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較喜歡能跟你并肩作戰的。 ” 周森扯了扯嘴角,右手無意識地摩挲著左手無名指。陳軍瞧見,嘆了口氣,道: “阿森啊,雖然我沒見過你太太,但她已經去世那么多年了,你就放下吧!如果她在天有靈,也不愿意你老是把自己困在過去里?!?/br> 周森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飲而盡,隨后不卑不亢地說: “軍哥說得有道理,這件事我會安排的?!?/br> 陳軍拍拍他的肩膀,一臉贊賞的表情。 其實,陳軍哪里是真心要給羅零一個工作,他只是因為上次那批貨被泄密的事對周森起了疑,但他也不確定是不是周森,他在試探,看周森愿不愿意在陳氏集團陷入危機的時候把他看上去很喜歡的女人拉進來。 酒店里,羅零一神色復雜地望著吳放,握著拳思索半晌,還是點了頭。 自從上一次周森離開她家,她已經好幾天沒見過他。只是,這種類似于“避嫌”、近乎于想要冷靜一下的行為,好讓陳軍不要打她主意的想法,到底還是有點難。 既然已經走上了這條路,既然已經有了瓜葛,又哪里能那么簡單脫身? 換下制服,羅零一離開酒店,剛走出大門,就瞧見了周森的車。 今天小白在開車,周森坐在后座。后車座的窗戶打開了,她看見他戴著墨鏡,面無表情地注視著前方,并沒朝她這邊看,但她知道,他一定是來找她的。 羅零一目不斜視地走過去上了車,周森就坐在她身邊。她剛坐穩小白就開了車,滿是恭維地說:“嫂子好 ” 羅零一還有點不適應,僵硬地點了一下頭。 周森透過后視鏡瞧見她的模樣,雖然沒有說話,但他握住了她的手。 他緊緊地攥著她的手,力道剛剛好,既可以讓她感覺到nongnong的安全感,又不會弄疼她。 羅零一慢慢回握住他,他側頭望過來,因為他戴著墨鏡,她無法分辨出他真正的情緒,但她感覺得到,他在為難。 這個男人,不管在什么事上,從來就沒有不灑脫過,他此時此刻為她而產生的猶豫,讓她覺得,接下來不管為他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只有經歷過背叛,才會懂得珍惜的來之不易,也會因為被人珍惜了一時片刻而飛蛾撲火。 但是羅零一不后悔,雖然看錯過一個人,但她相信自己不會永遠看錯。 只因為,她心里有個聲音一直在尖叫著:這后半輩子,跟著他,才算是沒白活! 車子直接開到了郊外一幢獨棟別墅外,門口有好幾個穿黑西裝戴墨鏡的人看著,進出都要登記。 這一路上,羅零一和周森沒有多少對話,他們明明認識沒多久,卻有種說不出來的默契。 車子停在鐵藝門外,羅零一下車,周森走到車頭那邊等她。她快步走過去,他直接抓住了她的手,十指緊扣。 這一路他們都是這樣握著手,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在安撫著誰的焦躁情緒。 “森哥好?!笨撮T的小弟紛紛彎腰問好,周森微微頷首,牽著羅零一回了家。進門時他按了指紋,隨后拉起羅零一的手,正要按下去錄指紋,又玩味地問: “手心出了這么多汗,緊張?” 何必問呢,肯定是的,不緊張都難。這是她第一次來他家,也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大的別墅。 “不用緊張,天塌下來有我周森頂著?!彼S口說著,掏出手帕給她擦了擦手,然后將她的食指按在指紋讀取系統上,錄了進去。 這間房子,這間多年來一直都只有他一個人住的房子,從此刻起,多了一個人,這對周森來說有著非凡的意義。 也不知羅零一是不是感受到了這份意義,她進門時的表情幾乎是神圣的。 “森哥,嫂子的行李拿來了,您看放到哪兒? ” 小白隨后進來,身后跟著的小弟提著羅零一的行李。 羅零一的表情有點微妙,她明明沒回去,也沒給他們鑰匙,他們是怎么拿到她的行李的? 算了,也不用好奇這些了,這些亡命之徒什么事干不出來? “放到我房間去?!敝苌p聲細語地說著,親密地攬住羅零一的腰,走到沙發邊,保姆立刻出現在他們面前。 “先生回來了?!彼氖鄽q的保姆低眉順眼道,“先生、太太喝點什么?” 被人叫“太太” ,羅零一還有點不自然,周森惜字如金: “茶?!?/br> 保姆離開后,周森漫不經心地說: “那是王嫂,以后日常起居有什么事就交給她做?!?/br> 羅零一點點頭。 “也不用特別拘束,下午五點之前她會離開這兒,我一般白天不回來,所以基本上和她碰不到面?!?/br> 周森還在說什么,羅零一卻已經聽不仔細了,滿腦子都是他剛才說的那句話。 她的行李被放到了他的臥室。 也對,小白不是個忠心的,如果放到別處,陳軍肯定會知道,會更加懷疑周森。 她無論如何都得和周森住在一起了,今后,他們要同床共枕。她忽然想起之前那個吻,臉一紅,無措地別開了頭。 “你怎么了?”周森靠在沙發背上,若有所思地看著她。 羅零一咬咬唇,低聲說:“騙沒什么 以后,多多關照?!?/br> 周森一怔,隨后無奈地一笑,點頭: “你也是,多多關照?!?/br> 羅零一和周森同居了。 她荒廢了整個下午,站在周森臥室的大落地窗前,看著外面很大的莊園,心里很不踏實。 周森的房子很大,除了王嫂,沒有其他傭人。 王嫂每天下午五點會做好飯放在冰箱里,周森回來后自己熱一下就可以吃。 他習慣獨居,偌大的屋子里也沒多少家具,僅有的幾件都是很沉悶的黑包臥室里除了一張床和一個小型書柜之外,什么東西都沒有,連個電視、桌椅也沒有。 晚上,周森回來的時候,羅零一還保持著之前的動作沒變化。 她回過頭看著他,他似乎忽然想起了什么,從褲子口袋里摸出手機,幾秒鐘后電話接通。 “明早送個梳妝臺來?!彼麑﹄娫捘穷^的人吩咐了一句,便掛斷電話走到床邊坐下,看著她說:“在瞧什么呢?” 羅零一的手輕輕拂過干凈的窗面: “在看你什么時候回來?!?/br> 周森莞爾: “我都回來了,你現在又在瞧什么?” “在看窗戶?!绷_零一回過頭睨著窗戶。外面已經黑了,宅子門口處閃爍的紅色昭示著那里隨時有人看守,很安全,卻又透露著無法言說的危險。 周森站起來走到她身邊,雙手揣兜,淡淡道: “防彈玻璃,安心睡吧,死不了?!?/br> 羅零一有點臉紅,大概是因為那個“睡”字,他多少猜到了一點。 “怕我把你怎么樣嗎? ”他低聲問著