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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 周森露出笑容,他笑得那么好看,好似冰雪消融,冷酷都跑到了云層之下。誰又能想到,這樣的他也曾有過那樣狠絕和危險的模樣? “你不是猜到了嗎?”他沒有直接回答。羅零一品味著其中含義,看來自己猜對了,他真的去了公司。 “至于現在嘛,去個你比較熟悉的地方?!彼创揭恍?纖塵不染的眼鏡片后,那雙狹長的丹鳳眼中是無限的意味深長。 他們第一次見面的酒吧,還真是個她難得熟悉的地方。 走進去時,羅零一本能地有些緊張。艾米姐出來迎接他們,瞧見她衣著華貴地站在周森身后,眨眼間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艾米姐用一種復雜的眼神望著她,明明是帶著恭維的,可她怎么瞧怎么覺得難受。 也許,她真的不適合待在這種場合。 羅零一這時才知道,她遇見周森那天,那個攪局的中年男人叫何胖子。他和周森關系不錯,兩人常常一起在酒吧玩樂,但大部分時間都是何胖子起哄,周森淡淡地看著他們胡鬧。 就像現在,盡管何胖子比周森大了好幾歲,可在底下耍寶烘托氣氛的卻是他,像個老頑童似的摟著個女孩子。那女孩子時不時地掃一眼羅零一,她們是認識的,只是她沒羅零一那么好運氣,能傍上周森,不但從此脫離苦海,還會平步青云。 這里的氣氛讓羅零一有些喘不上氣,恰好艾米姐敲門進來,走到周森身邊低頭耳語。周森微微頷首,對羅零一說了句: “我出去一下,讓艾米姐陪你玩會兒?!闭Z畢,便起身離開,頭也不曾回一下。 艾米姐注視著周森關上門,才在他方才的位置上坐下。她察覺到羅零一興致不太高,便笑著說:“怎么,現在飛上枝頭變鳳凰了,就不認艾米姐了?” 羅零一否認說: “沒有,就是沒想到還有機會再來這里?!?/br> 艾米姐抬眼看看包間里紙醉金迷的場景,點了根煙,靠在沙發背上說:“是啊,這里的確不是什么好地方,好女孩還是離這里遠一點比較好?!?/br> 羅零一擔心她誤解,忙解釋說: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沒有瞧不起這里的任何人……” 艾米姐抽了口煙,笑道: “我當然知道。我還不了解你嗎?性子直,沒有壞心眼,非黑即白。也就你這性子才能讓森哥另眼相看,這里的其他姑娘,隨便挑出一個,都不行,羅零一沉默了一下,決定換個話題: “森哥去哪兒了?” 艾米姐回道: “哦,陳太來了,正找他呢,他過去陪著了?!?/br> “陳太? ”羅零一壓低了聲音, “是軍哥的太太? ” 艾米姐點頭說: “是啊。不過也奇怪,今天也不知吹了什么風,大白天的就來了這么多大人物。我那些姐妹都還睡著呢,就全都被拉了過來?!?/br> “陳太自己來的? ”羅零一意味不明地追問。 艾米姐的臉色變了變,笑得諱莫如深,溫和地說道: “零一,你怎么也是我手里出去的人,我們暫時撇開如今你我的身份,說句冒犯的話,你可以跟著森哥做他的妞兒,但千萬別喜歡上他。森哥雖然看上去比圈子里的人要潔身自好許多,但像他這樣的身份,注定不會只有你一個女人。就算他自己愿意,他的身份也注定不允許。喜歡上他,一般只有兩種結果?!?/br> 羅零一直視著她: “哪兩種?” 艾米姐彈了彈煙灰,嫣然笑道: “要么,讓你死;要么,讓你生不如死?!?/br> 林碧玉是一個人來的何三胖的酒吧,單獨待在包間里,等著周森過去。 她其實不太常來,來也是選在晚上,今天白天突然過來,或許是想確定什么。 回想起跟小白說的那幾句話,周森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吸了口雪茄,站在林碧玉的包間門外,守在這兒的幾個人立刻將門打開。 林碧玉站在里面,正拿著遙控選歌,瞧見周森來了,便招招手,身姿搖曳地道: “來了?快過來! ” 周森抬腳走進去,剛一進去,外面的人就把門關上了。林碧玉朝他招手,笑得十分嫵媚,就跟在陳兵懷里時沒什么兩樣。 周森站在原地沒動。他披著西裝外套,雙手環著胸,高大頎長的身體筆直得像一棵樹,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這樣的男人,對于有慕強心理的女人充滿了吸引力。 “嫂子找我有事? ”他問著,就近坐在靠近門口的沙發上,疊起雙腿,隨意得很。 林碧玉笑著走到他身邊坐下,柔和地說: “沒事兒。這不是軍哥忙著處理那批貨的事,我在家閑著無聊,就到何胖子這兒來玩玩。聽艾米說你也在呢,就讓她叫你過來聊聊?!?/br> 周森瞇眼瞧著與他的距離近得十分危險的林碧玉,并沒有急著躲開,反而低頭靠近了一些,在她耳邊輕聲問:“嫂子,我們坐得這么近,外面有人進來會誤會的。這不太好吧?” 林碧玉只覺耳根癢極了,渾身上下都酥酥麻麻的,從第一天知道有周森這么一個人,她就猜到他會有這么一天。以前她一直以為他是個硬漢,并且掛念著亡妻,對女人興趣不大,但自從他有了羅零一,她在看見他時,恨不得立馬吃了他。 “沒人會進來的,”林碧玉意有所指地說, “這里只有我們倆?!?/br> 周森慢慢露出一個笑容,將手里的雪茄狠狠地按在煙灰缸里,充滿磁性的低沉嗓音曖昧地反問她: “所以呢?” 林碧玉正要回答,外面忽然響起嘈雜的對話聲,周森依稀聽見有人在說羅零一的名字。 “我去看看外面怎么回事?!彼酒饋?披在肩上的西裝外套滑落到沙發上,他也無心去拿,直接開門出去了。 林碧玉看著他深灰色的外套,慢慢拿起來,放在鼻間聞了聞 不同于其他臭男人,他身上有一種非常干凈的味道,混雜著很淡的煙草香,好聞極了。 門口是艾米姐和守門的小弟在交談,艾米姐有些著急,聲音就有些大??匆娭苌?她松了口氣:“森哥,你快回去看看吧,何總和零一他們.....” 她欲言又止。 周森皺起眉: “他們怎么了?” 艾米姐嘆了口氣說: “何總逼著零一喝酒,零一喝了幾杯有些醉了,就不想再喝,何總不高興了……” 周森立刻抬腳離開,后面的話已經沒必要聽了。 周森回到包間的時候,何胖子正摟著個女人在耀武揚威: “你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你不過是個婊子,森哥今天喜歡你,你就有飯吃;明天看膩了,你回來給老子提鞋都不配!” 他懷里的女人似乎很解氣的樣子,仰著頭嘲笑地看著羅零一,尖著嗓子說: “何總說得對呀!大家都不過是個玩物,誰比誰高貴呢? ” 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