的涼意喚醒了盛蒲夏的思想,仰望著他的脖子也有些酸痛了。 她只能到他的胸口,從小到大一直是這個身高差,從未超越。 尷尬了半響,她轉動著眼珠子露出一個微笑率先開了口。 “席哥,什么時候回來的???” 淡雅如霧的暮色里,他喉結微微滾動,節骨分明的手指伸向她的鼻尖抹去了一滴水珠,微涼的觸感稍縱即逝,指腹劃過她的肌膚引起一陣觸電般的顫栗。 他說:“你...是不是隆胸了?”語調十分緩慢。 傾盆大雨漸漸落下帷幕,只有綿綿細雨隨著風的吹動而飄動,他淡淡的疑問句融在細雨里毫不突兀,輕柔的聲音回蕩在她耳邊。 盛蒲夏的耳根子一紅,扭過頭悶悶道:“我沒有?!表槺闶諗n了外套,一根拉鏈拉到底,將自己的驕傲圍得密不透風。 ☆、第二章 樓上的工人匆忙奔了下來,看見這位小姐無大礙才松了口氣,不然不僅要賠錢還要丟了飯碗,一旁跟著的小學徒對著盛蒲夏連鞠了好幾個躬,對不起三個字像打了發條一樣根本停不下。 年長的工人師傅狠狠的拍了下小學徒的腦袋:“做事總不長點心,要是別人有個三長兩短你拿什么賠!我們都得給你陪葬!臭小子!下回還這樣你就給我滾回老家去!” “對不起,對不起!這位小姐!真的對不起!” 盛蒲夏也不是什么難纏的人,看著這小學徒的樣子不禁想到了自己被陸雙檸欺壓的時候,“我沒事,沒事?!?/br> 席灝垂眸瞥了一眼她的右手背對著那兩工人說道:“你們把這里的玻璃渣子處理了,明天再施工?!?/br> “好好好?!?/br> 他牽起她的左手走進了細雨里,手心溫熱,向著對面的小藥店走去。 盛蒲夏欲言又止,跟在他身后眸子不自覺的瞥向他的左腳,雙瞳暗了幾分顏色。 藥店的阿姨瞧了他們幾眼問道:“要事前的還是事后的?” 兩人皆是一愣,席灝沉默了幾秒淡淡道:“拿盒創可貼?!?/br> 藥店外,他撕了一張創可貼,手指靈活的剝開了包裝紙小心翼翼的貼在了她的手背上,盛蒲夏的肚子不合時宜的叫了起來,雙頰閃過一絲尷尬。 “餓了?”席灝輕問,又將剩下的創可貼塞進了她外套口袋里,“想吃什么?” 盛蒲夏抿了抿唇,用討好的眼神看著他,嘿嘿的笑了兩聲:“雞翅膀,烤rou串,拉面,雞腿,還有奶茶!” 他的眼中浮現出極淡的笑意,“我不是每個月都給你打錢的嗎,不夠用?”幾年不見,除了胸其他地方都瘦了。以前還是圓圓的嬰兒肥,現在下巴卻尖俏消瘦,倒也有了幾分女人的嫵媚。 “那是你的錢又不是我的?!?/br> 聽到這話席灝眼里的笑意消失得無影無蹤,薄唇抿成一條直線,嗓音也冷了幾分:“我們需要區分開?” 話是這么說,但是她已經占了他的屋子怎么好意思還讓他養著呢。 盛蒲夏笑呵呵的轉了話鋒,“什么時候回來的啊,怎么不給我電話?” 席灝自然的握著她手沿著店鋪的廊下往飯店走去,“你換號碼了,我聯系不到你?!?/br> 對,她一年前手機在地鐵上被偷了,也不是實名號碼索性就重新買了個號碼。她這三年幾乎和他是沒有聯系的,他也就是偶爾會發條短信說錢已轉出。通常她也是不會回的,十塊錢一條短信費呢,吃飽了撐的回信息。而席灝這人吧又比較死板,不會用qq也不會用微博微信。 “那你可以問盛子傅要啊?!?/br> “我也換了號碼,而且只背得出你和爺爺家里的電話?!笔謾C被盜這種事情全世界都流行。 細雨也停了,昏暗的街道上霓虹燈開始閃爍,香樟樹上的彩燈如同星流般垂下,遠處的街角傳來陳奕迅的歌曲。清新的雨后空氣流淌在夜色里,她走在他身后,被這句話給弄懵了,怎么聽著有些曖昧呢。 “不是啊,席哥,那你也可以直接回家啊?!彼F在住的房子是席灝的,是席灝爺爺花了一輩子積蓄買的,而爺爺依舊住在崇明島上過著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